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又分明不認識他們,語氣、眼神、態度無不都著一種生疏和陌生。
艾琳的眼睛一刻不停的轉著,明明有些慌,可是臉上卻依舊維持著一片平靜。
「大人是認識小嗎?」艾琳忽而一下抬起眸子,盈盈的眸看向蒼楚。
這個眸子,就像是初次見到蒼楚一般。
艾琳抬眸的一剎那,似是從水中剛綻放出來的芙蓉,純而又靈,恍若初見一般。
讓蒼楚一下想起了和衛鳶尾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樣子!
的眸子像是會說話一般,很是人。
蒼楚敢肯定,面前的人一定是衛鳶尾,絕對是!
「你知道我是誰嗎?」蒼楚低低的嗓音有如山間的泉水,清潤而又沁人心脾。
怎麼辦?要不要說自己失憶了?要不要說了刺激,暫時忘記了?沒想起來?
「小倒是覺得大人有些悉!」艾琳微微的低垂著眸,但是那雙靈的眸子卻依舊看著蒼楚。
蒼楚聽了這話,轉過頭看向玄離,玄離也是一臉疑的看著蒼楚。
他和衛鳶尾分開五年了,對衛鳶尾有些事已經不了解了,但是即便如此,剛才的一舉一真的和衛鳶尾很相似。
「你不是小了,沒嫁過人的人才自稱小!」蒼楚斂下眸子,順手便住了艾琳的手。
有沒有生過孩子,通過脈象就能夠知道,而艾琳的脈象顯示,幾年前的確生過孩子。
艾琳聽到自己嫁過人了,手明顯了一下,但是隨後卻又裝作一副平靜的樣子:「是,只是一時間沒有改過來!」
原主嫁人了?也對,看這雙手原主應該有二十歲了,在古代,二十歲肯定是嫁了人的,並且可能還有了孩子。
蒼楚鬆開艾琳的手,艾琳的掌心已經滲出了一層層的冷汗。
轉,蒼楚便走到玄離邊,低了聲音說道:「通知慕瑾,很有可能是衛鳶尾!」
玄離眼神一驚,隨即就要走向衛鳶尾,但是卻被蒼楚給攔住了:「只是說可能,但是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不敢確定,還是等慕瑾來確定為好,我無法確定是不是世家族的偽裝者!」
世家族的偽裝者的確能夠將一個人模仿的惟妙惟俏,所以還是小心點為好。
玄離聽到這句話更加的疑了,如果對方是偽裝者,更應該知道自己是誰才對,又為什麼要偽裝一幅完全不認識他們的樣子。
艾琳看著兩個人在一旁好似在說著什麼,心裡即是張又是矛盾!
也分不清眼前的人是敵還是友,但是艾琳卻是清楚,如果不想要回去做軍的話,這兩個人便是的救命稻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士兵突然衝到玄離跟前,在玄離耳邊說了幾句話。
玄離的神又是一變,繼而看著蒼楚說道:「寧折要見你!」
寧折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咋一聽怎麼那麼凄涼啊,不男不的!
這是艾琳的第一個反應。
蒼楚妖的眸孔猛然間收了一下,對著玄離說道:「寧折已經死了五年了!」
自從五年前他和寧折分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寧折,但是聽到寧折死訊的時候,還是較為吃驚。
「那外面那個人……不會也是偽裝者吧?」玄離極為的納悶。
寧折都死了五年了,偽裝者也是世家族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或許是寧折之前的替也說不定!」玄離一下又想起寧折還有一個替,和他長得也是一模一樣,只是始終沒有寧折本尊的那抹神韻而已。
「先讓他進來再說吧!」蒼楚平復了一下心,眸中思慮萬千。
先是一個衛鳶尾,接著又是一個寧折,事越來越奇怪了。
艾琳站在一邊,很想說話,但是看兩人都一臉深思的表,決定還是不給自己找麻煩了。
留在這,總比關在囚車裡做軍好。
不到一會兒,艾琳便見一團如火的影沖了進來,墨發飄飛,長如玉,上如火的錦袍,穿在他的上極為的妖艷,而他清絕、的面容好似業鏡空花,的是那麼的不真實。
一進來,便讓艾琳癡愣住了,自問,從業以來也算是見過不的俊男了,經手的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可是這樣一個將男人的剛和人的完結合在一起的男人,卻是第一次見。
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絕對是萬千追捧啊,有了這張臉,不需要會唱歌,不需要會演戲,只要坐在那裡,笑一笑,就可以吸無數啊!
而接著讓艾琳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這個艷不可方的年竟直衝沖的朝自己走來。
一雙好看的柳眉,微微的皺起,如三月桃花微紅的輕揚著,眉宇之間著一抹焦急和擔憂。
「小尾,你沒事吧?」寧折走上前,便深的凝著艾琳,接著狹長的丹眼便在上四下轉著:「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艾琳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男子,這原主到底是什麼份啊,竟然認識這麼一個男子,貌似還多的,那原主的樣子應該長得仙姿佚貌,傾國傾城吧?
「你是寧折?」一旁的蒼楚看向走進來的寧折,也是愣了半響,探究的眼神一直在寧折的上打轉,企圖找到什麼破綻。
寧折轉過看向蒼楚:「是我,寧折,你不用對我有任何懷疑,我想之前的事,小尾應該都給你解釋了,我就是想借你的手,讓我徹底滅亡而已,可是誰知道我會再次醒來,現在的小尾已經記不起任何人了,因為被風下了蠱毒,只有解開蠱毒的記憶才能恢復!」
寧折似乎一路趕來的很急,白皙的上還滲著一層細的汗水。
艾琳站在一邊聽著,覺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什麼中了蠱毒,記憶消失了?那個風又是誰?
是不是悅詩風?
好,好,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艾琳已經從這些線索中得出,基本上原主是和這些人認識的,所以很有可能不用再去做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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