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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功德無量》第二十五章 糟糠之妻(二十五)

陳瑾番外

陳瑾覺得自己一輩子就跟個笑話似得,前半生春風得意,后半生潦倒困苦。

他人生的不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似乎是跟他的前妻蘇離離婚之后,或許蘇離真的是自己的貴人吧,聽說有些人天生是旺夫的。

現在對方了有名的作家,更是與席慕謙的息息相吸,大家都說他們是天生一對,誰還記得自己這個前夫的存在呀。

以前他跟蘇離也有人說是金呢。

要是他沒有犯錯的話,是不是現在站在頂端接眾人的祝福的便是自己了呢?

“趕的,吃飯了,發什麼呆呢....真是倒霉,我怎麼嫁了你這麼個窩囊費啊,做事每次都要人頂一下,才能一下,連吃飯都得讓人喊....”

廚房里傳來一個魯又刮躁的聲,從剛開始一直便喋喋不休,沒停過。

陳瑾厭惡的皺起了眉頭,卻也從回憶中醒了過來,慢悠悠的踱著步子,朝客廳走去。

現在他們住的房子,是那種暗的筒子樓,線很不好,大中午的都得開燈。

在這里住了許久,陳瑾還是沒有習慣這里的環境,眼神里滿是對面前所有的一切的嫌棄。

廚房里的人端著菜出來,剛巧便看見了陳瑾的這番作態,當下立馬把上的圍一摔,著手對準陳瑾就罵了起來。

“怎麼著,擺出這幅死人臉給誰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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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我會落到這幅境地?”

這位著腰罵人的市井婦人,正是當初的柳蔭,但此時上一點當初俏溫的模樣也無。

陳瑾一聽,也火了,嘲諷道:“你怎麼不說是你自作自?”

“我自作自?種是不是你播的?要不是你把我搞懷孕了,還不愿意負責,我用得著去打胎,不去打胎就不會大出,連子宮就給摘了....”

陳瑾可不認這種指責,“你怎麼不說這一切都是你心算計的,我當初好好的家庭事業都被你弄散,你害我妻離子散,還敢以害者的姿態來指責我,柳蔭,你到底是個不要臉的人。”

柳蔭跟陳瑾就跟市井里的潑婦罵街似得,各種俗的話張口就來。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后來可跟了好幾個男人,被人家老婆打得不了了,這才來找我接盤的。”

“你,你知道...”

柳蔭的聲音瞬間小了下來,頗為心虛。只是隨后又理直氣壯起來,“你還不是在利用我,找個伺候兩個老不死的傭人。”

“我真是后悔,當初怎麼鬼迷心竅跟你攪合到了一起...”

陳瑾滿心都是懊惱,蘇離與孩子們的影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柳蔭也不甘示弱,“你以為我不后悔嗎?”

互相揭短,然后慢慢從口角上升到手腳,隨后廝打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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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形在這棟小房子里每天都在發生。

之前陳瑾還有著一子心氣,想著拿手里的積蓄去創業,拼上一把。

結果前期還沒多大起的時候,柳蔭又找了過來。

一番糾纏與對自己父母的結討好,不知不覺中,又讓了這個家。

原本陳瑾想著,這人別的本事沒有,但能段和臉皮,極盡其能的討好自己的父母,也算是有點用,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想到,他的第二次失敗也是毀在了柳蔭上。

忍了許久的柳蔭,趁機把陳瑾新公司的貨款給卷走了,順道還把公司的私資料給賣了。

這次陳家真是到了窮途末路的程度,賣了房,借了款,這才勉強將窟窿給填上。

陳父和陳母兩人都被氣得進了醫院,出了院之后,兩人的就纏綿于床側,沒多久就走了。

而柳蔭在把得來的錢揮霍一空之后,竟然還有臉慘兮兮的回來向陳瑾賣慘。

陳瑾簡直恨毒了對方,差點就將人給掐死。

可是現在,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還不如將人給鎖到邊,折磨一輩子才好呢。

現在陳瑾跟柳蔭是十足的怨,兩人相互折磨,卻誰也不再提分開的事。

“著名作家蘇離士攜子做客星空之家....”

電視里突然播報的新聞,讓還在跟柳蔭抖的陳瑾一時愣神,不小心臉上就遭了好幾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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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任由柳蔭往自己上招呼,愣愣的專注的看著電視機。

時隔許多年,他的豆芽們都長大了。

蘇離將他們教育得很好。

也格外的寬待蘇離,歲月幾乎從沒有在上留下痕跡,比之年輕時,蘇離上更添了一堆砌的優雅知的韻味。

柳蔭也注意到對方的異樣,隨之也將視線轉移到電視上。

電視里的人,是曾經自己鄙夷過的,可是現在,但是電視上的畫面,就讓有種自慚形穢的惱之意。

“怎麼,還在念著你的前妻呢?可是人家現在估計看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大家都說,蘇離與ce的總裁席慕謙是真,雖然沒有名分在,但這位席總裁為了蘇離可是拒絕了許多的。”

“蘇離可真是幸運,離了一個失敗的你,又得到了一個世界上絕的癡男人。”

柳蔭邊說著,眼里的嫉妒都要現化了。

為什麼幸運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呢.....

與陳瑾互相折磨折磨多年,柳蔭實在是懂得如何才能快準狠的中對方的心窩子。

陳瑾原本還失神落魄的呆呆的,深深的瞧著電視里的人,一點點的在心里描繪著對方的模樣,卻被柳蔭的話,將心肺都了個穿。

“閉...”他如一頭瘋狂的雄獅,紅著眼怒吼出聲。

陳瑾這幅模樣,看在柳蔭的眼里,還是有些害怕的。但打擊對方的滿足,讓還是不饒人。

“本來就是這樣,還不讓人說了呀...瞧瞧你現在的模樣,跟躲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也沒兩樣了,怕是連出現在蘇離跟你兩個孩子面前的勇氣也沒有吧。”

“更別說跟席總裁這種人相提并論了....”

“我你別說了....”陳瑾瘋狂的想要阻止柳蔭繼續說下去,最后整個房間里,柳蔭的聲音確實是如愿消失了。

只是當陳瑾氣回過神來的時候,旁邊倒下的是柳蔭早已沒有氣息的軀。

的脖子上一道明顯的青紫痕跡,目驚心的停留在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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