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拍賣會怎麼樣?”陸斯年回來的時候,應如是正盤坐在沙發上看著接下來幾個月的安排。
聽到聲音,抬眸看去,他正站在臥室門口,一臉疲憊的松著領帶。
“我拍了一個座鐘。”應如是笑盈盈的道,“大約明天送來。”
“聽說這次的拍賣會上有荷魯斯之眼,最后被誰拍走了?”陸斯年隨口問道。
“林若濛。”應如是角揚起一輕笑,兩千三百萬拍下了荷魯斯之眼,到底還是被宋正城擺了一道,宋正城明顯是沒有打算拍下的,但最后卻一直在和競價。
微微抬眸,若有所思:“今晚本來陸文澤也去了,但是中途又離開了。”
正在解襯衫扣子的陸斯年手上的作頓了頓,片刻才道:“應該是奔著宋先生去的吧。”
“宋正城?”應如是有些驚詫,不過轉念一想,陸文澤要想阿拉貝拉在國站穩腳跟,就需要和宋正城的合作。
想起在拍賣會上觀察到的,應如是道:“對了,陸文澤十二年前的相貌應該和現在差不了多吧,但是我看今晚的拍賣會上,好像也沒有人認出來他就是陸文澤。”
“他變了。”陸斯年淡淡說道,他的眸底卻掠過一冷。
要不是陸文澤的相貌變了,他也不會找了他十二年,最后還要由宋正城告知,他目前還沒有見過陸文澤,但是手底下人拍到陸文澤的照片,和以前的樣子有幾分神似,除此之外,已經完全像另外一個人了。
原來是這樣。
自從陸斯年從宋正城的口中得知陸文澤就是蘭德爾·赫斯特的時候,他就變忙了許多,如果現在陸文澤就是個普通人,陸斯年想要做些什麼,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但是現在陸文澤的后還站著一個阿拉貝拉,不得不說,陸文澤這個人確實很恐怖,有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魄力。
當初誰也沒想到他會逃去墨西哥,也只有他一個人逃到了那里,還在當地培植了自己的勢力,并創建了阿拉貝拉。
陸斯年洗完澡出來,脖子上掛著巾,頭發漉漉的:“你過兩天就要進組了吧?”
應如是點了點頭:“對啊,劇組在衡店,我盡量每周回來一次。”
這次進組是《齊桓公》劇組,這種歷史劇,和之前的《再不》類型完全不一樣,應如是還是有些力的,尤其是唐津奇之前已經拍了一段進程,難免會有對比。
云良還是恢復了原先的年公子糾的角,當應如是問起是否要把紀暢的角換掉的時候,云良卻是淡淡的道:“你要是覺得他演的不好,就換了吧。”
紀暢在這段時間里,他參加的那個選秀也結束了。
本來他是節目中比較熱門的選手,雖然,長相在娛樂圈并非是很出的那種,但是他也確實是有才華,在節目里自一派,擁有很多的,是奪冠的熱門人選,尤其是他在云良出事的那段時間里,站隊于沐冉,幫其發聲,而圈了一大波。
不過后來,隨著事件的升級,真相的曝,輿論也發生了反轉,公眾的目聚焦在盧文曜和唐津奇上,所有人都在罵他們兩人,紀暢反而被忘了。
但是他依舊沒有獲得那個選秀節目的冠軍。
說他是能力不夠也好,還是真相影響也好,亦或是節目組的干預,總之他最后連三強都沒有進。
曇花一現,也不過如此。
這樣的人,值得應如是手麼?
所以,當聽了云良的話之后,笑了笑道:“那就留著他吧,你和他的對手戲不呢。”
不管是年公子糾還是年公子諸兒的戲份,在整部戲里面都不是很多,就算他演的再差,對全局也不會造什麼影響,更重要的是,現在就把他踢走,不是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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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合同上約定的日子,《齊桓公》劇組再次舉辦了開機儀式。
其實這種奔著拿獎去的歷史劇,眾并不廣,不如古偶劇,現言劇吃香,往年到的關注度也不是很高,就連唐津奇那次的開機儀式,也沒什麼新聞,但是這次托應如是的福,整個劇組的開機儀式被搶著報道。
們之前堵不到應如是,唯一一次還是在拍賣會上,現在可算是堵到了,自然是各種問題拋來。
其中最多的還是關于紀暢。
“請問,您沒有換掉紀暢,是對他演技的認可嗎?但事實上我們都知道,他并非科班出。”
“紀暢在云良被誣陷時,做出了錯誤的站隊,您沒有想過幫云良出口氣?”
……
應如是原來還笑意盈盈的臉上,漸漸冰冷一片:“這是什麼問題?演藝圈是什麼?是私人泄憤的場所嗎?我作為導演,就有濫用手中職權的權利嗎?如果一定要換掉紀暢,一定是因為他的表演理念不能夠讓我滿意,達不到我的要求,我才會換掉他,如果不是這樣,那我和唐津奇有什麼區別呢?”
這些記者本來是想給應如是下套,只要有承認的意思,明天的新聞就有著落了。
紀暢確實是在云良事發的時候站隊,導致了事激化,但實際上,云良和應如是的手里都沒有證據證明紀暢是故意的,如果他們將他的角換掉,云良肯定會被罵,紀暢也完全可以說自己當時完全不知道于沐冉騙了,他只是出于公正道義的心態站隊。
應如是又怎麼會看不出來有些記者心里的想法,有些職業道德不太高的記者,每天都想著制造大新聞,對藝人的采訪斷章取義,有時候藝人說出一些招人罵的話,都是那些無良記者的害的。
應如是的這番話,頓時在網上贏得了不網友的好。
“說得好,唐津奇那種因為私仇就換角的人,才沒有職業道德,娛樂圈的風氣就是被這種人弄垮了,不過現在好了,祝他以后在牢里過得開心。”
“雖然應如是這話很有道理,但我還是覺得有點圣母,那個紀暢明顯是打算踩著云良上位,結果弄巧拙的貨,他現在這個角也是因為之前站隊,對云良落井下石才得來的,來路就不當,換人也沒什麼病。”
“樓上的,你說的很對,但是有些人就是看不爽如是和云良,如是更要以作則才行。”
“那就期待紀暢演的怎麼樣嘍,如是自己也在采訪的時候說了,演的不能讓滿意,就換人,紀暢也別以為自己拿了免死金牌,呵呵。”
此時,應如是正坐在導演椅上,低頭看著劇本,云良坐在邊,兩人不時探討著劇。
“應導。”
副導演笑瞇瞇的走了過來,和應如是打了聲招呼。
應如是抬眸,溫和的笑著:“怎麼了?”
“隔壁場地出了點問題。”副導演道。
應如是微微蹙眉:“什麼況?之前確認的時候不是沒問題嗎?”
“是啊,但是咱們劇組不是耽擱了半個月嗎?所以這半個月里面,隔壁的場地就租出去了,算下來,今天應該是咱們拍了,不過隔壁劇組的戲沒拍完,前兩天申請了延期。”
延期?
“他們延了幾天?”應如是問道。
副導演答道:“大概一周吧。”
“一周!”應如是頓時皺了皺眉,劇組每天的安排都是早就計劃好的,耽誤一天就都是在浪費錢,不是說今天甲場地不能用,先拍乙場地就行了的,因為現在乙場地也有劇組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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