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秀秀,你竟然廢了我的眼睛,我要跟你拼了——”阿慶嫂痛苦地哀嚎著。
眼睛不停流著,喊出的嗓音都破碎了。
宣秀秀冷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阿慶嫂,你這條毒蛇早該死了,如果不是因為你犯罪累累,這會兒我就該殺你以絕后患,不過你這一本領也就到此為止,我相信你的主人一定會覺得你了廢,不會要你的。”
不,不。
阿慶搜慌了。
不相信,絕對不相信。
主人一再承諾,只要事功,他們掌握了炎國核心,以后為炎國的主人,就是整個隊伍里最大的功臣……
畢竟,幫主人做那麼多事兒,自己的兒都愿意舍棄掉,幫主人連接羅家人,然后催眠一波波人,讓他們為主人效力。
主人每一件事,都有參與。
主人絕對離不開自己的。
“你胡說八道,主人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鼠目寸?我,我惠子是最大的功臣——”阿慶嫂大聲嚷嚷著。
已經開始了方寸。
宣秀秀很滿意。
二話不說,直接從空間轉移出真言酒,對著阿慶嫂灌了一大杯。
“你,你給我喝了什麼,你想干什麼,別以為你讓我喝酒,就可以從我這里套取有用的消息,我一個字也不會說的。”阿慶嫂信誓旦旦道。
宣秀秀抿一笑。
毫不在意問道:“阿慶嫂,你是不是范玉兒的生母?”
阿慶嫂迷迷糊糊的。
本無法停下自己的。
“是。”
“范家人為什麼都不記得你,除了催眠,你還用了什麼手段?”
“我,我催眠范家其他人,至于玉兒爹范質,我一見到他就惡心,每次找不同的姑娘跟他,每次都帶著正國濃妝,他本就不知道哪個是我……”
宣秀秀不想聽了,真夠惡心的,這群人為達目的,還真的無所不做。
“好,我再問你,孟鐵義里的大姐,到底是誰?在你們的隊伍里,是什麼職位?”宣秀秀又問道。
阿慶嫂在掙扎。
很抗拒回答,但又無力抵抗里的順從。
“是主人邊唯一的助手,也是唯一見過主人真面目的,就是……潘多蘭。”
多蘭!
宣秀秀心中大。
手指栗著,一陣陣難從心底奔涌而出。
微微仰頭。
再難也得接現實。
宣秀秀銀牙咬碎,問出最重要的一個問題。
“你們主人到底是誰?”
阿慶嫂張了張。
不過,還沒多說一個字,就發現自己再也開不了口。
一把飛刀直接割斷的嚨。
“誰?”
宣秀秀一把丟下阿慶嫂,朝著飛刀來的方向追擊而去。
等追到路口時,只見前方站著一抹悉的影。
“多蘭,你給我站住!”
宣秀秀大聲喊著。
一追,前方的人就跑,速度幾乎與不相上下。
所以,站在原地。
對方果然沒有再跑了。
“你告訴我,從一開始,你就是帶著目的接近我的,對不對?”宣秀秀質問道。
一直拿真心待多蘭,拿當親姐妹。
多蘭就是這樣傷害的嗎?
前方駐足的人一直沒有開口,在黑暗里,倒也沒有往日的鮮活,仿佛了什麼打擊一樣,后背委頓不。
“我如果說沒有,你愿意信我嗎?”
潘多蘭的嗓音弱弱的,在黑暗中顯得毫無生機。
沉默襲來。
潘多蘭仿佛不了,轉就要走。
卻在這時,后傳來宣秀秀擲地有聲的嗓音。
“只要你說你沒有,我就信你!”
潘多蘭一把捂住臉。
手指間流淌著熱淚。
“宣秀秀,你跟鐵生暫時離開京都,好不好?時間不多了,你如果愿意信我,一定要帶著孩子們一起走得遠遠的——”
說完,潘多蘭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后奔涌著一群黑哨勇士。
宣秀秀一把接一把地撒著覓渡,想要將這群垃圾全部清理干凈。
可人不停涌出來,孟鐵生追過來時,還是有不人直接奔向路口。
“秀秀,剛才是潘多蘭,對不對?”孟鐵生大步流星奔來。
他在這個據點里發現一堆古籍,全是各種藥的制作方法,應該是這群人煉藥的基地,里頭也堆滿試藥失敗的藥人骸骨。
地下被挖得很深,負二層還有一個地下實驗室,里面還有羅涇所寫的煉藥筆記。
巨大的容里,還有不的藥,也不知道是拿來干什麼的。
宣秀秀忽然想到一個可能。
匆匆掉頭道:“快,帶我去看看里面的藥,我有種不好的預。”
孟鐵生二話不說就帶著宣秀秀直奔基地的負二樓。
但可惜晚了一步。
他們抵達時,有個人已經放一把火,將整個地下燒得全是帶毒的濃煙。
“快走,這煙霧有劇毒。”
宣秀秀猛地轉。
孟鐵生一把將宣秀秀背在后,發足狂力朝出口奔襲。
“主人,主人,快點出來,這個山要塌方了——”
青猯的呼聲從不遠傳來。
恰在這時,衛東和錢函也帶著人從里面出來,每一個小組都羈押著抵抗失敗的黑哨勇士。
一行人匆匆奔出山。
轟隆一聲巨響。
整個地道全部被落土掩埋,出口也被倒下來的巨石堵住。
里面還有不沒來得及撤離的敵特,就這麼被巨石與落土給活埋,再也出不來了。
“好險,好險啊——這群人真是喪心病狂,連自己人也不留活路。”青猯吐槽道。
宣秀秀腦海里還回著潘多蘭的話語。
心中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讓十分難。
“鐵生,我建議你,這幾天還是加強戒備,嚴格查探各個角落,還有每一可疑之,他們應該是坐不住要行了。”對孟鐵生道。
“好。”孟鐵生道。
宣秀秀腦海里想起三個孩子。
地覺得有點不對勁。
明明生下三個孩子,哪怕孟鐵生對外宣揚,他們離開了京都,可對方始終沒有派人出來暗查什麼的,似乎對一切都太篤定了……
難道還有什麼死角被他們忘了?
一定要找出來。
“秀秀,你別這麼張,不會有事的,我讓阿飛還有秦江親自暗中盯梢,不會出意外的。”孟鐵生抓住宣秀秀的肩膀,用力安。
“我再想想,再想想——”宣秀秀始終無法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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