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人說不出來了吧,你認輸,我給你解釋。”
李恪笑瞇瞇的看著孔穎達開口說道。
孔穎達神難辨的看著李恪,要自己認輸,那一輩子都不能再說論語了。
自己為孔子的世孫,不能再說論語,著實丟臉至極。
但是。
以孔穎達常年來的領悟,已然是深固了,思維無法改變。
本找不到一個能夠合理解釋的方法。
“嗚嗚嗚嗚!孔圣啊,不孝子孫,給您丟臉了!”
孔穎達揚天長嘯,悲憤至極。
“枉我孔穎達,自開蒙就學論語,至今日已有六十年,竟然還不懂論語,是我孔穎達給您丟臉了!”
說著說著,孔穎達的淚水就流淌了下來。
這一份憋屈,眾人看的也著實難。
特別是棋圣,琴圣,畫圣三人,他們也輸了,都是苦學了幾十年。
最后還不如一個八歲的孩子。
著實丟臉啊委屈啊!
“嗚嗚嗚嗚,我認輸,還三皇子您解釋一下,莫要讓天下百姓誤會了論語啊!”
孔穎達含淚看向了李恪,低下了他那高貴的頭顱。
李世民心中默嘆一口氣,狠狠地瞪了李恪一眼,尼瑪,居然連孔穎達都輸了,這著實難辦啊。
連孔子的世孫說論語都說不過自己兒子。
這心里又驕傲又生氣。
“哈哈哈,孔大人別哭,其實也是斷句的問題,也跟前文歷史背景有關。”
李恪笑著安道,孔穎達已經認輸了,咱就算功了啊。
自然是開口解釋了起來。
“孔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并不是跟弟子在問答,反而是在訴說,他的意思是,對于百姓可以有理的驅馳,但不能無謂的愚弄。”
此言一出。
孔穎達眼睛一亮,激地心,抖的手。
“對對對,是這樣的,是這樣的!”
“這般解釋,那就沒有問題了,君子坦啊!”
“哈哈哈哈,論語沒錯,沒錯,是老夫錯了!”
孔穎達大笑,他寧愿自己錯了,也不愿是孔子錯了。
激了一番。
孔穎達平靜了下來,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恪,拱手一拜。
“三皇子,老夫信守諾言,此生再也不說論語。”
“如此甚好。”
李恪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目放在了剩下的虞世南和盧壽上。
“不知剩下的,二位誰來呢?”
聞言。
盧壽是退了一步,慫了,尼瑪,他為一方大儒,最強的是啥。
那不就是各種經典嗎,論語嗎。
現在孔穎達都不是李恪的對手,自己算個屁。
那就只剩下了虞世南一個人。
虞世南苦笑一聲,走上前,正要開口說話呢。
一旁的李世民有些忍不住了。
尼瑪,就剩下一個了,還是自己最喜歡的書法,這個堅決不能讓李恪禍害了。
想到這里。
“咳咳,虞世南,走吧,朕找你有事,咱們回宮說說。”
李世民咳嗽一聲,招呼著虞世南就要離開。
反而虞世南搖了搖頭。
“陛下,您的好意,臣心領了。”
虞世南目灼灼的看向了李恪。
“但是,臣練習書法幾十年,對于行書已然是達到巔峰有了自己的風格,看不到前方的路了。”
“臣無數次想要自創字,都失敗了。”
虞世南面嚴肅認真,帶著些許的。
“臣想要見到另外一條路,哪怕是以后再也不能寫字了。”
“咳咳,那啥,虞伯伯啊,咱們字還是能寫的,畢竟,你不是還得朝的嘛。”
李恪咳嗽一聲,解釋道:“就以后不能練字了,正常上朝寫奏折之類沒事。”
書法比拼,李恪總不能讓人家一輩子不寫字吧。
這也太狠了。
“多謝三皇子。”
虞世南拱手行禮,上宗師的氣勢亦是彌漫而出。
一甩袖袍。
“還三皇子賜教,老夫也想看到一個新的字!”
