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點的。」喻這一提醒,服務生立刻就想起來了,指著人十分篤定的說到。
「我沒點,是我老公自己點的。」人咬了咬,這樣說到。
「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這位士,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東西監控嗎?你老公當時特別囑咐你不要點人蔘酒,可你轉過去吧臺點餐的時候,卻是點了人蔘酒,你以為你是人不知鬼不覺嗎?服務生知道,監控也記錄了下來,你伏法吧,否則,等警方查過了監控,你還是一樣要伏法,到時候你就不是自首,而是被捕了。」
喻一字一字,有理有據的話語,就這樣的落到了人的耳中,讓的人也從起初的強自鎮定到子晃了又晃,轉而「撲通」一聲就癱在了地上,捂著泣了起來,「他該死,他真的該死呀……」
這話,算是變相的認了罪了。
算是承認了丈夫是害死的。
於是,立刻就被辦案的人員帶走了。
眼看著兩個辦案人員押走了子,經理上前,好奇看了看為首的辦案人員和喻,然後對喻道:「我剛剛認真看了一下,雖然我們餐廳里有監控,但是絕對拍不到他們這一桌的位置,你……你……」
喻微微一笑,「不過是心理暗示罷了,你知道監控拍不到這個位置,但是死者的妻子並不知道,所以就以為自己被監控拍到,便認罪了。」
「那你真的有看到他丈夫說過不要點人蔘酒嗎?」現場圍觀的人,此時再看喻,已經沒有半點不屑和瞧不起了,這孩心思縝,如果不是三言兩語的幾句話,人不一定伏法,也不一定這麼快就查清了案。
喻這一次鄭重的點了點頭,「是的,我聽到了,因為他當時嗓門有點高,我聽到他大聲囑咐他妻子不要點人蔘酒,不過我聽到了也是口說無憑,只有詐出他妻子承認了才是鐵證。」
「丫頭,這案子跟我們無關了,已經結了,你快來幫我分析一下我之前說的那個病癥要怎麼開藥方。」眼看著周遭的人還圍著喻要問七問八,莫明真拉著喻就走向他們的餐桌,只想繼續請教喻。
反正下午已經請假了,已經把今天要去看診的診所停診了。
他就趁此機會好好的請教喻,把自己困著的疑難雜癥全都拿出來請喻解。
見他如此急切如此反應,辦案的不由得好笑,「莫醫生,真沒想到你這樣高級別的專家,居然還會這麼虛心的向一個小輩求教,真的是值得我們學習。」
聽到『小輩』這個認定,莫明真臉一沉,「怎麼說話呢?丫頭可不是小輩,輩份大著呢。」
一旁一直在聽的肖敬濤和李旭聽到莫明真這樣一說,兩個人一起愣了一下,隨即李旭代表肖敬濤問道:「老師,喻醫生跟你的兒差不多大。」
喻就算是再厲害,也是莫明真的私生,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所以,哪裡就輩份大了。
莫明真再寵兒,也不能寵這樣吧,怎麼著也不能把兒當祖宗般的寵著比他輩份還大吧。
這樣子的寵法,就有點過份了。
不想,李旭才說完,莫明真就瞪了他一眼,「你閉,丫頭是我的老師的老師的級別,只是為人低調,不想我喚一聲師祖,不過在我心裡,丫頭就是我師祖,這樣懂了嗎?」
莫明真認真的表,一點也不象是在開玩笑,就是把喻認定是他師祖的樣子。
李旭和肖敬濤同時傻了,然後,肖敬濤抵不過心底里的好奇和不可置信,到底還是問了出來,「老師,喻醫生……不是您的兒嗎?」
這一句問出來,他就發現莫明真的臉變了。
變的一片沉。
然後不過是轉瞬間,立刻就出了一抹笑容,討好的對喻道:「丫頭,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這兩個人要是不是打著你的名號找上我,我理都不理的,我現在就把他們逐出師門,我莫明真不會收這樣的弟子,居然給你和我上那七八糟的標籤,看來,也不是你悉的人。」
莫明真這話一說完,肖敬濤和李旭直接傻了,李旭率先道:「老師,我可什麼都沒說,都是肖敬濤說的。」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他和肖敬濤誤會了,莫明真之所以一直寵喻,對喻好,並不是因為喻是他的私生,而完全是因為莫明真對喻的尊敬,尊崇,是把喻當師祖一樣的對待了。
這一刻的李旭一確定這些,立刻求生極強的把所有都甩鍋給了肖敬濤,因為他確實沒說過喻是莫明真兒的話語。
而肖敬濤則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去了,想甩鍋也甩不出去了,他急的臉都白了,「老師,我就隨口問一句,你別把我逐出師門。」
他急的抓耳撓腮,眼看著莫明真不為所,立刻看向喻,「祖師,求你向跟莫醫生說句好話,千萬不要把我逐出師門。」
他一個大男人,都要急哭了。
喻好笑的看著這一幕,是真的從來也沒有把莫明真當徒孫般看待呀。
「莫醫生,什麼師祖不師祖的,這又不是古代,你就我喻醫生就好,以後可不許再說什麼師祖不師祖的了,還有,肖醫生是個勤好學的醫生,你收這樣的徒弟他只會把你的醫學事業發揚大,你不吃虧。」
聲的哄勸著莫明真,莫明真的臉這才好看了些微,轉頭瞪著肖敬濤,「還不快向喻醫生賠罪?」
肖敬濤頓時就有一種自己才從鬼門關走過的覺,膝蓋一彎就要跪下去。
當然,這一跪他也是心甘願,心悅誠服的。
就憑喻的醫和懂得的醫理,也當得起這一跪。
要是喻當不起,也便沒人能當得起了,畢竟,現代這個時代已經不興古代那種一言不合就跪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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