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雪已經基本上確定了這一次沈卿然絕對是不會有可能打開那那扇門的
自己就等著看好戲吧,看看這個沈卿然到底是怎麼死的。
沈卿然哪一步就是就是遲遲的不肯邁出去,柳若雪以為是心虛了。
在一旁開口催促道:“怎麼了你是心虛了?怎麼不敢往前走了?你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你急什麼?我嫂子也沒有說不去啊。”墨玄昱一臉郁。
這個柳若雪當真是事多的很,而且還很是聒噪,舌頭都斷了半截怎麼還是這般的不知道收斂一下。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讓自家大哥斷整截舌頭,那樣子就可以不聽一路上這麼多的話了。
“你……”柳若雪說不過墨玄昱,只好狠的盯著沈卿然。
現在跟他逞口舌之爭有什麼好,以后他也要跟著自己一起看沈卿然是如何卑微的求著自己的。
到時候看這個墨玄昱還有什麼資格跟著自己大呼小。
就在柳若雪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沈卿然已經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剛剛柳若雪被彈飛的位置了,而且還是若無其事的。
柳若雪微變了臉,臉有些震驚,“不可能,你在往前面走一點。”
這個到底是這麼回事?
為什麼沈卿然會什麼事都沒有?
一定是沈卿然走的位置不太對,否則為什麼沒有像自己一樣被彈飛出去的?
沈卿然笑著再往前走了好幾步,再轉似笑非笑的看著柳若雪。
柳若雪臉蒼白,神有些奔潰,不可能,這一定是哪里出現了問題。
一定是的。
“你在往前走。”尖著說道。
柳若雪神有些呆滯,還帶著崩潰,“一定是你的位置不對,你在往前走幾步啊。”
“柳小姐,我們剛剛說好的賭約可還作數?”沈卿然微笑道。
柳若雪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沈卿然只是沒有被彈飛,那不代表可以打開那扇門,說以自己還沒有完全的輸掉。
“作數,為什麼不作數,你還沒有打開那扇門。”柳若雪現在賭,賭沈卿然打不開那扇門。
沈卿然笑著搖頭,這個柳若雪還真的死鴨子,那扇門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既然這麼著急的想要知道最后的結果,自己肯定是會樂意的全的。
走過去出手微微的一使勁,那扇門就被推開了。
柳若雪子一直接的就癱坐在了地上,目呆滯神有些恍惚。
里面喃喃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墨玄昱看到門被打開了。
心里面懸著一塊大石頭也終于落地了,看來自家大嫂是預先就有準備的啊。
那自己剛剛在哪里擔心個什麼勁啊。
楚寒淡淡的說道:“走吧,去看看阿卿吧。”
“好勒,大哥你等等我。”墨玄昱小跑著跟了上來。
走到柳若雪邊的時候他還特意的提醒道:“別忘了燕華的中央廣場,在場的人可都還記得呢。”
柳若雪的手握拳,眼里閃過一的狠毒,想要自己道歉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到時候回去只要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沈卿然的上,看誰吃虧。
打定了主意之后,出手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淚水,站起來跟在陶堰倆兄妹的后,還沒有到最后呢。
這外面都這麼的兇險,誰知道這落日殿里面藏著什麼樣的危險,這個沈卿然還沒有有命活著出去還是一個問題。
所以自己還不算是我完全輸了,自己還有辦法的。
沈卿然是第一個走到落日殿里面的人。
里面的布置不能算是有多麼的豪華,而且清雅別致。
房子里面布置一看就是人居住的地方,還有一個荷花池,里面的花開的正好。
帷幔飄逸,鼻尖傳來淡淡的焚香。
那帷幔之后似乎還有一個房間。
房子里面還有梳妝臺,上面還擺放著胭脂水,可還是看的出來年份很久了。
在外面一還有一副棋局,并沒有完全的下完。
細細的觀察還能看的出來這里面的豪華,從每一的布置還有里面的皿便可以看的出來。
鬼使神差的沈卿然總覺得那帷幔之后的房間里面有什麼東西一樣,仿佛是在不斷的吸引著他們。
楚寒進來的時候便看到站在那里在發呆的沈卿然。
走過去關切道:“怎麼了阿卿?”
“我總覺那房子里面有什麼東西一樣。”沈卿然喃喃道。
墨玄昱看到這里面的布置之后,忍不住驚呼道:“我靠,這里面也太豪華了,瞧瞧這上等的羊脂玉,再看看這北海的鮫人珠,再看看這個棋局上面的棋子都是用最好的玄鐵玉做的。”
“我滴個乖乖啊,這龍家的人還真的是財大氣啊。”墨玄昱再一次嘆道:“就連這里面的花都是用炎泉水溫養的,這帷幔都是上等的天蠶。”
“比你家還有錢?”沈卿然問道。
墨玄昱一聽這話就忍不住開始了,“嫂子啊,當初這龍家可是整個東華大陸上最大的家族啊,其人力和財力可不是我墨族能相比的,他們的實力那也是一等一的厲害啊。”
沈卿然大致也算是了解到了。
唯一不解的就是那龍家怎麼會一夜之間就消失了?
墨玄昱繼續說道:“這一路上咱們走來,遇到哪些關卡嫂子你也能看的出來龍家的實力有多的雄厚了,能在這麼一座島上布置這麼多的東西,就為了守護一座墓,所以你以為呢。”
見楚寒一直不說,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腰,“怎麼一直都不見你說話?”
“我在看我要給你的寶貝在哪里。”楚寒寵溺的握了握的手,再度環視著周圍。
“我想去哪間房子里面看看到底有什麼。”沈卿然一直都沒有放棄過那個念頭,今天無論如何的而要去看看那里面到底有什麼。
不然為什麼自己總覺那后面似乎是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
楚寒那妖冶的紫眸閃爍著異樣的芒,薄輕啟,“想進去的話,我帶著你進去不就可以了。”
沈卿然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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