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老子穿了防彈!」安妮吐槽,雖是穿了防彈,也是疼,這子彈力度非常大,沒打的防彈,卻給帶了一定的衝擊,顧瓷一聽穿了防彈,鬆了一口氣,「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安妮嘿嘿一笑,平時沒穿防彈的習慣,執勤時卻一定要闖,本來休假期間來保護顧瓷,覺得任務輕鬆,一開始也沒穿,聽聞裴秋影還活著,就果斷地穿上了,雖說裴秋影要殺顧瓷,第一槍不會打在上,可也要預防,關鍵時要給顧瓷擋槍,極道護衛一直都有不文的規定,目標人優先於你的生命。
顧瓷是主子,主辱臣死,若顧瓷有意外,毫髮無損,必然是無能。
暗中的護衛也到了,護著顧瓷先撤離,峰會裡的,自有安保公司的人和警方來理,車子停在門口,護衛們一路送回酒店,進房間前,安妮把房間又仔細地搜查了一遍,顧瓷代他們,「這事不要聲張,先不要告訴我哥,我們自己來理。」
顧瓷也穿了防彈,且是下午安妮強迫穿上的,冬天在裡面穿一件防彈倒不顯得什麼,顧瓷本來覺得多此一舉,真要被人暗殺,狙擊手第一槍肯定沖著腦袋去的,穿什麼都沒用,可看到安妮下防彈,背上有一個彈孔,就改變了想法。
「質量不錯啊。」
「國產的。」安妮很幽默,然後取出了子彈,「這種子彈很普通,黑市都買得到。」
暗衛是一名黑人,人高馬大的,說了一流利在中文,「門主,暗殺事件已在查了,陳如實發來訊息,您還要見他嗎?」
「見!」顧瓷一點都沒有剛被刺殺的驚慌,「讓他來酒店。」
「是!」
和陳如實本就約在晚宴后,陳如實來得到快,帶了一名安保人員,被暗衛和安妮攔在門外,陳如實也不勉強,進了房間。
總統套房裡有會客室,顧瓷倒好了紅酒,正等著陳如實,「小瓷,死裡逃生后,相信我的話了吧?」
「我一直相信你,裴秋影這事是我們理不當,你是如何知道裴秋影還活著的?」
「巧了,來找過我,希和我合作。」陳如實端著酒,輕輕地搖晃,「你也知道,我這人比較識時務,我當年和唐明州合作都弄不死陸知淵和蔣君臨,如今生活穩定,妻在側,又怎麼會為了別人的恩怨冒險呢?」
「也不單純是別人的恩怨吧,你也恨我哥,恨陸知淵。」顧瓷說,「若不然,你也不會孤注一擲要和唐明州合作。」
「那是我一念之差。」
顧瓷一點都不相信他所謂的一念之差,他做什麼,都是深思慮后,唐明州的一舉一,說不定都是陳如實的幕後縱。
「往事不可追,我們就不提了。」顧瓷也沒深究,「你主裴秋影的消息,想得到什麼?」
「很簡單!」陳如實提出了條件,「我希三爺和蔣君臨,能給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讓康安醫藥進國市場。」
「這就有意思了,醫藥公司的事,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看來兩位瞞你,瞞得,他們聯手控制著渠道,多次駁回了我們的牌照續簽。」陳如實說,「隔行雖隔山,可金錢是萬能的,三爺和蔣總看來想要在各行各業封殺我,我也沒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所以,小瓷方便在中間為我說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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