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蕭遠航便端著煮好的紅糖水進了房,說:「快趁熱喝,喝了就好了。」
「蕭遠航,謝謝你。」喬羽墨激地說。
「跟我客氣什麼。」蕭遠航扶著喬羽墨,將一碗紅糖水喂喬羽墨喝了下去。
生薑紅糖水喝了果然有效,喬羽墨覺子一下子暖和起來了,腹痛也緩解了。
「覺怎麼樣,晚上還能回去嗎?」蕭遠航關心地問。
「我沒事兒,天不早了,我去下洗手間,換了服,就出發,別讓蕭伯伯等久了。」喬羽墨說道。
喬羽墨從洗手間出來,苦著臉說:「蕭遠航,你能不能幫我買點東西。」
「好的,你要買什麼東西?」蕭遠航問。
「我親戚來了,你能不能下樓幫我買幾包衛生棉上來。」喬羽墨不好意思地說。
「你包里沒有嗎?」蕭遠航問。
「上次來的時候,用完了,忘記買了。」喬羽墨小聲說道。
「知道了,我下樓去買。」蕭遠航黑著臉下了樓。
來到小區門口的超市,他深吸一口氣,直奔轉衛生用品區而去,看著琳瑯滿目的品牌,他兩眼一黑。
剛才那個店主走了過來,笑道:「先生,給朋友買衛生用品啊,是要日用的,還是夜用的,是網面的,還是棉的,還有加長的。」
蕭遠航傻了,板著臉,道:「我自己拿,你去忙吧。」
他黑著臉,將每個品種都拿了,應該有適合的,要是多了,反正每個月都要用。
走到收銀臺買單的時候,有好幾個人在排隊,那店主又過來了,說:「真,這年頭,能幫朋友買衛生用品的男人可不多。剛才看你抱上樓,就知道你是好男人。」
蕭遠航不出聲,心裡卻在想,以後再也不幹這種事兒了,太丟臉了。
一進門,蕭遠航將兩大袋衛生棉全扔到喬羽墨的頭上。
「哇,蕭遠航,你是去打劫了麼,這麼多。」喬羽墨驚訝地說。
「真金白銀買的,以後這種事你自己想著點兒。」蕭遠航不高興地說。
「是不是太多了?」喬羽墨小聲說道。
「你敢嫌多,我就掐死你,要是敢浪費,我饒不了你。我一個大男人幫你買這種東西,你要惜福。」蕭遠航鬱悶地說。
「是是是,惜福,謝謝蕭大總裁。」喬羽墨拿起一包衛生棉進了洗手間。
折騰完,到蕭家的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了,蕭遠航下了車,紳士地過來給喬羽墨開車門。
一下車,他便牽著喬羽墨的手,拉著往裡面走。
喬羽墨掙扎著想開,他便握的更了,不讓有逃的機會。
手也疼了,只得放棄,剛進門,蕭夫人便帶著傭人迎了上來。
「羽墨,你可回來了,好想你。」蕭夫人笑道。
「蕭伯母,我也很想你呢。」喬羽墨笑。
蕭遠航看都沒看蕭夫人一眼,徑自往裡走。
走進客廳,蕭遠航便喊:「爸,我和羽墨一起回來了。」
「好些日子沒見到羽墨,怪想的。」蕭老爺子笑道,眼睛卻盯著蕭遠航與喬羽墨的手,他並沒有老眼昏花,看著他們倆手牽手,心裡很是開心。
「我也想蕭伯伯。」喬羽墨甜甜地說。
「真是好孩子,了吧,桂芝,開飯吧。」蕭老爺子喊道。
飯菜很快便上桌了,蕭夫人笑道:「羽墨,你可要多吃點兒。」
「是啊,你蕭伯母可是在廚房忙了一下午。」蕭老爺子笑道。
「辛苦蕭伯母了,還是您疼我。」喬羽墨說著坐到了蕭夫人邊。
蕭夫人拉著喬羽墨的手,喜不自,看著喬羽墨,心裡就已經很高興了。
蕭遠航並不喜歡喬羽墨與蕭夫人過於親近,吃飯的時候,他不停地往喬羽墨碗里夾菜,想跟蕭夫人說話的時候,他便說:「這麼多好吃的,還堵不上你的嗎?食不言,寢不語。」
蕭夫人並不介意,蕭遠航這麼針對,也不是一兩天了,早就習慣了。
「羽墨啊,你爸離開都有一年了,你爸雖然不在了,你還有蕭伯父。蕭伯父雖然不懂怎麼照顧人,但是真心對你好,你爸爸最大的心愿,也就是你有個好的歸宿。等你們辦完婚事,一起回雲城,看看你爸爸吧。」蕭老爺子說。
