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的風和現在這個風,在本質上他們是同一個人!
風手抓住寧折的頭髮,冷笑的說道:「斷袖之癖在天煞閣,的確比較盛行,可惜我不是,而且你沒發現,所有莊的莊主之中,我最討厭的人是你嗎?」
「那你留著我幹嘛,難道只是做一個傳達工嗎?這誰都可以!」寧折的聲音冷沉冷沉,渾沒有一溫度。
不,他是個死人,本來就沒有溫度,只是比以往要更加冰寒而已。
「你不是很想知道,如果是你先遇到衛鳶尾,衛鳶尾會不會喜歡上你嗎?那我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了,你不想要衛鳶尾到傷害,你可以拿著這個影珠去找!」風重新出手,將手中的影珠遞到風的跟前。
寧折看了一眼風的手中的影珠:「你讓忘記所有的事了?」
風角的弧度加深:「對,我在上下了蠱毒,從出生到現在的記憶全都被蠱給吞噬掉了,想要讓重新恢復記憶,就必須解開蠱毒,你現在是魅,有了影珠,你就是一個不怕,有呼吸,也有溫度的人,你可以沒有任何顧慮的追求!」
寧折的心猛得一:「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就是不想要慕瑾好過,我就是想要看著他失去一切東西!我就是想把他得和我一樣!」
「你為的是這個嗎?」寧折才不相信這些。
「一點一點的剝奪掉他擁有的東西,就像一點一點剝掉他上的皮一樣,最後被活活的疼死,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報復方式嗎?」
「慕瑾他不欠你的,也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寧折如實的說。
「他怎麼不欠我的,要不是他,這南嶽國的太子就是我的,明明我是第一個從母親的胎中出來的,可是他卻偏偏跟著我之後出來,南嶽國一胎不能多子,否則就要被燒死,你知道嗎?他為什麼要出來,還跟我長得一模一樣,他就不能在等上一年嗎?如果在等上一年,我本就不可能活現在這個樣子!我會是太子,而他會是我最親的弟弟,我們兩肯定手足深,肯定不會弄現在這個樣子,他還不欠我的嗎?他欠了我一生啊!」風瞇起銳利的眼睛,滿眼都泛著濃重的殺意和恨意。
他心中這道坎是永遠都過不去的,從慕瑾和他一同出生的那一天,一切便都是錯了。
寧折斂起一雙狹長的丹眼,過漆黑的夜,他能夠將風此時臉上的表看得清清楚楚:「總有一種人會將自己的錯怪罪到別人的上,慕瑾從始至終什麼都沒有做,而你卻將罪責怪在他的上,你那麼喜歡慕瑾的人生,那你就去跟慕瑾換,你做慕瑾,他做風,從此以後你們天涯各路,各自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這樣有什麼不好?」
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可是風卻非要將這件事給最大化,他將所有的錯都歸結到慕瑾的上,可是慕瑾這幾十年來,卻什麼事都沒有做。
甚至在之前本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孿生的哥哥!
反倒是風一再的在傷害他!
如果風是一個正常人的話,或許兩個人能夠開誠布公的談一談,換一下人生,誰是誰都不重要了,風想要做皇上,慕瑾則想做一隻閑雲野鶴。
對方的份正好便是自己期待的生活,做一下對方,這沒有什麼不好。
但是風卻想要趕盡殺絕。
可是誰讓他的神與正常人不同?
他活在他自己的世界上,誰勸都沒有用!
「這件事沒有發生在你上,你當然會說得這麼輕巧,沒有慕瑾,哪來現在的我,我是在慕瑾,但是我變這樣,不也是被慕瑾出來的嗎?我進天煞閣是我能選擇的嗎?」風十分兇狠的說道:「我要做的事,沒有誰能阻止的了!」
「你要麼選擇繼續一輩子像一行走的活著,你要麼拿著這顆影珠去找衛鳶尾!你只有這兩種選擇!」
寧折看著風手中的影珠,隨後堅定的說道:「我會拿著影珠去找衛鳶尾,但是你們不要妄想,我會為你們做任何傷害到衛鳶尾的事!」
風輕輕的勾起角:「找到衛鳶尾然後將衛鳶尾送還給慕瑾?」
這一次寧折卻是沉默了,衛鳶尾沒有了任何的記憶,不知道自己是誰,也更是不知道曾經過誰,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過的場景,終於能夠實現了。
可是寧折卻沒有半點高興和期待。
因為這是一個陷阱,風要的就是他這樣做!
「是!」寧折如牡丹般妖艷的紅輕啟,清亮的吐出這一個字。
「何必呢?帶著這顆影珠走,你除了以後沒有孩子之外,還是和正常人一樣的!」
「可我始終是一個魅,要被你們控在手中,而衛鳶尾也總有一天會有解開蠱毒的那一天!」寧折十分堅定的說著。
「隨便你,你想怎麼做是你的事!」風將手中的影珠到寧折的手中,轉便離開了這個地道。
寧折站在地道中,風的腳步漸行漸遠,最後整個世界像是沉寂下來一般,安靜的可怕。
而寧折拿到纖細的量,也似乎正在一點點的與這個黑暗世界同化。
他很想拿著這顆影珠去自焚,這樣他就不用活著這麼累了。
可是他又偏偏放不下,他想要去見衛鳶尾,迫切的想要去見。
搖晃的馬車,啜泣的聲音,以及那總是揮之不去的臭味人,讓躺在木板上的艾琳極為不適的皺了皺眉頭。
這可是飛機頭等艙,座位怎麼會這麼?咯的全都不舒服,而且好像的被什麼東西著。
這周圍的環境,真的讓極為的不適。
隨後睜開眼看了下眼前的環境,一片漆黑,並且還搖搖晃晃的。
怎麼回事?
艾琳一下睜開了眼睛,可是看到的卻是一片漆黑,幾束從木板的隙中進來,大致的將馬車中的形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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