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抒更懵了,「要探聽什麼消息啊?我們也沒有什麼瞞著呀。」
「無非就是窺探我們的日常生活。」
「......那直接問就行了,幹嘛要找人來窺探?」
倒是聽過不長輩喜歡管小兩口生活的事,事無巨細都要管。
覺得那樣的長輩奇怪的,但是沒想到霍老夫人更奇怪。
表面上雲淡風輕什麼都不管,私底下找人來窺探孫子的生活?
有點理解不了老太太的做法。
霍司寒道,「這就是霍家,所以我之前才提醒你,對家裡的下人不要太過於親近,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都要有個數。」
「你們家這麼複雜的嗎?」雲抒怎麼也想不通,「所以在找人窺探我們的生活,被你發現了,你就把人開除了,那你有去跟說,以後別這麼做了嗎?」
霍司寒:「......」
「說你天真你還真是越來越傻了,這種事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就行了,不會說破的。」
雲抒:「......」
「霍司寒,我還以為你跟的好得不得了呢。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雲抒著實震驚到了,「你們豪門都是這樣的嗎?」
「像霍家這樣的家族,往前數幾百年沒準就是皇室了,權利永遠是高於親的,所以我不會讓你生活在那樣的環境里,我們在臨心島開開心心生活,你永遠不需要參與那樣的爭鬥。」
雲抒往男人的懷裡鑽了鑽,「霍司寒,我好心疼你呀,你能走到今天,一定很不容易吧?」
家原本應該是棲息的港灣,可霍司寒的家,卻是爾虞我詐的戰場,那待著得多累啊。
「或許吧,但我沒覺得,霍家的人,從一生下來,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你是排行老三嗎?那你有哥哥或者姐姐?」
「有哥哥。」霍司寒道,「他在國外,等回頭回國了,你們自然能見到面的。」
「哦。」雲抒他的臉,「看樣子你們......哦不,咱們霍家的水還真是不淺,就連莊恆好像都有故事呢,他之前跟我說,他是個孤兒,你是他唯一的親人,是這樣的嗎?」
霍司寒猶豫了一下,緩聲開口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讓你心裡有個底,霍家歷代,都會在孩子出生的時候,比如我們將來生下孩子,霍家就會去孤兒院開始尋找出的孩子來收養。」
「收養孤兒幹嘛?陪我們的孩子一起長大?」
「訓練,他們會挑資質特別好的孩子,統一收養訓練,要麼習文要麼習武,像夜影,就是霍家訓練出來的高手,負責暗中保護我和供我差遣,莊恆是霍家收養的其中一個,只是他資質不好,原本在擇優汰劣的時候就要被送回孤兒院的,當時我剛好路過,開口把他留了下來,所以他一直跟在我邊,他不算特別出眾,但人很忠心。」
雲抒徹底驚呆了,「居然還能這樣?那霍家對這些孩子好嗎?」
「霍家為了訓練他們才,對他們很嚴苛,但比起在孤兒院里,應該算好了吧,畢竟他們都能發揮自己的長,有了安立命的本事。」
「那他們是一輩子為霍家效命嗎?還是可以擁有自己的生活?」
霍司寒笑笑,「霍氏集團最初,是擁有不黑暗勢力的,在我爺爺那輩,已經好很多了,所以底下的人大部分也可以活得明正大,可以得到自由,到了我這裡,霍氏集團基本乾淨了,當然更不用說,只要不犯錯,我都不會為難他們。」
「那還好,那將來莊恆和夜影他們,也能結婚生子,過上正常的生活了。」
「老婆,話雖這麼說,但你不能太博了,無規矩不方圓,有些規矩他們還是得守,不然霍氏集團發展不到今天。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再忠心再優秀,也不能坐下跟我們一起吃飯閑聊的原因,我是主子,他們是屬下,這個觀念從小在他們的腦海里深固,不能逾越的。」
「我明白了,我也不會幹涉的,而且我也沒有博呀,我就是覺得莊恆和夜影對我好,我得多關心關心他們而已。」
霍司寒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我才是你老公。」
「我沒說你不是呀。」雲抒笑得花枝,「你能不能別吃醋啊?」
「我不是吃醋,是生氣,霍太太,今天我把霍家的況都告訴你了,你不要再有心理力了,以後不許跟我分得那麼清楚,我的人都是你的,更別說是我的錢了。」
「......我盡量吧。」
「什麼盡量?」霍司寒嚴肅地看著,「你寧願給雲長山寫欠條,也不願意我的錢,難道在你心裡,我連雲長山都比不上嗎?」
「當然不是了,你怎麼能這麼聯想?」
「那你今天必須答應我,否則就是這個意思。」
「霍司寒,你這就有點耍無賴了吧,我真的沒這麼想,雲長山怎麼能跟你比呢?」
「所以你答應我了。」
雲抒:「......」
「其實剛剛也是我不好,是我只顧著自己,沒考慮到你的,惹你生氣了,我跟你道歉。」
霍司寒親了下的角,「不需要道歉,我只要你答應我,別再有下次了,今天我們就算是要賣車賣房子都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知道了......」雲抒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點頭,「我答應你,我會用你的錢去還給雲長山,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男人這才出了笑容,「好,都是你的。」
雲抒盯著他俊立的臉,在燈的照耀下,這張臉好像被鍍上了一層迷人的圈,吸引蠱著的心。
雲抒一點點靠過去,輕輕吻住了他的薄。
男人深邃的雙眸里爬上了一抹溫,著的主。
雲抒向來只會淺淺地親著,閉著眼睛,吻得專註又虔誠,像是在做著一件無比神聖的事。
霍司寒看著輕的睫,結一滾,沒能忍住,一隻手扣住的後腦勺,翻將按住,加深了這個吻。
兩個人很快難捨難分地吻在一起,直到快要槍走火之際,霍司寒才艱難地鬆開了,翻重新躺在了一旁,重重地著氣。
雲抒小臉漲紅,緩了一會兒,很快挪過去,重新靠進他的懷裡。
「你先離我遠一點。」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啞,「離我這麼近我更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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