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帶著耳機接電話,聽到男人的聲音時已經了耳子。
陸寒時聲音很醇厚低沉,經過電磁波的傳送過聽筒傳到耳朵里莫名就帶了幾分磁,聽得心舒暢。
于是淺的人瞬間就沒了興師問罪的意思,只專心致志地翻看著他的朋友圈。
這男人果真活得跟老干部一樣,昵稱是自己的全名就算了,頭像和背景都是默認圖片,僅有的幾條朋友圈也是轉發的一些看不懂的技類文章。
覺得無趣,又切回到通話界面,惡狠狠道:“你這個罪魁禍首!知不知道因為你弄出來的這些痕跡,那些病人今天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聽得出來是在故意耍狠,陸寒時勾了勾,“是我的錯,下次我輕點。”
“你還想有下次?”唐初開始得理不饒人起來,發現自己在陸寒時面前有時胡攪蠻纏的。
其實人偶爾耍耍小子是不錯的調劑,前提是那個男人得接你的招。
陸寒時聽得輕笑一聲,指尖似有若無地點著角,“說實話,想。”
唐初:“……”
此時的他不是平時那種疏離得的笑意,而是眼角眉梢都和下來的那種笑,看得一旁的邵朗又要驚掉下。
這無奈又寵溺的語氣!這調笑又輕哄的神態!
這還是那個平時不茍言笑,高高在上,遙不可及,還脾氣很差不就撂挑子不干的陸大總工嗎?
邵朗已經目瞪口呆,手里的派克鋼筆又直接掉在了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唐初也聽到了這一聲,連忙問道:“有人在你邊嗎?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知道陸寒時是個程序員,也就是俗話說的碼農,天天在計算機面前敲代碼的。
他那一板一眼的格應該是不太能接上班時間魚的,唐初覺得自己有些欠考慮了,不該這麼直接給他打電話。
陸寒時瞥了一眼邵朗,后者立刻噤聲并坐直了子,他收回了視線,“嗯,在上班。”
默了一會,他又說:“沒有打擾。”
唐初頓了一下,忍不住笑了,“那也不行,等會你老板看見你在打電話該罵你了!”
畢竟他也只是個普通員工,給別人打工的,拿點工資也不容易。
聞言,陸寒時又看了邵朗一眼。
已經連大氣都不敢出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的邵朗:“……”
他不是已經收聲了嗎?還要他怎樣?
唐初不知道那邊的況,看了眼桌上放著的鐘表,又問道:“你把那車還給你們老板沒有?”
陸寒時沒想到還記得這事,頓了一會,回:“還了。”
唐初這才松了口氣,“那就好,以后別再借了,改天我帶你回趟老家,把我爸那輛車給你開。”
“嗯。”陸寒時這次應得很快。
唐初笑了笑,頭回到了贈香車給男的微妙快樂,怪不得那些有錢男人就是喜歡給花錢。
安他,“你乖一點,我有的都給你。”
陸寒時失笑,“好。”
唐初頓滿足,剛要掛電話,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裴朔年手里拿著白的藥膏朝示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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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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