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黎上了一次門后,也很上道,花式借口登門拜訪,送吃的,給孩子買東西,每個禮拜總能找到借口來陳家蹭飯,一回生二回,陳良東和諾斯也順其自然,秦晚孕晚期,事比較多,最讓焦慮的是的頭髮狂掉,後腦勺有一塊頭皮都白了,頭髮全掉,幸好頭髮能遮住,自從頭髮狂掉后,就很焦慮,覺自己得了什麼病似的,醫生檢查又沒有什麼大問題,只能安等生了孩子頭髮就長回來了,秦晚早起梳頭,總懷疑自己頭髮要掉,做夢都夢見自己變一個禿子。
容黎送了秦晚一頂假髮。
秦晚,「?」
你死不死!!!!
送一頂假髮什麼意思?
容黎說,「現在假髮都做得很真,真要掉發也沒關係,戴假髮還經常換髮型。」
「滾!」
你可真會說吉利話。
就因這定假髮,容黎被秦晚掃地出門,陳良東和諾斯醫生哭笑不得,秦晚就後腦勺禿一塊,頭髮紮起來一點都看不見,倒也不需要蓋彌彰地戴一頂假髮。容黎知道秦晚生氣了,又準備了生髮的藥膏,特意問過醫生,孕婦能用,秦晚的臉都是綠油油的。
七八月份,正是最熱的時候,秦晚心不爽,覺上也不爽利,上火,失眠,浮腫,還筋,各種懷孕癥狀集中發,本就是比較暴躁的格,問醫生能不能早點剝出來,實在不想懷了。
醫生,「……」
諾斯醫生知道火氣大,每天都煮清熱敗火的茶給喝,他們不能代替苦,只能盡量讓舒服點。
秦晚因上火,里全是潰瘍,角都爛了一片,每天都燒心般的難,檢查又很健康,越是如此越是暴躁,惡循環。
容黎幾乎每天都上門來給當出氣筒,變著法子給弄好吃的,不管秦晚多刁,他都想辦法滿足。
秦晚三更半夜被孩子踢醒,折騰容黎,諾斯和陳良東都看不下去,容黎倒是毫無怨言,在陳良東和諾斯面前刷了好大一波印象分。
可秦晚還是早產了。
預產期本來是十月末,可九月中旬,秦晚就頻繁的不舒服,終究是早產了。且孩子特別不會挑時間,凌晨四點羊水破的,嚇得陳良東和諾斯臉都白了。
「疼,疼……媽,我應該快生了。」秦晚疼得臉都白了。
諾斯醫生幫汗,讓警衛員準備車子,陳良東已打電話到南城醫院,讓醫生做好準備,「第一胎沒那麼快生,忍著點。」
都沒來得及把生產包收好,秦晚就疼得掉眼淚,「我覺……他們不走尋常路。」
諾斯醫生這回也顧不上收拾,夫妻兩人匆匆把秦晚送去醫院,等秦晚進了產房才想起要通知容黎,凌晨五點多,容黎被電話嚇醒,顧不上洗漱,也匆匆趕往醫院,季珹和歐洲那邊開會,一夜沒睡,正好就陪他一起來醫院。
秦晚是急子,生孩子都是急子,環球到南城醫院也就半個小時,等容黎到時,孩子都生好了。
容黎,「……」
季珹,「喲,這也太快了吧。」
秦晚這半個月,懷孕太過辛苦,每天都在暴躁的邊緣,總覺得自己要撐不住,一定會崩潰,無數次想著為什麼要懷孕,為什麼要生孩子,時能不能倒流,不想生了。
可等真正生了孩子后,又覺自己渾都是勁,還能再生一個!
是順產,雙胎孩子都不算大,都是五斤左右,秦晚生龍活虎的,一點產婦虛弱的模樣都沒有,卸貨后覺整個人都輕鬆了。
容黎都還沒好好會一把產房外爸爸的焦慮心就聽到秦晚爽朗的笑聲,「長得也太帥了吧。」
側頭看到容黎,招呼著他過來,「你快點過來看兒子,真好看。」仟仟尛哾
容黎看著病床上的秦晚,聲音聽著中氣十足,可臉卻沒那麼好,都是白的,汗水打了頭髮,模樣很虛弱,容黎心臟揪疼,笑著走過來,順著秦晚的意去看孩子們。
兩個兒子是同卵雙胞胎,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剛出生就睜眼了,又黑又亮的一雙卡姿蘭大眼睛,雙眼皮很深,鼻樑很高,雖是早產一個月,頭髮很濃,側臉無敵好看。
剛出生的孩子很看到這麼高的鼻樑。
護士知道容黎是爸爸,把孩子抱給他,容黎陪秦晚上過課,知道怎麼抱孩子,其實秦晚懷孕后,他第一次到孩子胎時,還沒有自己要當爸爸的實質,等孩子睡在臂彎時,他真正才有了一種……他當爸爸的夢幻。
他當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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