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青鸞怎麼了?”管家疑。
那男人聲音凝重:“先別問那麼多,趕撞門沖進去,千萬不能讓太子妃出事!”
話音未落,房門突然被撞得轟然震,但卻并未被撞開。
“該死,太子妃的房間被錮了,里面果然有事!”
那個男人大:“快,我們所有人合力,把屋的制沖開!”
下一刻,房門震的更加劇烈了。
顯然那些人正在聯手沖擊制。
施璇璣臉難看,設下的制雖然堅固,但也架不住這麼多人聯手攻擊。
估計用不了多久,制就會被徹底擊碎,到時候一切都完了。
“哈哈哈,死丫頭,看來你沒機會假扮我了,等我的人沖進來,看你怎麼死?”
太子妃得意大笑。
施璇璣顧不上理,臉凝重的猶豫要不要馬上離開。
如果為了安全,當然是馬上離開最好。
可一旦離開就再也無法以太子妃的份潛伏了,而圣樹隆昌卻即將登基為帝。
到時候對方躲在皇宮里,想要報仇恐怕就難上加難了。
咚!咚!咚!
房門被撞得晃更加劇烈,封鎖整個房間的制,也開始出現了破損。
眼看制即將徹底破碎,施璇璣一咬牙,就準備放棄煉化,馬上逃走。
雖然不能以太子妃的份潛伏很可惜,但終究還是保命更重要。
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活著,將來依然還是有機會報仇的。
可就在此時,突然太子妃的聲音響起:“大膽,何人膽敢在外撞門?”
正準備逃離的施璇璣猛然僵住,不可置信的看向太子妃,卻發現對方臉上也是一片呆滯。
顯然,剛剛這個聲音,并不是太子妃發出來的。
那……剛剛是誰在說話?
“是誰,是誰在學我說話?”太子妃瞪著眼睛大,可本沒人理會。
接著,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然后剛剛那個“太子妃”的聲音再次響起:“剛才是誰在撞門?真是好大的膽子!”
“本太子妃不過是在屋修煉,不想被人打擾才布下了制而已,如此你們就敢沖撞本太子妃,不想活了嗎?”
“太子妃恕罪!”
一連串驚恐的請罪聲傳來,接著就是跪地磕頭的聲音。
顯然管家、侍還有外面的一眾人,全都已經跪倒在了地上。
太子妃更懵了,不可置信的看向房門。
那房門明明依然關著,剛才怎麼會有開門聲傳來?
而且那個“太子妃”說話的聲音,無論語氣還是聲音,都跟一模一樣,簡直就是見鬼了!
更關鍵的是,管家等人明顯是已經看到了另外一個太子妃,并且毫沒有認出對方是假的,否則豈會跪倒在地請罪?
“是誰,究竟是誰在外面學我?”
太子妃憤怒的看向施璇璣:“好你個死丫頭,你居然還有同伙幫忙?”
可罵完才發現,施璇璣的臉上同樣滿是震驚和疑。
太子妃猛地愣住了,驚愕道:“你……你不會是也不知道,學我的人是誰吧,難道那人并非你的同伙?”
施璇璣沒有回答,只是眉頭鎖,仔細傾聽外面人的話。
想要知道,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太子妃”,究竟想要干什麼?
屋外!
管家、侍還有幾個明顯是軍的人,全都跪在地上神惶恐。
而在“打開”的房門里,走出了神冷峻的“太子妃”。
一個軍小心翼翼的,通過“打開”的房門眼往里面看去,卻發現屋空無一人,并無任何異常。
他們又哪里知道,眼前之人本不是太子妃,而是趙牧變化的。
至于屋的況,自然也早已被趙牧施展了幻遮掩。
趙牧冷眼掃視幾個軍:“你們是太子派來的?”
為首的軍立刻行禮:“回稟太子妃,臣等是宮中軍,奉太子殿下之命前來有事告知。”
“說吧,何事?”趙牧冷冷的道。
那軍連忙回答:“太子妃,太子殿下命我等前來告知,說青鸞是別人假扮的。”
“對方的真正份,其實是施家的余孽。”
“太子殿下吩咐,請太子妃檢查府中各,看看那個青鸞是否在府中,留下了什麼危險的東西?”
趙牧學著先前屋里,太子妃的模樣疑道:“施家,哪個施家?”
“就是當年因為截殺您,被您和太子殿下滅掉滿門的飄雪樓施家。”
軍回答。
原來圣樹隆昌對外的說法,是飄雪樓當年曾經截殺太子妃麼?
還真是栽贓了一個好罪名!
趙牧心中嗤笑,面上卻震驚道:“什麼,你的意思是說,青鸞是當年飄雪樓的余孽,這怎麼可能?”
“當年飄雪樓施家的叛逆,已經全都被太子剿滅了,本無一活口,怎麼可能如今還有人活著?”
“太子從哪聽到的消息?”
“回稟太子妃,是陛下臨終之前推演到的,應該沒有錯。”軍再次回答。
“陛下臨終前的推演?”
趙牧眉頭鎖:“若是如此的話,那消息的確應該沒錯,對了,先前青鸞說要出去打聽消息,為何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稟報太子妃,青鸞并非是出去打聽消息,而是不知為何覺到危險,所以逃走了。”
“不過還好,陛下派去的人已經把青鸞截殺,如今已經沒有威脅了。”
“青鸞真的已經死了?”
“是,太子妃!”軍應道。
趙牧松了口氣:“死了就好,要不然邊藏著如此一個心懷不軌之人,實在讓人無法安心。”
“好了,你們回宮稟報殿下,就說青鸞的事本太子妃已經知曉,會安排人手徹查太子府。”
“讓他不必擔憂府,專心理朝中的事就好,去吧!”
“是,太子妃,臣等告退!”
軍們連忙應諾,起匆忙離開,似乎生怕眼前這位追責剛才的沖撞之罪。
趙牧不理他們,扭頭看向了管家:“傳令下去,全府進行徹底搜查,不要任何細節。”
“那青鸞潛藏在太子府這麼多年,很可能留下了什麼暗手。”
“本太子妃修煉還未結束,還要回屋繼續修煉,管家,府中的搜查就給你了。”
“太子妃放心,老奴一定不會任何蛛馬跡。”管家連忙保證道。
“嗯。”
趙牧點了點頭,轉回屋,而兩個侍則是重新關上門,守在屋外。
屋。
施璇璣和太子妃,清清楚楚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
接著,關門聲響起,可房門卻明明始終沒有過。
兩個人明明有深仇大恨,此刻卻不由的面面相覷,都想弄清楚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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