喬羽墨鼻子酸酸地,一說到爸爸,就淚眼汪汪了,生前爸爸是那麼地疼。
蕭遠航取了紙巾,輕輕拭去喬羽墨眼角的淚,安道:「別哭了,還有我呢。」
吃完飯,蕭遠航陪著蕭老爺子在客廳喝茶,喬羽墨隨蕭夫人進屋說悄悄話去了。
沒多久,蕭遠航便來敲門,說很晚了,要帶喬羽墨回去。
蕭夫人依依不捨地將喬羽墨送出門口,看著上車,車開走了,還站在門口。
「桂芝,你姐姐在天有靈,看到羽墨這麼乖巧懂事,會很欣的。」蕭老爺子拍拍蕭夫人的肩。
「是啊,老爺子,我不是對遠航有見,我總怕他辜負羽墨。」蕭夫人嘆氣道。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有我在,我不會讓他來的。他結婚了,顧家那丫頭也該死心了。」蕭老爺子說道。
「但願吧,今天有人看見遠航跟顧敏見面了。」蕭夫人低聲說。
「沒事兒,婚期將至,遠航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顧家,我們能躲還是躲遠點兒吧。」
坐在副駕駛位,喬羽墨沒多久便睡著了,蕭遠航將外套下來,蓋在上。
喬羽墨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床上了,蕭遠航把抱上來的嗎?
緩緩起,從床上坐了起來,客廳的燈還亮著,走出房間,見蕭遠航坐在臺煙。
「你醒了?」蕭遠航見出來,說了一句。
「嗯。」喬羽墨應了一聲。
「怎麼著腳,地上涼,快穿鞋。」蕭遠航責備道。
「床邊沒看見拖鞋,你抱我上來的?」喬羽墨問。
「哦,我忘記給你拿拖鞋了,快穿鞋。」
喬羽墨走到鞋櫃,穿上拖鞋便往洗手間走,蕭遠航冷不丁說了一句:「你子弄髒了。」
「啊……」喬羽墨一怔,尷尬地恨不得挖個地鑽進去。
等喬羽墨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床單已經換過了,弄髒的床單直接被蕭遠航扔進了垃圾袋。
「你怎麼把床單扔了,放水裡泡一泡,能洗乾淨的。」喬羽墨說完將床單拿去洗手間,用水泡上了。
「你累了,就早點睡吧,明天再洗。」蕭遠航說道。
「嗯。」喬羽墨真的累了,腰酸背痛,小肚子一陣一陣的疼著。
痛經的孩子傷不起啊,小肚子越來越疼,喬羽墨痛的發出悶哼。
「羽墨,你怎麼了?」蕭遠航走到房間門口問。
「我好冷,肚子疼。」喬羽墨說道。
蕭遠航連忙進廚房煮了一碗生薑紅糖水,端進來喂喬羽墨喝了。
全直發抖,依著蕭遠航,索取那一點點溫熱,蕭遠航拉過被子,將包了起來。
「我肚子還是疼。」喬羽墨小聲說。
蕭遠航了手,放在的小腹,輕輕地著,額頭上有點點汗珠。
喬羽墨折騰一夜,喝了紅糖水,出了汗以後,好些了,總算睡著了。
蕭遠航去洗手間,看著盆里泡著的子和床單,一盆水,看著怪嚇人的。
一覺睡到上午十點,喬羽墨眼睛,想起自己還沒換衛生棉,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
一低頭,發現自己的PP被保鮮包起來了,這是誰幹的?
仔細一想,這屋裡,除了,還有蕭遠航,有沒有搞錯,怕弄髒床單,就用保鮮把包起來嗎?真虧他想的出來。
喬羽墨穿上拖鞋,來到客廳,並沒有見到蕭遠航,卻在臺看到昨天弄髒的子和床單,洗的乾乾淨淨晾在那裡了。
蕭遠航,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你居然除了會做飯,還會洗服,只是那麼臟,你是怎麼洗的?
