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容黎挫敗的，並不是秦晚數落他的缺點，是他沒有優點，吸引秦晚，雖然他吐槽過季珹和蔣君臨，可他真的很羨慕季珹，能遇到一個傾注他所有心的人，他看蔣君臨的目，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多麼迷，他於秦晚，卻不是這樣的人。

孩子哪怕是紐帶，也帶不來。

「別想了，順其自然。」

容黎嘲諷，「我當年勸你順其自然，你聽了嗎？」

「你有本事學我啊，打斷他的，我敢，你敢嗎？」

容黎，「……」

他不是不敢，是不會那麼做。

正常人和神病的事作風，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季珹見他垂頭喪氣的，忍不住說，「賣你一個消息吧，夜陵要回國和哥哥見面，說不定是一個契機，如果極道給了他，陳良東就沒必要綁在一條船上，將來未必沒有轉圜餘地，你就別太心了。」

「你去吹一吹枕頭風？」

「算了吧，我吹的枕頭風就沒一陣好使過！」

「要你有什麼用！」

季珹，「……」

我真是白心疼你了。

季珹二話不說，拿過抱枕揍他，「你一個人鬱悶去吧。」

夜陵要回國，蔣君臨是第一時間收到消息，本來想著一個禮拜會見到人，誰知道夜陵半個月才回國，顧子遇說，除了瘋人院，又進去住了三天，顯然況不太穩定，打了鎮定劑上的飛機，蔣君臨聽得臉奇差，老穆不提，他也不著急，季珹就沒見過比他更沉得住氣的人。

這事涉及到容黎和秦晚，蔣君臨沒和季珹說得太詳細，他也知道秦晚的決定，說實話一點都不意外，也沒手這件事。

飛機落地后，老穆和夜陵見過面，確定他狀態穩定，這才和蔣君臨提，蔣君臨也不刁難人，同意了見面。

季珹問，「三爺，你猜一猜結局。」

「我又沒在他上裝監聽，怎麼猜結局？」陸知淵其實並不關心這件事，黑鷹的危機早就解除了，蔣君臨的決定不會影響到黑鷹，那他要給誰，陸知淵管不著，若真要說私心，他不希子遇來接，太危險了，子遇日後順順噹噹地走陳良東的路，沒必要給自己的仕途添上濃墨重彩的腥。

「你知道昨天子遇找哥哥聊什麼嗎？」

「這孩子藏不住自己的野心，不必特意去猜。」陸知淵嘆息，「是好事，也不是什麼好事。」

「哥哥也是這麼說的。」季珹說，「其實他打心眼裡，不太願意給國安的，夜陵回國見一面，只不過是想要堅定自己的想法，別看他對老穆那麼強，其實早就有傾斜，老穆再堅持一個月，哥哥就會給臺階。」

可惜啊，老穆是一個暴脾氣，做一件事就急著要結果，這事也糾纏幾個月，他實在等不下去，「還有一點，秦晚懷了容黎的孩子，是哥哥故意給老穆的報員，就是想看老穆怎麼做的，但凡老穆拿這件事去找陳良東，他都不會見夜陵，直接就做決定了。」

枕邊人，最了解枕邊人。

季珹幸虧是黑鷹的人，不是老穆的人。

若不然，宮心計，蔣君臨也不一定能夠功。

容黎聽著不爽了，「他怎麼敢把消息故意出去，萬一老穆真歪心思呢？」

季珹維護蔣君臨，「你都陪做了多次產檢，還出現在家附近，日後孩子都要給你，遲早是要知道，有什麼區別。」

「那也不一樣！」

「哪裡有什麼不一樣？」季珹說，「別糾結，結局好的就行。」

容黎蹙眉，「行，日後有你什麼把柄，我也談易去，結局好就行。」

季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