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楚和玄離兩人站在原地,對於寧折的話,似乎一時間還沒有消化。
寧折忽然一下抓住了艾琳的手臂,神也冷峻了下來,看著蒼楚說道:「你不是慕瑾!」
蒼楚看著寧折,玄離也看著寧折,就連艾琳也都看著寧折。
大家看著寧折的眼神都是那麼的陌生,一個是早已知道寧折死了五年,一個是五年沒有見到寧折,而最後一個則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而寧折則看著蒼楚,這個人不是慕瑾!
似乎一下子,本應該最信任的一些人,可是卻誰也不相信誰。
蒼楚不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的寧折,因為五年前他是親眼看到寧折死了的。
而且在他們上一個和衛鳶尾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之後,寧折就這麼巧合的出現了,並且還解釋了一下衛鳶尾為什麼會變這樣。
誰知道這件事的真實!
「你也不可能是寧折,寧折早就在五年前死了!」蒼楚無比肯定的對著寧折說道。
「那你是誰?」知道他死了的事,估計也就只有世家族的人知道。
「蒼楚!」蒼楚走到寧折旁說出這兩個字。
寧折狹長的丹眼微瞇了一下,語氣中頗為驚訝:「你是蒼楚?」
「是,我是蒼楚!」
「那慕瑾呢?」寧折一下問道,風告訴他,慕瑾帶兵前去北漠國邊境駐紮,但是顯然,風沒有想到這個慕瑾是蒼楚假扮的。
「去找衛鳶尾了!」蒼楚回答道,但是一雙深邃的眼睛卻是落在寧折的上。
五年過去了,時在每個人上都留下了印記,但是寧折卻已然是五年前的樣子,眉眼之中沒有一變化。
站在一旁的艾琳,是努力的將他們口中的人名給記清楚,覺記下來,以後總有用。
寧折轉過頭看向艾琳,語氣堅定的說道:「就是衛鳶尾,被風帶走之後,下了蠱毒,所有記憶全都沒有了,然後在今天被人送到了你們的軍營中為軍!」
我去,就是衛鳶尾?那小尾是啥意思?小名?
都說古代男授不親,那這個寧折還拉著的手,還親切的小名,難道他就是原主的丈夫?
等等蠱毒?被人下了蠱毒,那會不會死啊?蠱毒很可怕的啊……
艾琳一下開始慌了,死倒不可怕,被折磨致死才可怕。
風將衛鳶尾帶走,只是為了給衛鳶尾下蠱毒,而這蠱毒只是為了讓衛鳶尾失去所有的記憶,然後又給送回來,事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蒼楚看了下四周,隨後對著寧折說道:「我不敢確定你是不是寧折,也確定不了是不是衛鳶尾,你的話,更是無從考證,所以只好讓人先將你們關押起來,等慕瑾來了再說!」
「可以,但是,小尾的坐不得顛簸的馬車,你得給準備一個舒服的墊!」寧折沒有意義,但是話語之中卻滿是對衛鳶尾的關心。
「好!」蒼楚沒有異議,隨後便要人下去安排了。
原地短暫的休息之後,軍隊再次出發,玄離和蒼楚兩人騎著高頭大馬,一前一後的在前方開路。
「主子至需要一天的時間才能趕到,把他們關在一起會不會出什麼問題?」玄離在軍營中待過,很擔心這兩個人是不是敵軍派來的細,將他們的行蹤彙報出去,從而敵軍會在半路埋伏他們。
「我剛剛讓人查了,名冊里的確沒有衛鳶尾的名字,人數也多了一個,寧折或許說的是真的,寧折是魅,必須用火將他燒死,他才能算真正的死亡,可是純粹的魅是懼怕的,但是寧折看上去並不怕!」這是蒼楚到疑的地方。
「他們兩個都沒有易容,至於是不是世家族的偽裝者,我們誰也不能證明,這個世界上不可能總會出現那麼多的雙胞胎吧?」玄離忽明忽暗的眸看著前方的道路,為了讓慕瑾儘快趕來,所以他們刻意的放緩了腳程。
「他們上我看不出破綻,可是卻又找不到讓我信服的理由,一切還是等慕瑾來再說吧!」蒼楚拉了一下手中的韁繩。
「今晚休息的時候,我們和寧折好好談談吧,發現有一可疑之,就決不能讓他們留在軍隊之中,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被派來的細!」玄離最擔心的就是這點。
蒼楚挑了挑眉:「你擔心的不無道理!」
艾琳和寧折兩個人坐在馬車之中,這一次換上了舒服的墊,空間也寬敞了許多,雖然依然是一座囚車,但是至不是那麼黑漆漆的了。
艾琳湊著那僅有的幾束亮,細細的看著寧折的五,真是雕細琢,完的讓衛鳶尾找不到一一毫的缺點。
而且這麼近的距離,寧折的皮簡直是好到,白皙,沒有孔,連黑頭都看不到。
「小尾,你看了折許久了!」寧折坐在一邊,側過艷,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艾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但是眼睛卻依舊盯著寧折看:「你笑起來的時候真好看!」
這可是艾琳由衷的讚!
「這可是你第一次誇折笑得好看呢?以前你還很嫌棄折的名字!」寧折紅艷的微微掀起,像極了盛開的牡丹。
艾琳輕扯了下角,看來原主和的想法差不多啊,寧折這個名字不太好啊!
「那個,你們剛剛說的話,我有些聽不懂,我真的中了蠱毒?那我會死嗎?」艾琳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真怕自己的上突然長出一些可怕的東西,折磨的痛不生。
「不會,只是讓你失去了所有的記憶而已!」寧折搖搖頭。
風不傻,不會用衛鳶尾的命去威脅慕瑾,這樣只會魚死網破。
艾琳聽了點點頭,只是失去了記憶,只是讓原主失去了記憶,但是的記憶還在。
雖然有點點麻煩,但是對原主之前的記憶也沒什麼特別大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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