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真的要空好好休息一下,怎麼能這樣連軸轉呢?”講來講去,魏佳楠還是十分擔心應如是的。
應如是笑了笑,看著魏佳楠的臉,這幾年,魏佳楠雖然沒有大紅大紫,但是也一直是在穩步上升,的演技一直都在進步,是觀眾們有目共睹的,而且魏佳楠自從重新回歸公眾的視線之后,就非常惜自己的羽,挑選劇本也好,參加綜藝也好,都非常嚴格要求自己,到目前為止,魏佳楠所拍的任何一部作品質量都是比較高的。
想到這里,應如是不由開玩笑的說道:“佳楠姐,你之前拍的電影都這麼優秀,就不怕拍了我的電影,為你演藝道路上的污點嗎?”
一聽到這話,魏佳楠竟是忍不住生氣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而且如是我要告訴你,不管外界怎麼評價你,不管其他人怎麼說你,你在我心中就是最優秀的,之前那新星獎我看八就是有人在搗鬼。”講到這里的時候,魏佳楠的聲音不由提高了幾分,應如是下意識的按住了的手。
魏佳楠也立刻反應了過來,畢竟這是在片場,人多雜的,難保不會隔墻有耳,想到這里,不由面帶歉意的對應如是笑了笑,低聲說道:“對不起,我剛剛實在是有些太激了,但是我就是氣不過,你說新星獎的事,這行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暗中搗鬼,明擺著就是在整你,鬧到最后推出來幾個工作人員背鍋,這件事竟然就不了了之了。”
其實這件事并沒有不了了之,在事后,陸斯年并沒有停止對整件事的追查,最后查到了林若濛的頭上,當陸斯年跟應如是說,新星獎事件背后的策劃者是林若濛的時候,應如是心中是有些差異的,因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就對林若濛的了解,覺得林若濛目前的層次,一旦出手就是要死,要敗名裂。
那新星獎上這樣的戲弄和侮辱,好像不應該是林若濛的手筆,這樣的事看上去是解氣的,但是對應如是來講,并沒有造什麼實質的傷害,僅僅就是讓被全網笑話嘲笑了一段時間,那之后呢?林若濛不至于這麼小兒科的去干這樣的事,因為對于林若濛而言,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管是陸文澤也好,還是針對也好。
事查到最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林若濛,證據確鑿之下,應如是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陸斯年卻滿懷歉意的跟說,因為陸文澤的干預,他現在還不能幫應如是出氣,只能要等一段時間,這一點應如是是可以理解的,和應如是之間的矛盾,其實因為陸斯年和陸文澤的參與,已經慢慢升級陸家之間的斗了,千萬縷斬不斷。
不過這些話,應如是就不適合跟魏佳楠說起了,就讓魏佳楠覺得是有人在針對,也好有些事知道的太多了,反而對魏佳楠不好,想到這里,安的拍了拍魏佳楠的手說道:“佳楠姐,事都過去了,我現在不也過得好好的嗎?沒有那個獎,對我也不會造什麼影響,不是嗎?”
話是這麼說,道理也是這麼個道理,但是魏佳楠就是不舒服,此時,云良走了過來,應如是輕輕拍了拍魏佳楠的手,示意不要再說這件事了,魏佳楠也便不說了,三人聚在一起,講了一下劇本里面的戲,然后便繼續開始工作了。
時間過得很快,《雪崩》這個電影拍攝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就在一切都步正軌的時候,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的消息傳開了,先是網上有一個人,匿名料了今年兩金獎的提名,兩金獎就是金獅獎和金鹿獎,它們都是華語影壇的最高榮譽,之前所說的新星獎,也曾經被人戲稱為兩金獎的預備軍,至于這些斗、拼搏了一輩子的演員們和導演們,他們畢生的追求也是國的兩金獎。
“有一個人匿名料了今年兩金獎的提名,已經在網上已經被傳開了。”晚上收工的時候,助理郝漾連忙跑到了應如是的邊,低了聲音對說道。
應如是聽了的話,不以為然的往前走:“每年不都有這些所謂的料名單嗎?結果最后沒幾個對得上的。”
兩金獎在國到的關注度是很高的,國民認可度也非常高,所以每年要公布提名之前,都會在網上有傳出各種所謂的提名名單,但實際上真正能猜中的沒有幾個,不排除那些勢頭火,票房大賣,一看就非常優秀的作品能被猜中之外,其他能拿到兩金獎提名的,更多的則是比較小眾而優秀的電影,郝漾扭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什麼人在他們周圍之后,才對應如是低聲說道:“可是這份名單里面,說你那個《再不瘋狂就老了》那部電影會獲得兩金獎的提名。”
聽了的話,應如是頓時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掩看著郝漾:“怎麼了?那份名單說我是會獲得金獅還是金鹿啊?”
郝漾神兮兮的捂著,然后用兩手指比了一個二字,低聲說道:“兩個都有。”
應如是啞然失笑,打開了酒店的房間,走了進去:“這種名單你也相信,都是網友吸引眼球的。每年網上不都有嗎,怎麼今年居然還相信了。”
郝漾急急忙忙的跟了進去,還順手將門給關上了:“如是,你不知不知道,公布那個名單的人,他之前還預言了霓虹電影節的提名,結果全中。”
應如是攤了攤手,無奈的笑道:“所以呢,他可能只是正好猜中了,但是并不代表他這次也會猜中啊。”
“你怎麼就一點都不關心呢?你想啊,你的電影拍的這麼好,為什麼不能獲得兩金獎呢?既然每年都有獲得金獅獎和金鹿獎的人,那麼那個人為什麼不是你呢?”郝漾看著應如是,臉上的神簡直是恨鐵不鋼的嫌棄。
應如是笑道:“因為我有自知之明。”
正因為有自知之明,所以知道,沒有資格去肖想金獅獎和金鹿獎。
郝漾見說服不過,頓時泄下氣來:“算了,我也不懂,不過我還是希你能獲獎的。”畢竟之前的新星獎搞了個這麼大的烏龍,如果能拿到兩金獎的話,多多也算是解氣了。
應如是像是看穿了的心思,緩緩說道:“你只想著解氣了,但是就沒有想過萬一,我真的在提名上,可是最后卻重蹈覆轍,或者說,我兩金獎都得到了提名,但是卻陪跑了,外界對我的議論又會怎麼樣呢?”
郝漾頓時啞然,說實話,并沒有想這麼遠,只是想著之前那個匿名的人預言霓虹電影節,結果全中,那麼他這次預演的兩金獎,要是也是能一語真就好了。
應如是笑了笑,拍了拍的肩膀說道:“我現在什麼心思都沒有,我只想認認真真的把我的畢業作品搞出來,然后順利畢業,如果能拿到一個優秀畢業生的榮譽就更好了,這是我短期的目標,其他的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聽了應如是的話之后,郝漾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你早點休息。”說完這話,郝漾便轉離開了。
等到郝漾離開之后,應如是便卸妝洗澡,準備睡覺了,可是臨睡前,躺在床上,耳邊卻想起了郝漾之前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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