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衛鳶尾失去記憶,也不過是為了不影響這個蠱的效果而已!」
「蠱?」蒼楚念著這兩個字:「姐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蠱毒十分的狠,不破解還好,要是破解了,下蠱之人就會到反噬!」
「其實這也不能算蠱吧,這個蠱可是會讓人產生相反的緒,風培育出來的蠱毒,哪一個不狠呢?但是他肯定會給自己留有後路!」妖妖對於這一點兒十分的自信。
「希如此,我不想在慕瑾臨死的時候,衛鳶尾還厭惡他,那樣慕瑾一定很難……」蒼楚輕嘆了一口氣,眼神中一片鬱和悲斯。
「看樣子,你是想留下衛鳶尾的命了?」
「姐姐,死的人夠多了!」蒼楚由衷的說道。
「隨便你,到時候是生是死都不重要!」妖妖幽蘭的吐出這一句:「時間差不多了,趕回去吧,不要讓人發現了!」
的確,玄離拿了酒也該回來了……
「天氣有點涼,你一直泡在水裡不冷嗎?」玄離拿了兩壺酒走了過來,看到依然泡在溪水中的蒼楚問道。
「所以讓你去拿酒,好暖暖子!」蒼楚轉過,對著玄離微微一笑,似乎剛才的悲傷氣氛,在玄離開的時候就煙消雲散了。
玄離看了一眼手中的酒,隨後便朝著蒼楚走來。
他拿酒這段時間,蒼楚應該已經穿好服,坐在石頭上等他才對,而不是還泡在水裡。
玄離就這樣一步步的朝蒼楚靠近,溪水的波紋也漸漸的開始朝外擴散,越來越大。
一波接著一波。
「你上的紋是不是就是你們家族的標誌啊?我能看看嗎?」玄離一點一點的朝蒼楚靠近,水波紋也越來越大。
蒼楚仰起頭,看著零星繁點的星空:「其實慕瑾上次說的事不是開玩笑!」
「哪件事?」玄離有些不明白。
「說我喜歡男人那件事!」
蒼楚說完,玄離一下停住了,看著蒼楚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你在開什麼玩笑?」玄離扯了下角。
「你有想過我為什麼要男扮裝進王府嗎?因為衛鳶尾嗎?」月下,玄離那雙忽明忽暗的眸在綽綽的閃爍著。
「我認識慕瑾的時間比你還早,那個時候他還是太子,而我只是太子宮中的一個小太監!」蒼楚又繼續說道。
溪水很涼,而這涼意彷彿一直從腳底蔓延到全,玄離站在原地,已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可能,那個時候你才十歲,按照世家族放野的規定,你還沒到放野的年齡!」玄離腦中空白了一會兒之後,又立刻恢復理智。
蒼楚卻是笑了,從他出生開始,他的父輩就已經逃出世家族了。
而他來到世家族的時間其實和衛鳶尾一樣,都是五年。
蒼楚是有這個人,只可惜已經死了,他是利用蒼楚的份和靈珠,進世家族的。
什麼時候死的呢?就在他遇到衛鳶尾的那一天,他殺了真正的蒼楚后,也重傷,跌落了懸崖,然後被衛鳶尾救了。
結果發現了失蹤五年的慕瑾,即便他戴著面,可是他還是將他給認出來了。
所以才會有後來男扮裝的事。
蒼楚想到這一下站起了,嘩啦啦的水珠從蒼楚那繃的線條中滴落下來,走到玄離跟前,拿過玄離手中的那壺酒,開瓶塞,便倒中。
清甜的酒順著嚨一直流胃中,先是甘甜,清潤,接著便是一陣火辣,直讓他冰涼的變得火熱起來。
「我做小太監的名字牧之,是太子妃給我取的!」蒼楚喝完用手輕了下自己的,掀著,有些迷醉的笑。
玄離看著蒼楚的眼神越來越古怪,隨後便迅速的朝後退去,而手更是直接放在了腰間的那把長劍上,厲聲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能是什麼人?世家族中一個沒落的族人而已!」蒼楚手中拿著酒壺,一步一步的靠近玄離,對於玄離手中的長劍像是沒有看見一般。
「你撒謊,世家族的人最小十二歲才能出來,但是你那個時候也不過十歲!」
「你知道我今年多大?」
「二十二歲!」
「那你看我的這張臉是多歲?」蒼楚又再次問道。
玄離看著夜中的蒼楚,握著長劍的手了:「二十二……」
蒼楚輕笑了一聲,輕啟雙:「我二十六了!」
「不可能……」玄離立刻被驚訝到。
「何必自己騙自己,我十二歲離開世家族,沒過多久我就進了南嶽國的皇宮,我對南嶽國的皇宮十分的悉,等我們凱旋迴來的時候,我帶你走一遍!」
玄離看著蒼楚這張臉,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事。
「你還是在撒謊,到了十六歲就要回到世家族了,那個時候你已經十八歲了,已經錯過了回到世家族的時間了!」
蒼楚微醉的搖著頭,角一直都在笑:「玄離,你還不明白嗎?我十八歲都不回去,是因為我想逃離世家族啊,是本不想在回去啊!」
「那你後來為什麼回去了?」玄離越聽越吃驚。
蒼楚低下頭:「因為我再不回去,會連累到慕瑾他們的!」
玄離對於蒼楚說的一切,覺得沒有一個可信的,他真的寧願相信蒼楚是喝醉了說出的醉話。
「你為什麼突然跟我說這些?」玄離的很繃的站在那裡,手中的長劍依然握的很。
「這件事我憋了很多年了,現在只想說出來而已!」蒼楚一個轉,倒是顯得很灑,用自己的後背對著玄離:「你不是想看我上的符號嗎?看吧!」
然而玄離的眼睛卻並沒有朝蒼楚的後背看去,而是仔仔細細的看著蒼楚這個人。
這個形,這個高,這麼多年了,似乎並沒有多的變化,看上去依舊是那麼的青蔥。
而蒼楚那張臉,除了了當初的那份稚外,真的第一次見面時沒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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