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樂不可支,也覺自己很冤枉,畢竟是默認容黎知道整件事的始末,所以報告單給他時,他就應該知道孩子是他的,誰知道他什麼都不記得,記憶里就沒這回事,自然不知道孩子是他的,懷疑是別人的也有可原,這一周白生氣了,夜裡做噩夢都在揍容黎。
「你這癥狀什麼時候有的?」
「什麼?」
「喝酒斷片的癥狀啊,你又沒告訴我,我怎麼知道?」
容黎都不知道秦晚為什麼心突然好轉,莫名其妙,「第一次喝醉就知道了。」
「怪不得你不出來應酬,我們國是酒桌文化,你的確無法適應。」
「酒不是一個好東西,我不喜歡。」
秦晚著下,想到那一夜,「酒還是一個好東西的。」
「所以,真是那個人送我上去的?」
「人家都承認了,你還懷疑什麼?」秦晚笑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誰能想到還有這一出呢?「誰讓你出門就拉黑人家。」
容黎其實沒懷疑過整件事,是前天季珹和他說了一個笑話,他們圈一個金融男喝醉出軌,然後老婆老抓和小三打在一起,男人緒激暈倒了,兩個人都沒有扶起他,他就想起喝醉那次,那人一米六齣頭的高,小板的怎麼扶得他。
秦晚噗嗤一聲笑了,容黎喝醉的狀態,不太像喝醉了,對答如流,自己能走,看著很清醒,不需要人扶,就是頭暈眼花時,隨意扶了一把而已。
「人家三個小姐姐一起喝酒的,說不定一起送你上去的,艷福不淺啊。」秦晚逗他。
容黎黑了臉,「你為什麼要把我給不認識的人?」
「是你口口聲聲說我們不,我為什麼管你?」秦晚反問,容黎被堵到心梗,秦晚心卻好得不了,「你要實在是回味,可以把小姐姐加回來,人家對你還滿意的。」
容黎,「……」
其實,他也不是一定要糾結這件事,真要糾結,他自己就去查監控了,只不過是找理由來見秦晚罷了,誰知道還被秦晚氣到了。
那就是一場了無痕的夢,事都發生了,他最不喜歡追究,後續防護做好,沒有延出麻煩,那就不必放在心上,秦晚拉黑了他,又沒有公務,他和秦晚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怕一出口又吵起來。
秦晚好笑地看著容黎,卻關心起容黎過去的事,「你一直不應酬,就是這質,那你沒有因為這質惹過桃花債嗎?你在國外時,沒喝醉過,沒邂逅過別人?」
「沒有!」
秦晚挑眉說,「話不要說得這麼篤定,就算是有,你也不記得,畢竟,你喝酒斷片啊。」m.
「我就沒允許自己喝醉過幾回,有一次喝醉了,季珹在邊,若沒有人在場,我從來不貪杯。」就是怕萬一惹什麼麻煩就不好了。
人在場?
秦晚暗忖,所以那天聖誕節一起去狂歡,在容黎心裡,還算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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