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只認喻的他,連墨靖堯給的二十個億的設備款和科研資金款還沒全部到帳都忘了,這個時候就想訓斥墨靖堯,狠狠的訓,最好訓到他哭爹喊娘。
雖然以墨靖堯的大心臟,訓到他哭爹喊娘不可能,但是不訓一訓他不解氣。
真的氣壞了。
「莫醫生,你在說什麼?什麼節制不節制的?安安的話我也有些不明白,昨晚我沒有與喻住在一起。」手機那端的墨靖堯愣了足有五秒鐘,然後開了口,他明明是回撥給楊安安的,結果是莫明真接起來的,看來,莫明真和楊安安還有喻應該是都在一起,所以這一刻他是稍稍安心的,畢竟之前看到楊安安的信息里說喻很虛弱,他擔心極了。
可是他擔心的回問過去,才發現楊安安把他拉黑了。
於是,很擔心的他只好打電話給楊安安了。
其實他也想問喻,但是知道喻現在很虛弱,所以就沒有打給喻。
而不打給喻,自然是要打給楊安安的。
同時,他這也是一邊打電話一邊離開了公司,此刻已經上了車,正在趕往南大校區。
喻虛弱的連走路都不可以了。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喻早上離開的時候還是一臉的意氣風發神清氣爽,很正常的樣子。
怎麼這才一個多小時不見,就那樣了?
而且,一個個的還都怪到他的頭上。
他必須趕到現場查明況。
不是要為自己正名,而是擔心喻,虛弱是不是生病了?如果是生病,那必須送醫看病。
「你們昨晚沒……沒有住在一起?」莫明真愣了一下,明顯有些不相信,然後低頭看喻,這丫頭真的太虛弱了。
這是哪個殺千刀的把喻搞這個樣子的。
他想殺了那個人。
「我現在馬上過去,你看一下喻什麼況,如果送醫院了馬上通知我,我調頭去醫院。」墨靖堯的心已經全都被楊安安一句莫明真一句給攪了。
恨不得長了翅膀直接飛到喻的邊看看是什麼況。
說完這一句,他就掛斷了電話,他要開車。
因為剛剛陸江正在理一些公司事務,走不開,他就親自開車了。
莫明真聽著手機里的盲音,墨靖堯這是掛斷了。
他回想一下,墨靖堯這個人應該不是那種不靠譜的。
正靠在楊安安上的喻很想說話,可真的沒有半分力氣。
如果不是小言爸最後的催促,釋放了所有的力后又救了那個人,然後後來還一路小跑的趕來軍訓,也不至於現在這樣虛弱了。
救完了小言,就應該回去公寓好好休息的,結果,一分鐘也沒休息。
累的,這樣的虛弱全都是太累導致的。
想告訴莫明真,告訴楊安安,不要再打電話,這不關墨靖堯的事,急的不要不要的,急的臉都憋紅了,可是就是說不出半個字來。
莫明真掛斷了電話,迷茫的繼續看喻。
他又遇到疑難雜癥了。
而這個疑難雜癥不是別人,居然是小祖宗。
這種病,他真的不會治。
「丫頭,能說話嗎?需要我現在做些什麼嗎?如果你是要吃藥,那要吃什麼葯?如果你是要針炙,那是怎麼針炙?」他想治好喻,但是他不知道怎麼治。
為一個醫生,每每這個時候都是最無助的時候,也是最行將崩潰的時候。
結果,他問了,喻也沒的回答。
沒力氣回答。
一旁的林若看到莫明真一臉的糾結,開口了,「莫醫生,喻之前說過,說沒病,不需要送醫院也不需要校醫,只要讓好好休息就行。」
「丫頭真的這麼說過?」莫明真還是有些不相信,他把過了脈象,喻這可不是一般的虛弱。
「對,就剛剛你沒到的時候,我們才把扶到這裡躺下的時候,說的,當時好多人聽到。」
莫明真就轉頭看馮教,馮教立刻點頭,「是的,喻同學是這樣說過。」
「奇怪,那為什麼突然間這麼虛弱呢?」莫明真自言自語的,又在研究分析喻的脈象了,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到這樣的脈象,所以,自然是挑起了他所有的好奇心。
「都是夜不歸宿惹的禍。」李靜菲怪氣的來了一句。
莫明真正想不出來病因,而且剛剛墨靖堯已經明確說明不是他了,所以立刻氣不打一來,直接吼道:「無端誹謗是要做牢的,你爸你媽沒教過你,是不是要把你送時局子里讓局子里的人教教你?」
李靜菲臉一白,退後了一步,再也不敢多話了。
忽而發現,這個莫明真看起來慈祥的,可要是狠起來,說話特別的毒舌。
……還是不要再惹上這個人為好。
不然,象昨天齊艷那樣被罰站四個小時軍姿就不值得了。
可這個時候才想退已經晚了。
就算莫明真這個時候在分析喻的病沒功夫搭理,校長可是閑的很。
「馮教,這個學生無故誹謗喻同學,該怎麼罰就怎麼罰,要是不服氣,就象莫醫生講的那樣,送局子里去。」
校長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只看莫明看對喻的態度,就知道絕對是寶貝的很。
可這個生居然當著莫醫生的面暗諷喻作風不正派,這不是在給莫明真上眼藥嗎,這是在自找苦吃,所以那就必須給點懲罰。
莫明真不給,他給。
必須給莫明真面子。
「我……」李靜菲傻了,大佬都是這麼不講理的嗎?
明明都說的都對。
為什麼現在要罰?
「李靜菲同學,罰跑一萬米,立刻執行,不跑完不能吃午飯,晚飯也不行。」馮教也早就看李靜菲不順眼了,昨天一個齊艷,今天一個李靜菲,校長今天都說話了,他自然是毫不客氣的罰下去。
「教我……」李靜菲徹底懵了,可不要跑一萬米,跑完一萬米就差不多是死人一個了。
馮教不等說完,直接道:「有意見就罰跑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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