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抒笑笑,「有機會的話,我想跟你學兩招,孩子還是應該有點手,遇到危險的時候,不至於太被。」
「太太想學當然可以,只是有我在,不會讓您有任何危險。」
雲抒轉頭向旁的霍司寒,低嗓音道,「他好有自信呀。」
男人淡淡一笑,「畢竟是我調教出來的。」
雲抒:「......」
「我是在誇他,你怎麼又誇上自己了?」
「以後誇我就好了,不必誇別人。」
「......」雲抒徹底無語,男人的心眼小起來的時候,還真是比針眼還小!
「太太,夜影格很孤僻的,平時很搭理人,今天跟太太已經算是說了很多話了。」莊恆笑著道。
「是嗎?那這是我的榮幸了。」雲抒燦爛一笑,「你們剛剛是在聊事嗎?」
霍司寒斂了斂思緒,言歸正傳,「寶貝,我知道你很想查清楚真相,所以我這邊有什麼線索,不想瞞著你,想讓你一起參與調查。」
「當然。」雲抒不假思索的道,「是我最親的人,的死是我當下最在意的事,我一定要參與的,你們是不是查到什麼線索了?」
「我已經讓莊恆調查過了,霍家跟雲家素無集,霍家的人跟雲家也沒有仇,這件事應該不是霍家的人做的,最重要的是,霍家的每個人幾乎都有自己的得力手下,要殺一個人,不需要用外面的人,不僅麻煩,還容易餡。」
雲抒抿了抿,「你們霍家的人,都這麼厲害啊......」
霍司寒:「......」他說的話是不是嚇到了!
「太太,像霍家這樣的大家族,自然有自己的生存系,跟古代的皇族一樣,別說是皇帝了,就是王爺啊公主啊都得有自己的護衛不是,很正常。」莊恆解釋道。
雲抒點點頭,「不是霍家最好,我也不希是霍家的人,畢竟我已經嫁進霍家了,既然這件事跟霍家沒有關係,那線索又斷了,我是覺得,不可能是得罪了人才引來殺之禍,因為沒必要等到現在,所以針對我的可能更大一些。
可是我自認為沒有得罪什麼人啊,喬予希算一個,可是我已經問過了,喬予希現在已經徹底被封殺了,就算要害我,估計也沒有那麼多錢買兇殺人,聽說現在已經離開帝都,去山村支教去了。」
霍司寒握住的手,「寶貝,你聽我說,我有一個猜測,想告訴你。」
「你說啊。」
「這件事肯定是有預謀的,不可能有人激犯罪,突然想起要殺人了,就花那麼多錢雇一個殺手去害死一個昏迷了這麼多年的人,這一點你認同嗎?」
「當然認同。」
「所以這背後的人,雇傭殺手去殺,一定是要達到某種目的。」
雲抒點頭,「是這樣的。」
「殺手那邊,莊恆已經在追查了,但是對方是花了這麼些錢的,查起來肯定會費點功夫,我這邊有一個猜測,想跟你說。」
雲抒看著他嚴肅的表,莫名覺得有點不安,「你說,是什麼猜測。」
「我縱觀全局,發現死了之後,最大的益者,是雲長山。」
「雲長山?」雲抒蹙眉,「......你該不會覺得,是我爸買兇殺了我吧?」
「我就是這麼想的。」霍司寒如實道。
「怎麼可能,那是他的親生母親啊!」雲抒下意識地抗拒他這個揣測,「我承認雲長山是一個很自私的人,他是一個極致的利己主義者,但是他應該也有自己底線的。」
「太太,您別太高估人了,這個世界上,弒母的例子可不。」莊恆道,「我知道您不願意接自己的親生父親是這樣的人,但以主子的判斷,這個可能是很大的。
您可能不了解主子,他雖然年紀不大,但各方面能力都是超乎常人的,他的猜測,基本八九不離十。」
雲抒抬頭看著站在面前的兩個男人,「你們兩個別站著,既然大家是在一起商量,坐下說吧。」
莊恆急忙頷首,「太太,我們不敢。」
雲抒下意識地向了旁的霍司寒,霍家的規矩居然這麼嚴苛,連坐下說話都不行?
霍司寒看了雲抒一眼,無奈的道,「太太讓你們坐就坐吧。」
莊恆和夜影面面相覷,著頭皮坐了下來,「是。」
雲抒繼續剛剛的話題,「莊恆,你說得沒錯,雲長山是我的父親,與其說我不相信,倒不如說是我的心底里不希他是這樣的人。」
孩轉頭向旁的男人,「但是既然你這麼說了,在你和雲長山之間,我自然是選擇相信你的猜測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去證實你的猜測就是了。」
霍司寒了的發心,「乖。」
雲抒有點忐忑,「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聯想到雲長山上的啊?」
「死了之後,雲長山益是最多的,原本雲氏集團是你的,現在就算是沒有證據證明因你而死,但他依然有足夠的理由跟你斷絕父關係。
你覺得他的目的是斷絕父關係嗎?不是,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把你趕出雲氏集團,讓你失去繼承的權利。」
雲抒的臉一寸一寸白了下來,怎麼也沒辦法接這樣的猜測,「就為了雲氏集團,他就狠心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下手?不,我無法接......」
「太太,您不在乎雲氏集團,不代表別人不會在乎啊,人心難測,您還是太年輕了。」莊恆慨道。
雲抒搖搖頭,「總之在沒有證據之前,我還是不敢相信這樣的說法,我得去調查清楚。」
「寶貝,你先別著急,現在自然還只是猜測階段,我初步的猜測,是雲長山收買了小金,來家裡找到了你書房裡的那份合同,雲長山知道了合同的容,加上早就聲明,你是雲氏集團的繼承人,雲氏集團早晚得歸你,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殺了,再把死的責任推到你上,順理章地把你趕走。」
「小金?」雲抒猛然想起了什麼,「小金的確來過咱們這裡,難道真的去了我的書房翻了我的屜?因為我沒防著,書房的門的確一直沒鎖。」
「我已經讓莊恆去查過了,那個小金本沒回老家,留在帝都租了房子,還去醫院做了整容手,現在臉在修復期,正在出租屋裡養著,陶燁給的錢,應該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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