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喻越想做一隻撲火的飛蛾,就想要去試一次。
也好,敗了也好,終究是給自己的人生一個圓滿的答案。
哪怕是敗了死了,也算是一個結果一個答案。
至,曾經擁有過這個男人。
至,可以做一次真真正正的人。
想到這裡的喻,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也是傾其所有的回應著男人的深吻……
只想把這夜,變得深沉。
再深沉。
只想把這夜,變得溫。
再溫。
……
天亮了。
喻醒了。
邊沒有墨靖堯。
起下床,回頭看一眼床單,眸深了幾許。
餐廳里,是墨靖堯早就做好的緻的早餐。
坐下,拿起刀叉喂口中,慢慢的咀嚼著,似乎味,又似乎味同嚼蠟,他不在邊的時,大抵就都是這樣矛盾著恍惚著的。
用過了早餐,推門而出,站在山之巔,俯看那漫山遍野的綠,喻有一瞬間甚至在想,或者就這樣的留在這山間,獨這一刻的寧靜和淡然也未嘗不好。
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生而為人的責任。
到底還是要回歸到山下的世界,也回歸到南大的生活。
布加迪已經不見了蹤影。
墨靖堯帶來的這裡,墨靖堯卻並沒有帶下山。
開著陸江的那輛邁凱倫GT,心裡想著的卻全都是墨靖堯。
手機響了。
是楊安安的電話。
喻隨手接通藍牙,「我在路上,不會遲到。」說完,直接掛斷了。
小妮子在擔心,知。
昨天論壇上的那些個子,都知道。
可那些或者在別人的眼裡已經算是相當嚴重了的事,但是到了這裡,比起墨靖堯的不辭而別,本不算什麼。
別人的眼,別人的說辭,真的不在意。
現在在意的只有他。
可是他走了。
曲曲彎彎的盤山路,但是現在已經難不倒車技一流的了。
的車技是墨靖堯教的,的代碼也是墨靖堯教的。
他給了一個個的寶藏,卻最後讓失了他。
下了盤山路,到了平坦的馬路上,車速就飆升了起來。
喻是真的把車開到了不違反通法規的最快。
能多快就多快。
那種快就給一種飛翔的快,讓可以在飛速的行駛中去釋放所有的鬱結。
卻,也不過是想想罷了。
那個鬱結,不是想就能卸去的。
邁凱倫飛快的駛進了南大的校區。
喻在校區里繞了一圈才終於找到一個停車位,然後,背著包就衝下了車,飛奔向軍訓集合地點。
一邊飛奔一邊繼續的塗抹著那瓶昨天用過還不錯的防曬霜。
那是墨靖堯送給的。
所以,哪怕是沒有商標不知道品牌,也信任他。
他是一個為了可以委屈自己可以無限極忍的男人,還有什麼不能相信他的。
遠遠的就看到了楊安安,還有林若。
此時的楊安安就象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就在原地一邊看腕錶一邊繞圈圈。
而林若則是安靜的站在那裡看著的方向。
忽而,就看到了,然後驚喜的捅了捅楊安安,楊安安便也轉頭看向,大聲喊道:「喻,快點,還有半分鐘。」
楊安安眼角的餘里,教已經到了,此時正在拿起口哨。
只要教吹起,就要開始集合了。
喻快點再快點,千萬別遲到。
這眼看著就要到了,要是只差個幾秒鐘被罰,想想多憋屈呀。
如果不是迎過去也沒用,楊安安都想飛奔到喻邊跟著一起跑過來集合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教可能是覺得差個十幾秒鐘不算差吧,於是,抬手就吹起了口哨。
口哨聲起,同學們便迅速的站隊,既然是正在軍訓中,那速度是絕對的快且整齊。
眨眼間,方隊就站好了。
整齊的隊伍里,只空了一個位置。
那就是喻的位置。
可,那空了的位置實在是太惹眼。
不止是同學們發現了,教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
他看向那個位置,「誰遲到……」
然後,教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喻風一樣的衝到那個位置上,隨即立正站好,然後就是呼呼的著氣。
跑的太快了,從沒有過的快。
所以,氣息要想平穩下來,沒有個一分鐘是不可能的。
可這樣大口氣的樣子在隊伍里還是最惹眼的,也是另類的。
教低頭看了一眼腕錶,這一刻時間上剛剛好,一秒不多,一秒不,是他提前了吹哨,那這個同學就不算是遲到。
於是,他乾脆直接忽略了自己問了一半的話,就要準備開始軍訓了。
卻是在這時,齊艷不嫌事大就嫌事小的開了口,「教,昨天的軍訓中,你已經講述了軍訓的要求,作做不到位要怎麼辦,遲到了又要怎麼辦,還有其它的,你都講述過了,現在喻同學第二天就遲到,倘若你不理,只怕接下來每天都會有人遲到了,畢竟遲到了也沒有什麼本,教的話聽與不聽都沒有關係。」
「對喲,要是任由喻遲到了不理,明天同學們絕對是有樣學樣,都開始搞遲到了。」李靜菲也附和。
兩個人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配合著說完,其它的同學聽了也是深以為然,沒有規矩不方圓,這是每個大學生都懂的道理。
所以,既然教昨天說過遲到了要懲罰,那就必須要懲罰,這才是軍人的風範。
「齊艷說的不錯,我贊同,不能因為某些同學救過校草,就搞特殊搞例外。」一個生開口,一直都在嫉妒喻,救過校草還被校草告白過兩次,這是南大每個生求都求不來的,可偏偏喻居然還拒絕了凌學長的告白,這簡直太過份了,太不知道珍惜了。
於是,這個生開了口,其它的嫉妒喻的生也開了口。
楊安安就急了,自然是要給喻出頭的,「教,剛剛你吹哨的時間提前了,還沒有到點,所以喻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