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塵撅著不高興的說道:「考試考不過我,你還有臉罵我蠢?」
明提擰眉喃喃道:「諸法唯心,唯而已,師父說的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5,0);
「什麼是?七六慾?喜怒憂懼憎。」
「?什麼是?你平時最看那些七八糟的電視劇,你告訴我,什麼是?」
明塵笑瞇瞇道:「有小有大,二姐的是大,所有人,但對我們的就是小,還有,啊,這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妙的東西了,可以讓人癡狂,讓人著魔……。」(5,0);
「等等。」明提皺眉打斷,「把你腦子裡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我收起來,小小年紀整天想什麼不正經的。」
「。」明提擰眉。
「曲飛臺,以後不要讓這個人再接近二姐了。「(5,0);
「為什麼?他那麼帥,那麼有才,還是大明星,他喜歡二姐不是很好嗎?」
「你懂什麼?」明提一個栗子敲頭上,板著臉教訓道:「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哪兒那麼多話,總之從今天開始,我們要跟著二姐,堅決杜絕曲飛臺接近的一切可能。」(5,0);
明塵撇撇,小聲咕噥道:「你簡直就是師父的化,可惡。」
「你說什麼?」明提瞇起眼睛。
「沒什麼。」明塵出手機,練的解鎖登上微博。(5,0);
熱搜榜上曲飛臺的熱度只增不減,經過一夜發酵白這首歌幾乎人人都會唱了。
明塵到轉贊評——嚶嚶嚶,二姐夫帥呆了酷斃了簡直無法比喻啦。
很快有個ID飛蛾撲火的評論——哪兒來的小學生,這上個世紀的句式吧?村里剛通網?笑死我了。(5,0);
明塵回復他——對呀對呀,你怎麼知道我是小學生?【可】
飛蛾撲火——【無語】小學生我認輸。
明塵——嘻嘻,乖啦【頭】(5,0);
對方沒再回復,十分鐘後提示有人關注,明塵點開一看,竟然是這個飛蛾撲火。
口嫌正直,哼。
飛蛾撲火給發了一條私信:你為什麼要二姐夫?(5,0);
明塵拿著手機,瞥了眼明提,飛快打字——因為他是我二姐夫。
飛蛾撲火:真是敗給你了,小學生。
一片影下來,明塵飛快打字:家長要收我手機了,小飛蛾,回聊!(5,0);
飛蛾撲火:艸,真是個小學生!!1
「手機給我。」頭頂傳來明提冷酷的聲音。
明塵可憐的抬起頭來,一雙漉漉的大眼睛無辜又可憐:「我再玩一小會兒,一小會兒好不好?」(5,0);
明提不由分說的奪過的手機:「網絡魚龍混雜,信息難辨,看得多了影響心境,你想變一個心浮躁的榆木腦袋,當我沒說。」
「你說的是別人,我又不會到影響。」(5,0);
「影響是潛移默化的,等你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明塵撇撇:「你憑什麼管我。」
「因為我是你姐姐。」
「你明明是妹妹。」(5,0);
明提不為所:「我說是你姐姐,就是你姐姐。」
真是理直氣壯啊,明塵想哭,在庵里被師父和大師姐管,下了山以為自由了,又被明提管,關鍵是明提可比師父大師姐了解多了,簡直就是對癥下藥,讓想不妥協都難。(5,0);
明提把手機鎖進柜子里,把一套試卷扔給明塵,「八月中旬有中學的學考試,想不給二姐丟人,就好好學習。」
明塵奪過試卷,化悲憤為力量,六十分鐘的試卷,十分鐘就做完了。(5,0);
明提檢查了一遍,有些詫異的看了眼明塵。
明塵得意的挑挑眉。
「字丑了些,到時候卷面分被扣,依舊拿不到滿分。」
(5,0);
明提翻出一份字帖扔給:「每天練十頁,練到考試。」
明塵苦不迭,翻開字帖,這是明提自己手作的字帖,一頁白紙,一頁抄錄的心經,依次往後,有妙法經大悲咒,厚厚一沓子寫到猴年馬月了。(5,0);
上邊的字跡筆鋒遒勁,觀至極,觀之斂,實則暗藏鋒芒,比一般的書法大師的字有韻味多了。
明塵慨道:「二姐的字,連師父都直夸,我什麼時候才能練到這個程度呢?」(5,0);
「你能做到十年如一日的懸臂不輟再說吧,二姐修行打坐書法棋藝未曾有一日懈怠,這才學有所,而你呢,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連自律都做不到,何談功。」
明提簡直想揪著耳朵罵,就這每天早上還是揪著耳朵把人從床上扯起來的,不然能睡到日上三竿。(5,0);
明塵的子,必須有人日日督促,不然一準廢了。
明塵打了個哆嗦,認命的磨硯:「我可不想活的像二姐那麼累,天天克己守心,我會瘋了的。」
「修行之人,拋棄七六慾戒懶嗔貪是必須的,只能說你不適合修行。」(5,0);
明塵雙眼一亮:「我已經還俗了,你幹嘛還對我要求這麼嚴格?」
明提拍拍桌子,板著臉說道:「快點兒,別磨蹭,若被二姐知道你如此怠懶,一準罵你。」(5,0);
「不,二姐才不會罵我呢,二姐只會懶得搭理我哈哈。」明塵說著笑了起來。
「為了不給二姐丟人,拼了。」
明塵擼起袖子,埋首練字。(5,0);
明提靜靜的看了一會兒,見明塵徹底沉下心來,便走到一邊拿起初中的課本預習起來。
實際上明塵比要聰明許多,從智商上來說,不如明塵,但明塵生氣慵懶,不思進取,得過且過,為此師父已經罵過許多次了,可明塵左耳進右耳出,心大的很,只能這個妹妹日常督促了,不至於讓天賦浪費,最起碼不能丟二姐的人吧。(5,0);
「小姐,檢察院來電話了,補充了新的證據,先生的案子已經向法院提了公訴。」韓素文走過來說道。
大學的時候輔修法律,提公訴之後,案件就移送法院了,審判之期短則20天,長則兩個月。(5,0);
明鏡抬眼,對面林清臉慘白,搖搖墜。
林清著對面的,短短三個月,丈夫不是丈夫,兒不是兒,都對不仁不義。
就連兒子也不進這個家門,不認這個媽了。(5,0);
活的何其失敗。
就連唯一的親生兒,也那麼冰冷絕,在的上不到毫的溫暖。
林清忽然有一種深深的無力。(5,0);
「再堅持一下,你會看到你想要的明。」
明鏡留下淡淡的一句話,轉下樓。
林清愣在原地,不解明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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