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燁不置可否地笑笑,「總之現在事還沒查清楚,你別去打擾,免得給增加負擔,里里,等事調查清楚,將兇手繩之以法,我們就能團聚了。」
蘇里里恍然大悟,但又不自覺地委屈了起來,「抒崽是不是瘋了,這種時候我們當然是要留在邊了,倒好,居然那樣把我氣跑,真是的......」
「你多理解理解吧,也是想保護我們,總之現在,我們保護好自己,才是給最好的幫助,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陶姐,你放心吧,我已經在調查了,而且已經有了線索,我很快就能幫抒崽查明真相了。」
「你可別來。」陶姐驚恐的道,「對方可是喪心病狂到連人命都能隨便下手的,萬一你有什麼危險,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件事霍司寒已經在調查理了,你別瞎摻和。」
「......是抒崽同意霍司寒調查的?」
「嗯。」陶燁為了讓放心,如實道,「他們已經和好了,現在霍司寒住在壹號公館,很低調,就是怕驚兇手,免得兇手藏得更深。」
蘇里里更委屈了,「推開我,卻跟霍司寒和好了,合著在心裡,男人比閨重要......」
陶燁失笑,「里里,話不能這麼說,推開你也是為了你好,霍司寒有足夠的能力,加上雲抒邊現在需要人陪,所以我倒是覺得,他們這個時候和好,是好事。
都說患難見真,霍司寒到現在還對雲抒不離不棄,是真的很,我們也能放心了。」
「陶姐,我們也對不離不棄啊,不管失去了什麼,都不會失去我們。」
「所以這不是就右繞回來了嘛,我們對好,也對我們好在保護我們,其實都是相互的。」
「哎呀我說不過你。」蘇里里擺擺手,「算了,這筆賬等事結束后我再跟抒崽好好算,陶姐,我還有事,先走了哦。」
「這麼大的雨你走什麼啊,我去給你拿把傘。」
「你有傘嗎?」
「我們沈總住的是高檔病房,免費拿傘的,你等我一下。」
「嗯。」
幾分鐘后,蘇里里打著一把黑打傘,想著這把傘是從沈承謹的病房裡拿來的,心裡莫名有一歡喜。
沈承謹......看樣子陶燁說的沒錯,這個娛記,的確不盡責,居然沒發現娛樂圈還有這麼一顆滄海珠。
相信,和沈承謹,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
蘇里里忙活了大半天,天黑的時候,跟一個神人接了頭,在一個喧鬧的酒吧見面。
酒吧里的燈怪陸離,音樂喧鬧振耳,在這樣的氣氛掩蓋下,反而更適合聊一些事。
「蘇小姐。」神人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生怕別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額,你好。」因為是保的,所以蘇里里並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會去問,只是直主題,「有線索了嗎?」
「有的。」神人悄悄拿出一張紙條,在酒杯下面,推倒蘇里裡面前。
蘇里里一喜,悄悄收起紙條,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作。
「你要的地址在上面,你順著去找就可以。」
「謝了。」
「不用謝,尾款......」
「等我核實了之後,會讓人把尾款打給你的。」
神人道,「那你儘快吧,我們這一行,不能拖延,一拖容易生事,要不是看在你朋友的面子上,我不會給你辦這事的。」
「行行行,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虧待你的,這不是答應給你的錢比原本說好的還要多嘛,我走了啊。」蘇里里主買了單,很快離開了酒吧。
還喜歡這裡的氣氛的,只不過現在不是玩的時候,等查清真相還雲一個公道,再帶雲抒來慶祝也不遲。
回到車上,蘇里里迫不及待地拿出口袋裡的紙條,照著上面的地址找了過去。
小區的位置偏郊區,偏舊,進出都不需要檢查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蘇里里戴著口罩和鴨舌帽,原本還想再戴個墨鏡的,但大晚上的戴墨鏡反而會更惹眼,便放棄了。
走進小區,照著地址尋找這一戶。
沒想到一個殺手居然住在這麼一個普通的小區,說不定平日里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每天買菜做飯遛彎,說不定還能在路上跟肩而過。
誰能想到這麼一個普通人,居然會是隨便取人命的殺手,簡直細思極恐。
蘇里里來到一個單元樓前,拿出紙條確認了一下,正是這一棟,就在一樓。
走進去,來到門外,發現門虛掩著。
樓道里燈昏暗,莫名有點冷的覺,蘇里裡頭皮發麻,但殺害雲兇手很有可能就在這裡面,不能退,只能壯著膽子敲了敲門,嗓音平靜地開口道,「你好,我是業,請問有人在家嗎?」
屋裡突然傳來「咣當」一聲,像是有什麼落地。
蘇里里眸一凜,立刻拉開虛掩著的門走了進去,卻看見一個人倒在地上的泊中,瞪大一雙眼睛,一不。
「啊!」蘇里里嚇得驚呼一聲,突然看見一個黑影從窗戶那裡跳窗而去。
蘇里里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大喝一聲「站住」,便直接追了出去。
那個黑影的手很好,很快便跑掉了,蘇里里好不容易才從窗戶爬出去,追到外面,路燈昏暗的小區里已經沒了那個黑影。
「可惡!」蘇里里四下尋找,試圖尋找到蛛馬跡,來到一個無人的花壇邊時,約覺到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蘇里裡脊背一涼,剛轉過去,一把無比鋒利的瑞士軍刀便抵在了的脖子上。
燈太暗,看不清面前這個人的臉,只能覺得到他很高,是個男人。
「你在找我?」男人惻惻的聲音傳來,像是常年煙,一開口就有一讓人作嘔的煙味。
蘇里里嚇得直冒冷汗,抖著道,「我是......業的......剛剛那戶人家的業主好像出事了......」
「這麼勇敢你怎麼不去當刑警。」男人冷笑一聲,蘇里里覺脖子上那把刀離自己更近了,而且脖子很疼很疼。
「自己找上門來,可就怪不得我了,自己去曹地府跟你的業主搭伴去吧。」
男人目兇,正要手,手臂突然一痛,手一松,手裡的刀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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