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報名結束之前,沈鳶提了自己的調香樣品,也算是完了一件大事。
這幾天,薄家那邊一直在催著份轉讓的事,沈鳶不懂這方面,自然是給了更專業的人。
薄擎當時說過,這件事給林澤就好,所以沈鳶就給了林書。
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沈鳶剛準備去洗漱一下休息,明天去看看媽媽。
很久都沒去看媽媽了,也想把自己最近的況和狀態告訴媽媽,讓媽媽放心。
然后就接到了薄滄海的電話:“沈鳶,你要的退婚公告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都發了,你手里的份怎麼還沒轉過來?”
這確實是有些時間了,還沒轉過去?
沈鳶記得林澤上次的份轉讓手續都辦的快的啊,沈鳶不想要薄家的份,也不在乎份什麼時候重新到薄滄海手里,這麼久沒到,林澤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沈鳶說:“薄叔叔放心,我去問一下,會很快給你答復。”
薄滄海已經等不及了:“你搞快點,或者把這件事給我,讓我的人去辦理轉讓,沈鳶,你別想耍什麼花樣!”
“你放心,只要你們薄家不再糾纏,份我如數奉還,倒是薄斯年那邊天天都在擾我,如果他明天還是繼續擾我的話,我倒是會考慮份要不要還回來了。”
提起薄斯年,沈鳶的語氣里都是嫌棄。
薄斯年到底是著了什麼魔,天天給自己送東西。
薄滄海的聲音帶著狠:“沈鳶,我知道你聰明,但是你不要耍小聰明,明天我會來找你的,份的事必須要有個結果!”
沈鳶原本還覺得上次的車禍是不是薄滄海安排的,但因為傷到的人是薄斯年,再加上薄滄海似乎并不知道這件事,覺得應該不是薄滄海。
至于份,沈鳶雖然是給林澤的,但并不是林澤親自去理,所以薄滄海也不知道中間還有薄擎的手筆。
薄滄海如果明天要來找自己的話,那確實也應該去了解一下進度。
掛了電話,沈鳶給林澤撥打了一個,卻沒有接通。
看到了免死金牌的備注,不知道要不要打一個,從那次在醫院之后,他去了家里坐坐,也就沒什麼聯系了。
這麼晚了,薄擎應該沒有在忙吧,也不知道有沒有在休息。
沈鳶想著,手指輕了一下,號碼就這樣撥了過去。
這麼晚了,薄擎并沒有休息,還在開著國際視頻會議。
dg集團在國是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在國外發展也非常可觀。
商業上,薄擎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國外也是分公司無數。
因為時間差,現在國外是白天,薄擎本來也睡不著,現在更是沒有半點困意。
手機震的時候,薄擎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他開會的時候幾乎不會接電話或者回消息,但是看到來電顯示是沈鳶,薄擎抬起手,示意會議暫停。
拿著手機接通:“沈鳶?”
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書房到外面去。
聽到電話里傳來低沉的聲音,沈鳶的心里一,手指不由自主的也蜷在一起。
“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
“沒有,還在工作。”
“這麼晚還不休息?”
“忙完就去睡。”薄擎這麼說著,但是忙完,估計就要好幾個小時之后了,休息不了兩個小時,就要天亮了。
“好。”
“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事?”
沈鳶說:“其實也沒什麼,我本來是想給林書打電話的,但是他沒接,是薄家來催份轉讓的事,薄滄海好像很著急,還說明天要來找我當面聊這件事。”
手機里傳來一聲冷笑:“你明天什麼安排?”
他上次提醒過沈鳶,讓沈鳶去看看媽媽。
沈鳶說:“我明天打算去看看我媽媽,好久都沒去看了。”
“那就把你和薄滄海的見面,安排在去見了你媽媽之后。”
如果沈鳶能發現點什麼,那就是沈鳶去找薄滄海,而不是薄滄海來找沈鳶了。
份轉讓一直都沒,也算是給沈鳶留了一個后手。
這場婚要怎麼退,如何利用這些東西,薄擎都不管,這就看沈鳶自己的本事。
“我本來也打算早上去看的。”沈鳶打算一大早就去。
“你的傷好了?”
“就是傷而已,本來就不嚴重。”沈鳶都沒當回事放在心上,又不是瓷娃娃。
“對了薄擎,如果你不著急睡著的話,我還有幾個金融方面的問題想要問你。”
“你問。”
薄擎這邊和沈鳶簡單的聊了起來,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
視頻那頭的人,以為薄總去接個電話,可能兩分鐘就回來了。
兩分鐘并沒有人影,以為十分鐘就回來了,可十分鐘依舊沒回來。
薄總從來沒有中途休息過這麼久,半個小時,半個小時總該回來了吧!
然而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薄擎的影才重新出現在電腦面前。
他的表還是如常,但是聲音卻不像剛才那麼冷漠了:“繼續開會!”
……
第二天一大早,沈鳶就準備了一束白玫瑰,去了墓園。
墓園里很冷清,沒有多人來祭奠。
沈鳶找到自己母親的墓,把玫瑰花放下。
“媽媽,我來看你了。”
“對不起最近太忙了,一直到現在才來看你,我好想你啊媽媽。”
媽媽最喜歡的就是玫瑰花,只可惜沈天明從來沒有送過。
媽媽埋葬在這里,沈天明也幾乎不會來看,算下來,沈天明可能已經五年都沒來看了。
沈鳶不知道媽媽當時為什麼會選擇沈天明,沈天明恐怕早就已經忘了媽媽吧,嫁給沈天明,真的值嗎,媽媽有沒有后悔過?
媽媽好像一直都沒有家人,沈鳶不太清楚外公那邊的事,媽媽從來就沒有提過外公外婆,小的時候,就經常看到媽媽一個人拿著半個玉佩在發呆,似乎在想著什麼。
但是看到,媽媽就把玉佩給藏了起來,也問過媽媽是不是想家了,媽媽卻搖了搖頭。
到后來媽媽出事,外公他們也從來沒有出現過。
只是那玉佩,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沒見媽媽拿過了。
媽媽出事之后,收拾也沒再見到那半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