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突然站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這個位置太顯眼了,是真的怕被看到,干脆離開。
蕭檸看著逃離的沈鳶,對蕭肆說道:“哥,你是不是表現的太熱,嚇到鳶鳶了?”
“有嗎?”蕭肆想著自己的表現,似乎也沒有那麼熱吧。
他已經很克制了。
他和沈鳶接的機會不多,他也盡力表現的非常自然。
……
“為什麼不能給我們包間,難道你們包間就一個空的都沒有?我還就不信了!”時歡非常的不爽。
時大小姐出門,沒包場就不錯了,居然連個包間都沒有,這說不過去吧!
“對不起小姐,我們這里包房都是被預定的,真的沒有位置了。”服務生知道這些人惹不起,只好道歉。
“你是不是沒聽懂我的意思,我今天就是要包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去給我理!”
“時歡!”薄擎著的名字:“要是覺得人多,那就換一家。”
“不行,這家我聽說很好吃的,我就要這一家。”時歡不覺得自己是無理取鬧。
覺得自己這樣的份,就是配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況且就是一個包間而已,的要求也不算是無理吧。
“這個世界不是你想要什麼就一定能得到什麼的,如果真的那麼想吃,你在半個月之前就應該預約。”
“那我又不知道,不就是一家店嗎,在這裝什麼高貴!”說著,時歡就準備開始打電話,說什麼今天都要坐上包間。
薄擎了眉心,他雖然是一大總裁,但是并沒有覺得大廳有什麼不能坐的。
很有可能,現在連大廳都沒有位置。
他的目掃過周圍,卻看到那邊兩個人。
蕭肆和蕭檸?
他們的桌子不小,再坐幾個人都沒問題。
只是他們兩人,卻擺了三副餐?
不用想,也知道那空的位置是誰的。
這個沈鳶,又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薄擎表冷了幾分,直接朝著蕭肆的方向走過去。
看到薄擎往那邊走,時歡也趕跟了上去:“薄擎,你去哪里?”
“沒想到蕭總也在這里吃飯。”
聽到聲音,蕭肆回頭:“薄總,真巧,你們也來這里吃飯?”
“嗯,只是這家餐廳火的,位置不好訂。”
蕭肆說:“沒想到也有薄總訂不到的包間啊。”
薄擎淡淡道:“我并非非包間不可,就沒必要用權力來人。”
這種況,薄擎病不想搞什麼特殊,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大人,也不覺得自己非要包間,吃飯對他來說,只是很小的一件事。
“既然這樣,那薄總要不要一起?”出于禮貌,蕭肆邀請到。
時歡不屑的看著蕭肆和蕭檸,這倆算是什麼東西,怎麼配邀請薄擎一起吃飯。
而且薄擎最不喜歡人多了,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應酬,所以薄擎肯定不會答應的!
時歡張口:“不……”
“好啊。”
幾乎是同時響起的聲音,時歡不可思議的看向薄擎,沒想到薄擎會答應,而且還答應的那麼干脆,沒有半點勉強的意思。
“薄擎!”時歡著他的名字。
時歡可從來沒有和別人拼過桌,這包間不坐也就算了,現在還要和別人一張桌子?
蕭肆也沒想到薄擎會答應,他真的只是客套一下。
好不容易今天把沈鳶約出來吃飯,這要是多一個薄擎的話……
而且他總覺,薄擎的眼神里,似乎對他有敵意。
“看起來,薄總的伴好像并不是那麼愿意與我們同席。”蕭肆說。
“薄擎在哪我就在哪!”時歡趕說道。
看起來,薄擎是就要和他們一起吃飯了。
如果自己走了,那薄擎豈不是和這個人單獨了?
看了一眼蕭檸,早就調查清楚了這些人的背景,這個人好像是沈鳶的朋友,說不定也想要嫁豪門呢?
服務生很快過來,添了兩個座位,還拿來了菜單。
坐下的時候,時歡就是各種嫌棄,非要盯著服務生,把座位里里外外都給一遍,簡直比皇上出宮還要講究。
相比起來,薄擎并沒有那麼大的架子,他隨意的坐下,眼里也沒有半點嫌棄。
這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就是不一樣。
時歡看著菜單,讓服務生把招牌菜都給上一遍,完全不管他們幾個人能不能吃完。
蕭檸提醒道:“這麼多,我們幾個人應該吃不完吧?”
“這才幾個菜啊,難道你們城的人吃飯,都是要把菜吃完的?”
“你要是付不起錢的話,這頓就算是我請你們的了。”
時歡眼里閃過一嫌棄,窮人果然就是窮人。
平時一個人在家吃的時候,都是一大桌子的菜,為大小姐,一樣吃兩口就行了,也不管浪不浪費,反正有的是錢!
蕭檸:“你!”
這是什麼意思,覺得們帝都出生的就更高貴,看不起他們小城市的?
這個時歡能有今天這樣的日子,又不是自己打拼下來的,那不過是命好,出生在了一個有錢的家里而已。
相比起有錢的家庭,這個世界,還有很多家庭日子很普通,甚至連吃飯都困難,有些家庭生病了都沒有條件來醫治。
城也不算是一個小城市,相反這邊旅游業發展的很好,科技和工業也都還不錯,雖然比不上帝都,但也絕對不是那麼不堪。
“時歡!”薄擎的聲音也暗含警告。
時歡撇著:“本來就是,你兇我干嘛?”
沈鳶洗了個手,故意在洗手間里多待了一會,確定薄擎能帶著他所謂的朋友離開,這才抬腳出去。
想著薄擎肯定走了,整理好了心,換上了一張笑臉走過來。
然而還沒走近,就被那畫面給驚呆了。
原本三個人坐的桌子,現在反而多了兩個。
薄擎非但沒走,還和他們坐在了一起?
這畫面,就像是修羅場一樣讓人窒息。
沈鳶:“!!”
沈鳶差點沒兩眼一翻暈過去,這是躲了個寂寞?
然而現在再躲似乎已經來不及了,薄擎已經抬起了眸子,和四目相對。
沈鳶只好著頭皮走了過來。
還沒說話,倒是薄擎琥珀的眸子沉了沉,纖薄的親啟:“不會人了?”
沈鳶乖乖的喊了一聲:“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