見識到這麼妖孽的李恪,虞世南已然是沒有想法跟李恪比拼書法了,只想見識一下李恪創沒創造出來新的字!
說著,虞世南上前一步,便簽訂了契約。
見此。
李恪也沒啥好猶豫的。
拿過筆就在紙上龍飛舞的寫上數個大字。
“恪兒,求求你,饒過朕!”
“嘶!”
“這字,消瘦卻充滿勁道,鐵筆勾畫,蒼勁有力,更是突然出一富貴之,從未見過這等字!”
“但為優,亦是能夠與行書相提并論,天,果然,這個世界還是有神存在,老夫佩服!”
虞世南長大,目灼灼的看著李恪寫的字,口中是不斷的夸贊道。
不由得向前了兩步,仔細的看著這幾個字。
“太了,太了,這字也太了!”
“三皇子,不知這字什麼名字?”
虞世南抬起頭來,看向了李恪,開口詢問道。
“瘦金。”李恪淡笑道。
“瘦金。”虞世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消瘦又凸顯出一富貴之,字如名啊!不錯,不錯,太了!”
“三皇子,老夫認輸,日后必定信守承諾,絕對不會再練字習字,但您能將這一份墨寶贈與我嗎?”
虞世南的看向了李恪。
他第一眼就上了李恪所寫的這個字。
“可以啊!”李恪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但。
李世民卻已然是氣勢洶洶的奪過了這一張紙,看著上面寫的字,眼中閃過一喜。
但臉上依舊是憤怒無比。
“混賬,逆子,又瞎寫來編排朕,無舌,拿回宮燒了!”
無舌默默的接過字,給了暗衛,讓暗衛好生護送回去。
于是乎,李世民的寶貝就又多了一個。
“唉。”
虞世南嘆了一口氣,委屈的看向了李世民,熱淚盈眶。
“陛下,這是臣用一輩子不寫書法換來的啊!”
李世民眨了眨眼睛,上彌漫出一煞氣,淡淡的說道。
“但是上面寫了侮辱朕的話,你想干嘛?”
虞世南咬咬牙,將苦吞進肚子里,拱手一拜。
“希陛下燒的徹底一些。”
“放心。”
而另外一邊。
李恪那囂張的聲音又是傳來。
“白鹿書院果然沽名釣譽啊,可還有人迎戰,若是無人,這橫幅就一輩子掛在這里了!一群辣,還讀什麼書。”
“你!”盧壽憤怒無比,指著李恪,雙目通紅,面漲紅,渾抖。
老半天才跺了跺腳。
“回去!關門!”
盧壽扭,帶著一批學子直接回到了白鹿書院,關上大門,這是完全不敢跟李恪比了。
“啊這,這就沒了?”李恪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哼,你還想有啥,琴棋書畫都被你封殺了,你這逆子,下面是不是準備對朝中大臣手了?”
李世民冷哼一聲,似乎是看穿了李恪的謀。
“這就是你展才華的意思吧?”
“哎,父皇你知道了啊,那咱就直接點,你認輸如何?”李恪不以為意,一點都不慌,反而是笑瞇瞇的朝著李世民說道。
“你認輸,我把這些契約燒了,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哼。”
李世民又是一聲冷哼。
“朕豈會認輸,你不是要封殺朕的大臣的才能嗎,朕給你機會,軍神李靖知道嗎?隨朕來!”
李世民轉過,大步就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李恪眼睛一亮,尼瑪,這一下子是真的要一鍋端了,連忙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倒是李泰李佑兩人有些慫的拉住了李承乾的手。
“太子哥哥,咱們,咱們怎麼辦?”
李承乾也有些不知所措,搖搖頭,苦笑一聲。
“咱們還是回宮。”
“父皇斗不過三弟,就會拿我們開刀啊!”
“啊這,這,嗚嗚嗚,回宮回宮!”李泰和李佑眼中閃過一懼怕。
李世民:02(*`皿07*)1702朕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