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恆震驚,主子自從結婚之後,變得心慈手了。
換以前,敢這樣編排霍家的人,早就沒有活路了。
現在為了太太,他做事會有顧慮。
「主子,那我順著暗殺組織的線索查吧。」莊恆覺到霍司寒臉不對勁,「主子,您怎麼了?不是已經跟太太和好了嗎?」
霍司寒閉上眼睛沉思,「有件事想不通。」
「什麼事啊?」
「只是猜測,沒有核實的事,先不用管,你先去查。」
「是。」莊恆很快頷首離開。
良久,霍司寒才睜開眼睛,起去書桌后坐下,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來我的書房一趟。」
沒一會兒,孫媽便端著熱茶進來了,「先生,您喝茶。」
「放下吧。」霍司寒邊開電腦邊問道,「最近有沒有陌生人來過家裡。」
「陌生人?」孫媽疑,「沒有啊。」
「好好想清楚再回答,除了莊恆,其他人都算。」
孫媽仔細想了想,道,「先生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有一次陶小姐和那個助理小金跟著太太來過家裡,那個小金我教做綠豆糕來著。」
霍司寒想起那個鄉佬,忍不住厭惡地蹙起眉,「期間有沒有去過太太的書房。」
「這個我不太清楚,太太帶著們參觀過家裡的,避開了主臥和您的書房,太太的書房應該是去過的。」
「我說的是有沒有機會單獨進去過。」
孫媽細細回想著,猛然想起了什麼,「有的,我記得那會兒太太和陶小姐在午休,我和小金在廚房做綠豆糕,剛好沒調料了,我下去買了一趟,那會兒就是一個人在這屋子裡。」
霍司寒的劍眉蹙得更,「你讓一個外人獨自在家?」
孫媽急忙低下了頭,「對不起先生,太太把您的書房門鎖好了,自己在主臥休息,這兩個地方別人進不去,加上那人是太太的助理,我覺得是自己人,就沒什麼不放心的了......先生,是出什麼事了嗎?家裡丟了什麼東西?」
霍司寒神冰冷,「你無需多問,收拾東西離開,換別人來伺候太太。」
孫媽臉一白,著急的道,「先生,為什麼?是我犯什麼大錯了嗎?」
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不怒自威,「伺候太太必須慎之又慎,一個不小心就會給太太帶來麻煩,你自己好好反省。」
孫媽嚇得一個哆嗦,「對不起先生,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出去。」
「是......」
......
雲抒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起床洗漱好,走出主臥,去敲了敲隔壁書房的門。
「進來。」男人低沉悅耳的嗓音傳來。
雲抒彎了彎角,開門走了進去。
「寶貝醒了?」霍司寒放下手裡的文件,「過來。」
雲抒走過去,把手放在男人的掌心裡,男人立刻握住,一個用力,將拽進自己的懷裡,「肚子不?我讓人送點下午茶過來?」
雲抒坐在他的上,抬手整理著他的領帶,聲道,「孫媽不是在嗎?會準備的。」
霍司寒臉微冷,「孫媽犯了錯,被我趕走了。」
雲抒:「......」
「孫媽做事向來小心,怎麼突然犯錯了?犯的什麼錯啊?」
「你不用過問,我會另外安排人手過來。」霍司寒了的臉蛋,「你想吃什麼,我讓人送。」
「不用麻煩了,我肚子不,晚點就吃晚飯了,」雲抒道,「我最近點的一家餐廳,菜做得非常好,晚上我們就吃那家的外賣好不好?」
霍司寒笑了笑,「看樣子寶貝很喜歡這個廚師做的菜。」
「是啊,清淡爽口,很合我的胃口。」
「小傻瓜,那個廚師是咱們自己家的,我想辦法讓他做的菜送到你手上而已。」
雲抒:「......」
「什麼意思啊?」半天才反應過來,「你的意思難道是,我點的外賣,都是經過你的手的?」
「我手下的黑客,想要侵外賣平臺的後臺,是輕而易舉的事,所以你每天點的外賣,都是咱們家的廚師做的。」
雲抒愣住,「你搞得這麼勞師眾的幹嘛啊?」
「你心不好,更得吃點好的,不然會垮,我每天都讓醫生在樓下候著,就是怕你垮了。」
雲抒抱住他的脖子,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霍司寒,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跟你發脾氣把你趕跑,你才要這麼迂迴地照顧我......」
「嗯,的確迂迴的,所以霍太太要牢記,以後不許再這麼對我,無論是什麼理由,都不可以推開我了。」
「這話你已經說過好多好多遍了。」雲抒毫不留地拆穿道,「霍司寒,你好像很沒安全嘛......」
「你還好意思取笑我?」霍司寒的臉蛋,「不都是你害的?」
「我的錯。」雲抒親了一下他的臉蛋,「補償你的。」
「這樣哪夠,嗯?」
雲抒強忍著笑意,「別鬧了,你親著親著就不老實......」
「男人的本能。」
雲抒的臉蛋紅,抱著他的脖子。
霍司寒打開屜,「霍太太,你看。」
雲抒坐直了了過去,屜里是兩個戒指盒,裡面各裝著一枚戒指,其中一枚就是放在玄關柜上的那個。
雲抒差點忘了這茬,急忙解釋道,「我不是隨便扔的,這不是想著要推開你嘛,就覺得眼不見為凈......」
霍司寒拿出裡面的戒指,拉起的左手,緩緩把戒指套在的無名指上,「以後不許再摘下來。」
雲抒心跳加速,心裡甜滋滋的,「嗯,不摘了。」
霍司寒拿出另一個戒指盒,「這是我的,給我戴上。」
雲抒拿出裡面的戒指看了看,是跟手上戴著的配對的男戒,也有半圈碎鑽,但是不在外面,而是嵌在側了,更顯低調,一樣刻著字母:YH。
雲抒好奇問道,「這兩個字母是我和你的姓氏寫嗎?」
「自然。」
「那為什麼是我的姓在前面啊?」一般來說,都是男人的姓在前面。
霍司寒親吻著的臉蛋,「因為霍太太在我心裡,排第一。」
雲抒心裡甜得要冒泡,「油舌的,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說甜言語,你說,你跟多孩子說過這樣的話?」
霍司寒抱著,「霍太太是想冤死我嗎?」他咬著的耳朵,啞聲道,「你自己不都發現了,那天是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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