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抒有點想笑,「之前我還跟里里誇你,說你反正都忍了24年了,也沒什麼好不能忍的,沒想到你就這麼點自控力......」
「你再說的話我就不忍了。」男人本就暗啞的嗓音里著危險氣息。
「別......」雲抒急忙往後挪了挪,離他遠遠的,「你不許來。」
霍司寒低笑出聲,溫熱的手掌握住的手,「我逗你的。」
雲抒彎了彎角,跟他十指扣。
兩個人無聲地凝視著對方,良久,雲抒實在憋不住,先笑出了聲,「你這麼看著我幹嘛呀?」
男人薄輕啟,「在想我們每一次鬧矛盾,都會更好。」
「是哦,我也發現了,我們剛結婚,肯定需要磨合的,人生本來就是一個發現問題解決問題的過程嘛。」
男人突然轉移了話題,「聽說你今天遇見鄧安宇了?」
雲抒:「......」
「你這彎拐得有點急,在說我們自己的事呢,提他這個人渣做什麼?」
「遇見了,肯定要提的。」
「巧吧,我去醫院找里里,他去幫鄧媽媽拿檢報告,鄧安宇其實孝順的,他這輩子唯一一件沒聽鄧媽媽話的事,應該就是沒有好好對我,劈雲詩了吧。」雲抒淡淡道。
「你跟他母親很好?」
「霍司寒,不會連這件事你也要吃醋吧?」雲抒瞪大了一雙眸,「我跟鄧媽媽的確很好的,三觀很正,人也善良,我從上,到了母,雖然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母,誰我從小沒媽呢?
但是那種覺真的很溫暖,所以我和鄧安宇不管鬧什麼樣,我都不想跟鄧媽媽疏離,當然,我會掌控好那個度的,就算是去看鄧媽媽,我也會避開鄧安宇的。
說起這個,回頭你陪我一起去看鄧媽媽吧,我想把你介紹給認識,讓知道,我結婚了。」
「好。」霍司寒欣然答應。
「等找到兇手再去吧,我想著,剛好可以問問鄧媽媽,知不知道我母親的事,們是同齡人,鄧家和雲家關係向來好,應該會知道些什麼的。」
「聽你的。」
雲抒打了個哈欠,「睡覺吧,我困了。」
霍司寒出手臂,「過來。」
雲抒立刻靠了過去,窩進他的懷裡。
霍司寒親了下的臉蛋,沉聲道,「明天把錢給雲長山轉過去,從今以後我們跟他兩不相欠。」
「好。」
「這才乖,睡吧。」
「嗯,晚安老公。」雲抒親親他的薄,「好你呀。」
男人被這麼一,整個人又燥熱起來了,急忙把的頭按進自己懷裡,「不許說話了,睡覺。」
「哦。」雲抒閉上眼睛,很快便沉沉睡去......
......
市區一家五星級酒店。
雲詩躺在床上都快睡著了,房門才被人打開。
「安宇,你怎麼才來啊......」雲詩爬起,白皙的雙腳踩在地毯上,婀娜多姿地走向了進來的鄧安宇,一把抱住他的腰,撒著道,「早上就回來了,怎麼現在才見我......」
「我媽媽不舒服,我早上去醫院幫拿檢報告,下午在家倒時差,晚上吃完飯想出來的,但是我媽媽突然頭暈,我在家照顧,等睡著了才有時間出來的。」
雲詩在心裡暗暗咒罵了鄧母一通,臉上還是裝出一副擔憂的神,「鄧媽媽沒事吧?」
「沒什麼大事,就是子虛,雲走了,心一直不好。」
雲詩著鄧安宇略顯憔悴的臉,「安宇,你瘦了很多,這趟出差一定很辛苦吧?我準備了紅酒,你去洗個澡,我們喝點酒好好放鬆一下,好不好?」
「我在家洗過澡了,現在不想洗。」鄧安宇鬆開,直接去沙發上躺了下來。
雲詩一怔,不知道為什麼,總覺鄧安宇今天怪怪的。
雲詩很快斂了斂神,笑著去拿醒好的紅酒和酒杯,來到鄧安宇旁坐下,倒了兩杯紅酒出來,「那就不洗,親的,來喝點酒,這可是我專門從家裡帶出來的好酒,平時我爸爸都捨不得喝的。」
鄧安宇睜開眼睛看著,神淡淡的道,「詩,雲抒結婚了,是嗎?」
雲詩愣了下,「你怎麼知道的?」
「我今天上午去醫院,到了。」
雲詩嘟起,「我就說你今天怪怪的吧,合著是一早就見過老人了,難怪對我這麼冷淡,雲抒是不是又在你面前說了我很多壞話?」
鄧安宇蹙眉,「詩,我哪裡怪了?又怎麼對你冷淡了?我只是在跟你求證而已。」
「你還敢說你沒冷淡嗎?平時你也沒出差,哪一次不是一下飛機連家都不回就先來找我了?」雲詩委屈地質問道,「今天倒好,先是說你媽媽不舒服,你先回家了,結果你轉頭就去找雲抒了。」
鄧安宇直接坐起,「詩,你是沒聽懂我的話嗎?誰去找雲抒了?我說了,我去醫院幫我媽拿檢報告,巧遇到雲抒而已。」
「你說偶遇就是偶遇啊?就算不是你主去找,那也一定是主去找你的,一定是一隻盯著你,假裝跟你偶遇,為的就是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
這個人報復心那麼強,不得我們不好過得越差越好呢!」
鄧安宇:「......」
「詩,我覺得你有點想多了,雲抒本沒想見到我,今天我們的確是偶遇了,但對我也是劍拔弩張的,沒有好好說過話,我現在就是想知道,結婚了,是嗎?」
「是!行了吧?」雲詩沒好氣的道,「你該不會是這會兒惦記上一個有夫之婦了吧?」
鄧安宇:「......什麼時候結的婚?」
「鬼知道,這是為了躲避嫁進霍家,隨便找了個人閃婚吧,聽說嫁的是個保鏢。」
「保鏢?」鄧安宇蹙眉,「怎麼可能,嫁的不是之前在咖啡廳主去親的那個男人嗎?那個男人我只看了一眼,那穿著打扮,怎麼可能會是保鏢?」
雲詩愣住,「你說什麼?是雲抒告訴你,嫁的是咖啡廳的那個男人?」
「是啊,我印象最深的,是那男人手上的表,那個品牌的表最便宜的都是百萬起步的,他那隻表我沒認出來型號,但那絕對不是最便宜的款,一個保鏢,怎麼可能戴得起這麼名貴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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