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在同一水平線上?什麼武力有策略也不能?他有策略嗎?怎麼他們沒看到?!
劉素禮通過之前兩次跟季月的較量,有些清楚季月的脾氣了,這小子看起來狂妄自大,可是說出的話就沒有不兌現的,他既然說有策略,那麼應該是有的……
想到這里,劉素禮心中頓時騰起了一濃濃的不安,拉了拉要說話的張子六,遞給他一個眼,用手比劃了兩下。
張子六看著劉素禮凝重的神和比出的手勢,心中狐疑的同時也咯噔了一下,快速轉頭看向似笑非笑的季月。
“你……難道我們的人……”
張子六本來只是試探的說出這句話來的,可是當看到季月臉上永久不變的臉,仍舊那般泰然自若又邪肆氣,心中也跟著不安起來,原本還抱著劉素禮多想了的心思,現在也慢慢沉寂了下去。
偏偏這個時候站在季君月側的星初,還幸災樂禍的嗤笑了一句。
“你們的人嘛,現在應該已經全部陣亡了,自己沒本事還以為別人也跟你們一樣沒本事,這眼界真是小的令人驚嘆~”
一眾西北老軍頓時一驚,他們的人陣亡了?這怎麼可能?!
張子六不敢置信的看著季月:“這麼說你早就知道我們的人跟在你們后?!”
季君月輕笑,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們的人蔽能力太差。”
這句話此時并沒有引起劉素禮和張子六等人的注意,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個答案帶來的結果上,直到比賽結束,從范酒那聽到了他們被襲擊的過程,幾人心中才有了懷疑。
直到不久的將來看到季月獨特的訓練方式,他們才后知后覺的明白了季月今日這句話的真正意義……
不過不等張子六和劉素禮等人想太久,自行解開束縛的溯源和彭洵義幾人就悄無聲息的來到一眾被季君月吸引的西北老軍后。
幾乎同一時間,十名俘虜蹲在地上抱住了敵方的雙腳,在敵方一個個倒地的剎那撲到他們后背勒住了他們脖頸,一連串連貫的作快速凌厲,完的令人想要驚呼。
“哈哈……”
就在齊全等人笑出聲的同時,張子六和劉素禮幾人也聽到聲音紛紛警惕的轉過頭去。
看到的就是他們自己的十名同伴被那十名俘虜制住無法彈,并且被解了手臂上藍布條的畫面。
嘶……
這些人是怎麼解開繩子的?!
“你們……”
劉素禮和張子六等人不敢置信的掃視了一圈,發現對方的人數不多不剛剛好十人,這說明并非是有人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解開了這些俘虜的繩子,而是他們自己解開的!
這……這怎麼可能!
這繩子綁的有多牢固有多復雜誰都知道,本不可能有人能夠自行解開,除非力深厚之人,可是這些俘虜都是新兵,而且都是沒有力的……
溯源幾人和沒給對方回神的時間,他們解了那幾個被制服的老軍的藍布條后,就果斷的朝著其它老軍攻擊而去。
那快速、狠辣、果斷、敏捷的手,干凈利落的讓人驚心,那群老兵在他們手上竟然走不過十招就被徹底制服,這……這簡直令人震驚不已!
劉素禮和張子六都下意識的看呆了,等他們回神的時候,他們手下的人已經全軍覆沒了……
溯源和彭洵義幾人紛紛將劉素禮和張子六給包圍了,看到自己被包圍,劉素禮和張子六兩人這才滿目驚震又謹慎的看著眼前的十個新兵。
不錯,這些人可都是新兵啊……竟然三兩下就將一個比他們還有作戰經驗的老兵給制服了,這簡直令人不敢置信!
“你們……真的是新兵?……”張子六不由自主的問出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
彭洵義樂呵呵的笑出了聲:“我們自然是新兵,不過好歹還是當了個屯長了~”
劉素禮和張子六看向眼前這個瘦瘦小小卻似乎蘊藏著無數熱,一雙小眼睛炯炯有神的似有無數彩在里面流的青年,哪怕知道了對方是個屯長,仍舊覺得不可思議。
要知道他們選出來參賽的人可都是各方面最優秀的,其中也不乏屯長,可還不是被幾個新兵蛋子三兩下給弄趴下了……
季君月看著滿地坐著驚楞的看著彭洵義一群人的老軍,似笑非笑的看向張子六和劉素禮:“既然兩位將軍如此難以置信,你們就好好讓他們檢驗檢驗你們是否真有真材實料~”
“是!”
彭洵義幾人立即高聲一吼,那聲音猶如鼓聲一般重重敲擊在在場一眾老軍心中,如此澎湃,如此熱,如此讓人沸騰震,可這些引起他們緒的人竟然全是一群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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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點半喔~笑到最后的那才笑,哈哈,這回這群老軍再難笑出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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