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用手去吧?」衛鳶尾聽到這微微皺了皺眉頭對著紅衛們說道。
「沒有,我們用樹枝撥的!」
「那就好,你們盡量不要用手去這裡的東西,尤其是藥,還有紅衛你們一旦聞到什麼奇怪或者刺激的味道,就不要去聞了,要立刻捂住你們的鼻子!」衛鳶尾對著眾人警告著說道。
他們走之前除了銷毀大量的東西之外,一定也順便做了些什麼。
「可是我們搜索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紅衛說道:「而且我們也沒有聞到什麼特殊的氣味!」
「那你們在進來之前,都聞到了什麼不同的味道?」每個人上的氣味都是不同的,基本上可以通過氣味,來判定這裡,到底曾有多人。
紅衛們卻都搖了搖頭:「我們進來的時候就只聞到一味道,這味道將所有的味道都給遮掩住了!」
衛鳶尾和寒月兩人互看了一眼,他們是什麼味道都沒有聞到。
「什麼味道?」
紅衛們想了想:「我們也不清楚這是什麼味道,聞著很淡,可是卻讓我們除了聞到這個味道之外,便再也聞不出其他的味道了!」
衛鳶尾從上拿出一塊兒熏了香料的手帕,遞給其中的一個紅衛:「聞得出來這是什麼香料嗎?」
紅衛聞了聞,眉頭皺著:「屬下聞不出來!」
在給其他紅衛聞,也是一樣的結果。
但是當衛鳶尾將手帕遞給寒月的時候,寒月俊朗的眉目皺了皺眉:「這是丁香的味道,你們都聞不出來?」
寒月這句話讓眾人大吃一驚,接著衛鳶尾將香帕遞給其他暗衛,而暗衛們的回答這是瞬間讓空氣中升起一刺骨的冷意。
他們都能聞到這香料的味道,可是紅衛們卻什麼都聞不到。
「那些焚燒的藥,就是為了讓你們失去嗅覺的!」衛鳶尾冷不丁的說出這句話。
眾人又是一愣,面面相覷,怎麼會這樣?
的確焚燒散發出來的味道只有紅衛剛進來時聞到了,其他人都沒有聞到,由此在搜尋的時候,紅衛直接朝著那些那焚燒源靠近。
所以當紅衛說裡面焚燒了藥之後,衛鳶尾才會如此的警惕。
懂藥理的人,不過是過期的藥還是有毒的藥,都只會選擇掩埋,絕不會選擇焚燒,因為一旦焚燒,就算是無毒的藥,都會產生有毒的氣。
「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些?」寒月覺得極為的不可思議,這紅衛可是清茗水榭一個十分的隊伍,而且這些紅衛還是為邪王的主給訓練出來的,不管是皇宮還是江湖幾乎沒有人知道。
「因為知道主邊養了一些鼻子靈敏的人,所以才會迅速的撤離這個地方,並且在撤離這個地方的時候,還用藥暫時的讓紅衛的鼻子失去嗅覺,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什麼?」衛鳶尾眸中閃爍著幽,反問著寒月。
一開始以為那個幕後的人只是十分的了解,但是現在看來,那個幕後的人也十分的了解慕瑾。
他甚至知道,慕瑾邊都訓練出哪些奇能異士。
寒月的眸子跟著暗了下來,但是隨即握了拳頭,堅毅的聲音從口中說出:「因為他們怕紅衛會順著他們彌留在這裡的氣味找到他們!」
「還有,他們可能就是我們認識,見過的人,為了怕被紅衛據氣味辨識出來,所以他們便用藥讓紅衛辨識不出任何的氣味!」衛鳶尾言語堅定的斷言著。
淡雅俗,般般畫的臉上籠罩滿是凌冽和沉冷。
寒月的心頓時如沉湖底一般,瑟瑟發寒,這世上除了清茗水榭的人,怕是沒有其他人知道紅衛的存在了。
難道這個幕後的人,一直都躲在清茗水榭之中?
衛鳶尾的一句戶讓屋的氣氛一下下降了十幾度,所有人的汗都倒豎起來,除了能夠聽到大家的呼吸聲之外,便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響。
「那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在臨走之前應該一把火將這裡給燒掉!」寒月了拳頭,兩肩微微的發著抖。
如果是他背叛了清茗水榭,背叛了主,他絕對會選擇將這裡給燒掉。
「燒掉這裡?」衛鳶尾一雙烏黑晶亮的眸低垂下來,隨後扯了扯角:「的確,按照正常人的思維肯定會燒了這裡,但是誰知道這些木質的地板下面有沒有什麼暗道,亦或者,他們是不是打算在我們搜尋之後,在重新回到這裡!」
衛鳶尾的這一席話,讓眾人立刻彎著腰,拿著手中的劍、刀或者木開始敲打起來。
他們不將這裡燒掉,總有他們不燒掉的理由!
「咚」一個暗衛用劍敲打到石壁旁的一塊兒木板時,突然發出一聲脆響,接著,從四周牆壁的隙上,便立刻出現幾十個小,從裡面出一削尖了的竹籤。
立時狹窄的屋中做一團,暗衛們舉起手中的刀劍,霹靂拉的擋著這些出來的竹籤。
「站在外面的人不要進來,更是不要這裡的任何東西!」寒月一邊下著命令,一邊揮著手中的劍,替衛鳶尾擋掉那些過來的竹籤。
然而寒月話音剛落,兩邊的門窗毫無癥狀的關上,靠近的暗衛想要用劍將木質的門窗砍開,然而卻是「鐺」的一聲,那不是劍砍到木頭的聲音,而是鐵到鐵門的聲音。
「這木頭裡面藏著的是鐵,我們中計了!」看到那出來的鐵門時,那個暗衛的臉立刻變了變。
而這時又有暗衛朝旁的木頭砍去,果不其然,這些木頭裡面藏著的要麼是鐵,要麼就是堅無比的石頭。
衛鳶尾這個時候才明白,為什麼這些建築看起來那麼的簡單,而又原始。
因為就是為了方便將鐵和石頭藏在木頭裡面啊!
門窗關起的那一瞬間,所有的線都被屏蔽在外面,屋子裡漆黑一片,大家據聲音去判斷竹籤過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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