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別忘了折曾經是偽裝者,有了這個生肖靈珠,想要進世家族還是容易的!」寧折微微一笑,讓衛鳶尾不用擔心。
「那你一定要小心。」儘管這樣衛鳶尾還是有些不放心,因為寧折可是魅啊!
寧折再次彎起角,對著衛鳶尾出一抹燦爛的笑意,隨後站起便走到床邊:「折現在就好好休息,讓傷勢恢復的快一點兒,折盡量在五天之回來!」
蒼楚和黎九九兩人憑藉著出的外貌在當晚就輕鬆的混進了城主府,接著便想辦法接近城主。
在蒼楚、黎九九和慕瑾、殤離的裡應外合下,慕瑾和殤離基本上沒有費多力,便輕鬆的拿下了柳城和臨城。
而這前後不過只用了二十天的時間。
接著玄離帶領著南嶽國的軍隊和七皇子的軍隊匯合,一路南下,直攻打長安主城。
當兩國軍隊匯合時,慕瑾便恢復了自己的份,清水一洗,那一頭銀的長發在下便發出寒冷的芒。
而臉上的銀面,更是讓敵軍的人聞風喪膽。
幾場戰役下來,關於戰神慕瑾復活的消息迅速的傳遍各國。
對於四皇子以及西陵國的打擊尤為的大,本西陵國已經打算借兵給四皇子,然而聽到慕瑾復活這一消息,一直都按兵不,沒有任何出兵的消息。
而遠在南嶽國的安王爺和律王爺兩人聽聞這個消息之後,更是面土,一連幾天都稱病未上朝。
比北漠國的四皇子還要更加的擔驚怕。
沒有和慕瑾過手,研究過慕瑾戰的人,或許以為這不過僅僅是一個傳聞,然而安王爺和律王爺可是和慕瑾真真實實過戰的人。
這兒人很有可能就是慕瑾。
慕瑾可是要比慕止難對付的多,如果讓慕瑾凱旋迴歸,怕是他們醞釀多年的計劃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且慕瑾知道他們有反叛之心,等到回到南嶽國的那一天,怕就是他們的死期。
「殺,必須殺了他,絕對不能讓他活著回到南嶽國!」安王爺一下站起,手掌重重的拍打在金楠木打造的圓桌上:「慕止這個小兒估計早就知道了慕瑾的份,也不知道他和慕瑾做了什麼易!」
安王爺的臉上滿是憤怒。
半夜,福祿一路小跑著在皇宮的走廊上穿梭著,隨後書房的大門,面欣喜之:「皇上,一切都如您所料,律王爺和安王爺知曉慕瑾份之後,已經在後方行刺慕瑾!」
燭下慕止出一抹妖邪的笑容:「這個才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管誰贏,朕才是最大的贏家!」
而在一暗,風聽了慕止這句話,只是冷漠的掀起角,漆黑的眸中滿是殺意:「真正得利的是他這個漁翁才對,這世上可還有一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諺語!」
橘黃的燭下,玄離拿出那張信條,儘管之前信紙上面的字跡已經被弄糊,但是玄離立馬又依著原樣重新繪製了一張出來。
此刻兩張畫有不明圖像的紙就放在燭下,被燈照得分外的徹。
慕瑾拿起那一張已經被水弄糊的紙張,這張紙是從古書上撕下來的,宛如深潭般幽深的眸只是定定的看了一會兒,便放了下來。
「這些符號是據世家族的文字演變而來的,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全都寫在這張紙上了!」
玄離忽明忽暗的眸一下抬起:「這是寫給蒼楚的?」
「對。」
「那這紙上寫的是什麼容?」玄離驚了驚,幸好自己沒有將紙張給蒼楚看。
「這些符號只是像世家族的文字,但是並不是世家族的文字,所以我也不知道!」慕瑾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並沒有深究。
是那稚的字,他就可以判斷那是蘇兒寫的了。
人小,習字不多,腕力也不夠,自然寫出來的字便十分的生疏。
「幸好,屬下在蒼楚之前搶先一步拿到這張紙。」玄離憂思的說著。
可是搶先一步又如何,蒼楚還是看到了。
蒼楚一襲青墨的長衫,墨染的青用髮帶隨意束起,手中握著的長劍,倒是讓蒼楚多了一分俠意、瀟灑的姿態。
「你下去吧!」慕瑾對著玄離說道。
玄離從蒼楚旁走過的時候,冷冷的看了一眼蒼楚。
蒼楚卻不甚在意,角微掀,徑直的走到慕瑾跟前。
案幾上擺放的燭也隨之搖曳了幾下。
剛走到慕瑾邊,慕瑾便手將蒼楚拉坐到了跟前,兩張俊如斯的面容猛然間拉近了距離。
燭下,一個眸清澈卻暈染上了一層曖昧。
而另一個眸淡雅,眸底除了清冷之外便是那藏也藏不住的磅礴氣勢,不張揚,但一個眼神卻足以睥睨一切。
「告訴我,這上面寫著什麼?」慕瑾薄削的雙輕啟,幽冷的語調從中輕吐而出。
蒼楚轉過頭看著桌上平攤而開的小紙條,對著慕瑾又是嫣然一笑,隨後出靈秀乾淨的手指,將桌上的紙條輕輕的在手上:「下次你說話的時候,可要避開點兒小蘇兒,小蘇兒可機靈著呢!記也十分的好,不會像其他孩子一樣說完就忘,這上面就是寫了讓我離開這裡,才五歲,就算想要告訴我更多的事,也寫不來!」
「這是你們之間的暗號?」慕瑾清冷幽深的眸子看著蒼楚。
「是,我教他的。」蒼楚迎視著慕瑾的目。
此時兩人的距離十分的近,近到蒼楚一低頭就能靠到慕瑾溫暖的懷中。
「不過,我是真心對蘇兒的,所以蘇兒才會如此的喜歡我!」蒼楚流轉著眸,如閃耀在天空的繁星一般璀璨。
「你喝酒了?」慕瑾斂下眸,纖長濃的眼睫微垂,在眼前落下一道淡淡的影。
「此次戰役我們大獲全勝,不應該慶賀一下嗎?再說,酒令也是你解的啊!」蒼楚對著慕瑾明的笑著,笑得是那麼的澄澈,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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