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衛鳶尾折返的時候,便看到蘇兒和黎九九正蹲在營帳外面玩泥。
「你們怎麼都出來了?」衛鳶尾有些奇怪的問道。
「被折趕出來了!」黎九九和蘇兒兩人上著泥,抬起頭看著衛鳶尾回答道。
「娘親,折醒來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好兇,好讓人害怕的!」蘇兒站起,就準備用那沾滿泥土的手往衛鳶尾上撲。
立刻就被衛鳶尾給攔住了。
隨後衛鳶尾便直接走進了帳篷。
黎九九用手輕捅了一下蘇兒:「折的子本就是這樣!」
「寧折?」衛鳶尾有些急切的走到寧折的床邊。
正閉眼休息的寧折手腕輕輕一抬,剛準備出袖中的銀針,聽到是衛鳶尾的聲音,立刻就收了收,隨後虛弱的睜開雙眸,隨後出一抹燦爛的笑意。
「小尾!」比起剛才的狠歷,這聲音倒是格外的和。
前腳衛鳶尾剛進去,後腳慕瑾和殤離就來了,問了同樣的問題,而黎九九和蘇兒也給了同樣的回答。
寧折竟然在這個時候醒了?慕瑾和殤離兩人立刻便走了進去。
然而蘇兒和里久久黎九九兩人卻依然蹲在外面不敢進去。
因為們都不會武功啊!
「寧折上的傷還未完全痊癒,不過以他的恢復能力,怕是明天就能下地行走了!」慕瑾查看了一下寧折上的傷勢,說道。
基本上寧折的外傷全都癒合好了,現在就差傷了。
殤離站在一邊,看著寧折的臉,儼然與之前一副病怏怏的姿態完全不一樣:「寧折被你打那樣,竟然還能活?」
慕瑾力深厚凌厲,寧折力雖高,可是卻絕不是慕瑾的對手,倘若慕瑾用全力的話,寧折必死無疑。
可是寧折竟然還能活著,那肯定是慕瑾下手太輕了。
慕瑾和衛鳶尾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因為寧折早已經是一個死人。
「我是不是又被人控制了?」寧折的眼神看了下四周,隨後又落到了衛鳶尾的上:「小尾上的蠱毒是不是被人解了?」
衛鳶尾看他的眼神那麼的悉,這是寧折一睜眼就能覺得到的事。
「你好好休息,等你傷好了再跟你細說!」慕瑾想了一下,現在的寧折還很虛弱。
然而寧折卻一下抓住了慕瑾的手,眼睛有些急切的說著:「我被人控制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折有沒有傷害到衛鳶尾?」
因為他記得,他當時和衛鳶尾還有蘇兒兩個人在一起烤紅薯,可是突然的他就沒有了意識。
接著在此醒過來的時候,就重傷,而殤離又說著傷是慕瑾打的。
很有可能,他在被控制的時候做了什麼傷害衛鳶尾的事。
「沒有,折你被人控制之後就一直纏著慕瑾,而慕瑾擔憂我的安危,所以才將你傷得這麼重的!」衛鳶尾輕握住寧折瑩潤的手,慕瑾的手便也順勢從寧折的手中了出來。
「那後來發生什麼事了?」寧折迫切的想要知道,儘管他現在很想休息。
「我們遇到風了,再後來的事,等你明天好些了在跟你說好嗎?正好我也有事要問你!」慕瑾輕啟雙輕聲說道,隨後將衛鳶尾的手握掌心之中。
衛鳶尾的手一從寧折的手上離開,那種溫熱的覺便一下在寧折的手背上消散,看著慕瑾將衛鳶尾的手握得那般。
寧折也只是微微的掀起角,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
這一切一旁的殤離全都看在眼裡。
三人走進殤離的營帳中之後,殤離便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寧折和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寧折拽住慕瑾的手,而衛鳶尾抓住寧折的手,這關係他怎麼有點兒不明白了。
儘管衛鳶尾和寧折的關係很好,但是衛鳶尾也是知曉分寸的人,不可能在慕瑾勉強哦按直接握著其他男人的手。
而寧折看著衛鳶尾的眼神,更是毫不顧忌。
慕瑾亦更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除了最後將衛鳶尾的手握自己的手中,宣示自己主權之外,並沒有任何生氣和發怒的跡象。
「寧折現在是一個死人,你沒有發現寧折的容還停留在五年前,一點兒都沒有變化嗎?」慕瑾便也直接跟殤離說了。
「什麼意思?」殤離是察覺出了異樣,老實說寧折現在了傷臉上應該更加慘白更加虛弱才對,可是寧折的臉卻紅潤,通,就像是剛睡著的樣子。
「一言難盡,你只要知道寧折不是一個活人就行了!」慕瑾輕拉著衛鳶尾的手坐在位置上,順便給衛鳶尾倒了一杯茶,用略微嚴肅,但是卻又帶著寵溺的語氣對著衛鳶尾說道:「我知道你和寧折的關係非同一般,但是下次不可以當著我的面去其他男人的手!」
慕瑾這意思好像是在表明他吃醋了。
衛鳶尾心裡是一陣暖意:「我只是看著寧折抓你的手,我便想去安一下寧折嘛!」
「寧折可不敢當著我的面去抓你的手!」慕瑾輕笑著說道,然後像是完全將殤離忽略掉一般,在衛鳶尾低聲說了幾句。
衛鳶尾臉微紅,抬眸時便看到殤離一臉沉的注視著他們,這才將慕瑾給推開。
「你們親熱我沒意見,但是能不能注意下場合!」殤離一字一句的對著慕瑾說道。
慕瑾輕咳了一聲,然後換上一副嚴肅的面容:「說正事吧!」
「什麼正事?你們準備做什麼?」衛鳶尾接著問道。
「我們準備明日兵分兩路,攻打柳城和臨城,將柳城和臨城攻陷之後,便和南嶽國的五萬軍隊匯合,接著直長安!」殤離聲音冷冷的說著,走到慕瑾和衛鳶尾邊,是將他們兩個人分開。
「你們一人攻打一座城?」衛鳶尾微微驚異的說道。
「對!」
「那需要我做什麼?」衛鳶尾問道。
「留在後方,帶好孩子,做好飯!」這是殤離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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