喬羽墨進洗手間,洗臉刷牙,收拾妥當,出來的時候,蕭遠航也回來了。
「你醒了,我買了紅棗糕和黑米粥。」蕭遠航說道。
「服是你洗的?」喬羽墨問。
「不是我洗的,難不是你半夜夢遊起來洗的?」蕭遠航說。
「謝謝,以後還讓我自己洗吧。」喬羽墨小聲說。
「你養好才是最重要的,畢竟是我把你害這樣,照顧你也是應該的。」蕭遠航平靜地說。
「你不用自責,你傷了我,我也傷過你,我們扯平了。」喬羽墨隨口說道。
「多話,快吃早餐吧。」蕭遠航把早餐放在桌子,又說:「我有事,出去一趟,中午你打電話外賣吧。」
「嗯。」喬羽墨點點頭。
吃完早餐,喬羽墨倒床就睡,一覺睡到天黑,蕭遠航還沒回來,早已飢腸轆轆了。
打開冰箱,拿了兩個蛋,扔到速食麵里一起煮。
煮好以後,還沒開始吃,就聽到門鎖轉的聲音,蕭遠航回來了。
「你怎麼在吃速食麵,這個沒營養。」蕭遠航責備道。
「你別管我,我了,睡到現在才起來,頭昏腦脹的,你讓我補充一下力再說。」喬羽墨拿著筷子,就準開。
「不準吃這個,穿服,我帶你出去吃。」蕭遠航捉住的手,不準吃。
「我了。」喬羽墨不高興地沖他喊。
「我知道,了一天了,更得吃點兒好的,要不怎麼吃的消。」蕭遠航將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拖到房間換服。
喬羽墨一臉的不高興,換好服,跟著蕭遠航出門了。
人生就像火鍋,沸騰才彩,蕭遠航居然帶去吃火鍋。
鴛鴦鍋,他吃辣的,吃清湯的,饞得直流口水,蕭遠航卻以在生理期為由,不準吃辣的。
吃火鍋,吃著吃著全就熱烘烘的,很舒服。
「蕭遠航,我吃飽了。」喬羽墨拍拍肚皮,樂呵呵地笑。
「還難嗎?」蕭遠航問。
喬羽墨看著蕭遠航,那個門在夕下,令一見鍾的男人彷彿又回來了。
「蕭遠航,你不要對我這麼好。」
「難不,你希我待你?」他輕笑,取紙巾,輕輕去角粘的醬。
「我害得你,不能出去風花雪月,你真沒必要對我這麼好。」喬羽墨小聲說。
「我邊從來不缺人,只是讓我喜歡的人太了。」蕭遠航淡淡地笑。
蕭遠航終於吃完了,拿過紙巾,作很優雅。
他靠坐在沙發上,有一種慵懶的,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喬羽墨有些疲累地靠在他的胳膊上,緩緩閉上眼睛。
「困了?我們回家吧。」蕭遠航輕聲說。
「沒有,我在聽音樂。」喬羽墨說。
夜晚多麼妙
燈繽紛閃耀
我的心像小鹿跳
這覺真好
幻想我的城堡
是甜蛋糕
期待王子般的微笑
一定能找到
我尋找的那個他是你嗎
勇敢向前困難不害怕
能夠保護我
要變得像超人一樣強大
我尋找的那個他是你嗎
聰明幽默會聽我的話
趕快來吧舞池中
和我一起跳舞吧
一起來跳舞吧
「羽墨,你尋找的那個他是我嗎?」蕭遠航突然問道。
「不知道。」喬羽墨答。
「回去吧。」蕭遠航喊來服務員買單。
回去以後,喬羽墨倒床就睡,蕭遠航坐在客廳煙,夜裡喬羽墨又痛的直哼哼。
蕭遠航只得進房間,抱著喬羽墨,給肚子,舒服了,便滿足地睡著了,小手卻摟著蕭遠航的腰。
住到這裡兩個月,蕭遠航第一次睡在喬羽墨邊,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以前,是喬羽墨趁他睡著了,鑽進他的被窩,現在是他在睡著的時候,躺在邊。
「顧海城,我的王子……」夢中喬羽墨低語著,蕭遠航面沉了下去,的王子終不是他。
蕭遠航緩緩起,喬羽墨醒了,睜開眼,遲疑了一下,出手,抱住了他的腰。
「你醒了?」蕭遠航問。
「不要走。」喬羽墨小聲說。
「可以嗎?」
喬羽墨沒有回答,蕭遠航躺到邊,輕輕摟著,的頭擱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