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不好意思,羅燁霆追蹤那麼多年,也不是完全無所獲。”孟鐵生狠狠打擊掙扎的張九敏。
他亮出幾張照片來。
一張張九敏與張八妹在國外的合影,國的黑白照,還有兩人登記冊時填寫的份資料,將筆記進行了核對。
“你就算模仿得再怎麼像,也不可能完全換掉你們兩人早期留檔的資料。”孟鐵生冷冷道。
他這幾天去了當年張九敏工作的城市,調取了所有封存的檔案。
資料一被展開,他理清思路就發現了其中。
那一刻,他的震驚無法言喻。
原本他打算拿著這些資料來指控張九敏的罪行。
但羅燁霆告訴他,在科研所的地下實驗室里,有一間放雜的小黑屋,每次深夜都見張九敏進去,不知道在里面干什麼。
應該在里面藏了重要的信息。
羅燁霆進不去科研所,他只能遠遠拿著遠鏡觀察,再細致點就沒法了。
孟鐵生這才當機立斷帶人去搜查。
沒想到,藏在小黑屋里的竟然是一個人!
還是大哥真正的妻子。
消息之震驚,連他都覺得張九敏心思之毒,之狠辣和無。
一個計謀被從多年前起就開始設計,還一路榨干張八妹所有價值,進一般人本無法接的領域。
只是孟鐵生想不明白。
張九敏這麼多年來,還真的沒有將資料泄出去,也沒有對圖紙做過任何手腳,就那麼著張八妹做研究,如果不是被宣秀秀懷疑,裝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特意去調查。
太蹊蹺了啊。
一般的敵特總歸有所圖謀,泄什麼的,只要有作,勢必會被發現的,可倒好,所有研究仿佛真為了沽名釣譽……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真實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孟鐵生質問道。
他總覺得事沒那麼簡單。
倘若不能挖出張九敏藏得最深的,這件事只怕會為患。
就像消失的那幾年,到底藏在哪里。
資料上顯示,請求下鄉去一個大山里的鄉鎮,當了一名知青。
他打電報去當地咨詢。
當地回電報,村里確實有一位張八妹的知青,只是沒幾天前不小心失足掉到水庫里淹死了。
中間空白的幾年里,張九敏蝸居在哪里,又怎麼會對孟家所有信息了如指掌,幾乎沒有一點點錯。
對大哥孟鐵義邊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他平日想著瓜田李下總歸要避嫌,平日其實很真正去看過大嫂長什麼樣子,又到底好不好看,或者眼睛大不大。
囫圇掃一眼,差不多就得了。
可哪怕如此,還是將“大嫂”模仿得徹,生生裝了一兩年,竟然沒有被發現。
尤其是左冷和阿暉這兩個蠢蛋。
他們可是跟張九敏接得最多的,沒想到反而被迷得神魂顛倒。
張九敏被孟金柏揪住頭發,整個人的臉頰對準了眾人。
發髻被揪住,臉頰繃得很很,再好看的臉在這會兒也變得丑陋無比。
就在想要抗拒時,突然間,仿佛很不舒服,頭拼命地扭著,痛不生,雙手不要命地掙扎,只想著掙桎梏,去抓的臉。
“松開。”孟鐵生淡淡道。
這話一出,兩名人員愣了愣,但還是依從他的指令行事。
他們剛松手,孟金柏抓著頭發的手還沒松開,就見張九敏狠狠一個掙扎,一大把的發兒被他給擼下來了。
孟金柏很詫異。
他都沒怎麼用力,頭發掉這麼一大把,搞得好像他故意折騰人一樣。
雖然他恨不得殺了這個兇手。
但這種小手段,他還是不屑于搞的。
“啊啊啊,藥,我要喝藥,你們走開,走開啦——”張九敏不停抓自己的臉頰,痛苦地哀嚎著。
不多時,臉頰就被的指甲抓出了。
跡斑斑的,的臉頰流出了淡綠的膿水,看起來十分瘆人。
“啊,麻麻耶,好臭啊——”
“這不會得了傳染病吧,我,我還是回去吧,看不下去了。”
“可是替換張八妹,到底是想干什麼?我,我好想聽親口說。”
這時候,人群松。
有人已經忍不住啦,被這一連串的消息給震撼得五投地,生了撤退的念頭,就默默無聲地轉頭而去。
“秀秀,這是怎麼了?”康慧娟不由得掃了一眼宣秀秀,忍不住問了一嗓子。
宣秀秀在給張八妹看診。
取出了張八妹骨上的鐵鉤子,一個大窟窿眼兒,去掉腐后,又開始給止敷藥包扎,喂靈泉水,吃白玉丹丸,……是忙得腳不沾地的。
直到這會兒才稍稍緩過氣來。
聽到康慧娟的問話,鼻息下也嗅到了臭味兒,頓時有種難以言喻的訝異。
原來當初第一次聞到張九敏上的臭味兒,竟然來自的臉啊。
宣秀秀開啟紫瞳仔細掃去,頓時無比震驚道:“臉頰上的骨頭好像變形了吧,導致骨上的都移位了,潰膿了。”
之前也看過張九敏的,沒發現什麼端倪。
想必那時候張九敏的臉沒崩壞得這麼狠……
或者說,一直在吃什麼藥維持住才沒那麼快壞死。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兒?”康慧娟瞠目結舌道。
張九敏一開始非常鎮定自若。
哪怕被兩個教授指控搶奪功勞,被揭穿份,都是毫不慌張的,直到這一刻臉的暴,所有的淡定如素不復存在,汲汲營營塑造的人設然無存。
有人對說過,你將是這個世界上最耀眼的一顆明星,你將會是所有男人移不開目的人,你必須在人前保持完態,否則你將失去一切。
“不可以,你們走開,走開啊,我不要見到你們,統統給我滾——”張九敏不停嚎著,雙手不停抓著臉。
抓啊抓,張九敏臉上朧淋漓,從臉一直流到上,縱橫錯,越看越嚇人。
痛得哀嚎不已。
一步一步,再一步,踉踉蹌蹌走到宣秀秀前,影還沒靠近,痛得直接痙攣了,但依舊不肯放棄。
“宣秀秀,你贏了,我認輸,你幫我治好臉,我什麼都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一字不地告訴你,我保證直言不諱。”苦苦哀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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