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朝自己奔襲而來的銀尸,許春娘眼皮重重一跳。
四十八份靈氣同時炸的威能,達到恐怖的一百九十二倍,幾乎可以秒殺練氣九層的修士。
落在這堪比筑基修為的銀尸上,竟只能斷其一臂。
毫不猶豫的,將早已準備好的上品疾行符往上一,同時運轉靈虛步往后撤去。
銀尸到底只是一尸,縱有著堪比筑基之能,但速度上并不算快,很快被拉開了距離。
其他邪修見機,毫不猶豫的施展邪往銀尸上砸去。
螞蟻多了咬死象,何況他們還一個勁的將法往銀尸傷的地方扔,很快,銀尸上的傷口更大。
更有一名邪修用某種墨綠毒,將銀尸傷口腐蝕得坑坑洼洼。
經過這麼一折騰,銀尸與那許春娘之間的距離更遠了。
樊有道面無表的,控制著銀尸回朝著其他邪修殺去,等理了這些螻蟻,再死也不遲。
力頓時給到了其他邪修這邊,他們面凝重,打起十二分神與銀尸周旋,生怕一招不慎,當場隕落。
其中一邪修邊躲閃著銀尸,邊朝著許春娘疾呼,“這位仙友,我們替你拖住這銀尸,你繼續用方才那法子炸它!”
許春娘目中閃過思索之,六道極致分裂的靈氣,頂多只能讓銀尸創,與想象中的摧毀銀尸相去甚遠。
銀尸失了一臂,依然兇悍異常。
除非這些靈氣傷到銀尸的關鍵部位,方能一舉擊殺。
或者更保險一點,直接凝練出七道靈氣,發出二百二十四倍的威能!
但是此前,許春娘從未試過對七道靈氣進行極致分裂,不一定能夠控制得那麼多靈氣。
若是這些靈氣在進行分裂的時候,失去控制,輕則傷到己,重則直接隕道消。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許春娘不愿貿然嘗試。
深吸口氣,瞬間凝結出六道純的木靈氣,控制著木靈氣繼續分裂。
雖然六道極致分裂的靈氣只能傷銀尸一臂,但若是多來幾下,亦能將之毀去。
然而這次,樊有道有了準備,見到那些青綠團后,控制著銀尸往后方退去,不攖鋒。
許春娘面淡然,竟直接放棄了對十二團靈氣的掌控,轉而全力催發如意金鐘,朝著銀尸狠狠一撞!
“咚!”
如意金鐘與銀尸撞在了一起,發出了巨大的金屬撞擊之聲。
在這猛烈的撞擊之下,如意金鐘不已,以眼可見的程度凹陷了一塊。
銀尸表面皮只微微凹陷,被這一撞之力撞飛了出去,摔倒在地。
其他邪修心神一振,各種邪不要靈力一般砸向銀尸,合眾人之力,竟一時之間占了些上風,得那銀尸起不來。
樊有道面微冷,不顧上的舊傷,直接運轉焚大法,發了蛇變,朝著距銀尸最近的一人殺去。
便見一條大蛇從他掌心生出,甫一出現,帶出驚天煞之氣。
蛇的蛇首高高豎起,出尖利的獠牙,看上去森可怖。
它朝著目標飛快的彈而去,狠狠咬向他的脖頸。
被蛇盯上的人,頓時渾寒豎起,頭皮炸裂,有種極強的危機。
他毫不猶豫的放棄對銀尸繼續出手,朝著后方逃去,一邊逃一邊取出一柄長戟狀的邪,阻止那蛇的靠近。
驚人的一幕發生了,那長戟斬向蛇,卻直直穿過了它的子,沒造任何實質傷害。
樊有道角勾起一殘酷笑意,就憑這些練氣期的螻蟻,想破解他的蛇變,是不可能的事。
他毫不猶豫的,催蛇激向前,一口狠狠咬中那人脖頸。
“啊……”
被咬之人慘出聲,拼命想要將蛇拽下,可雙手穿了其子,本不到其形,更別說將它拽下來了。
蛇咬中目標后,并未松口,而是一般,吸取起其來。
那被蛇咬中之人,隨著不斷流失,形更是極快的干癟了下來。
到最后死去的時候,只剩下薄薄一層皮。
蛇意猶未盡的抬起頭,掃視一周,似乎在尋找新的下手對象。
其他邪修見到此幕,無不頭皮發麻,惶惶不安,生怕為蛇的下一個目標。
左護法冷汗直流,沒想到這樊有道,竟不知何時將蛇變煉,一直未曾顯,直到此時才施展而出。
要說破解之法也不是沒有,凡是天下至至邪之,皆畏懼至至純的法。
可他們全是邪修,這蛇變對在場所有人而言,本就是無解的。
“諸位仙友莫要驚慌,先小心戒備這蛇近,樊賊有傷在,相信他驅使不了這蛇多久。”
樊有道冷笑一聲,“我便是傷勢再重上三分,收拾你們這些雜魚也是輕而易舉。”
說話間,他再次驅蛇,將一名邪修的吞噬一空。
吸取了兩名修士的后,蛇的軀壯大了一,看向眾人的目,出興之。
終于有人承不住這種力,喪失了對戰之心,頭也不回的逃跑。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一時之間,除了為首的左護法和許春娘之外的所有人,都朝四面八方潰逃而去。
“逃吧!筑基修士本就是不可戰勝啊!”
“留在這里死路一條,分散逃離還有一線生機!”
看到這一幕,樊有道角勾出一笑意,想逃命?他會讓他們一個都逃不了。
蛇形極快的,朝著距離最近的一人吞噬而去,很快咬死了一名邪修。
這次,它沒有吸干其,而是直起子,朝著另一人的方向彈而去,一副要將所有人留下的架勢。
被咬邪修無不駭然絕,可任他們用盡種種辦法,竟無法將那詭異蛇掙。
看到這一幕,許春娘暗暗心驚,筑基修士的手段,當真深不可測。
銀尸還沒被完全解決,這樊有道又弄出一條蛇,殺得眾邪修潰不軍。
深吸口氣,趁著樊有道驅使蛇之際,毫不猶豫的催如意金鐘,同時在金鐘部悄然凝練木靈氣。
便在六道純木靈氣剛現的瞬間,狠狠一裂、二裂!
做完這些,許春娘仍不停歇,控制著如意金鐘,朝著不遠的銀尸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