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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249一刀兩斷

安元誌看著安錦挑釁的眼神,突然一笑,說:“你是不是想拉著我一起死?安錦,你這個人就是條毒蛇!”    安錦說:“有膽罵,沒膽下手嗎?安元誌,你也不過如此。”    “我還有榮華富貴沒有呢,”安元誌說:“我不像你,你這輩子就是慢慢等死,安家不會再管你,你還能剩下什麽?太子還能忍你多久?”    安元誌的話中了安錦的痛,瞬間變了臉的安錦抬手就是一記耳打向了安元誌。    安元誌微微一側,讓過了安錦的這記耳,湊到了安錦的耳邊,小聲道:“我突然想到,我為什麽要殺了你?讓你活著看我姐跟我高高在上不是更好?安氏的嫡長,太子妃,最後被庶出的姐弟倆踩在腳下,安錦,我等著你跪在我腳下的一天!”    安錦看著安元誌,低聲道:“不會有這一天的。”    “知道,你想拉著我們一起死嘛,”安元誌說:“我們就看看到了最後,是誰跪誰好了!”    安錦冷笑一聲,看著安元誌的目還是高高在上,“誰跪誰?安元誌,就算日後你王,你也隻是安氏的庶子,你高的過世道國法嗎?”    嫡庶有別,國法如此,世道也是如此。就算是世宗,在自己皇之後,將自己的母妃追封為太後,但不是嫡子就不是嫡子,最終落史冊,一國之君的世宗皇帝,也隻能被寫上妾生的出。    安元誌的口腔裏彌漫著腥味,狠狠地瞪著安錦,如果不是理智還在,他能上去活活咬死這個人。    姐弟二人就這樣在遍植了花樹的庭院裏對峙著。    一個將從偏殿裏出來,跑到了安元誌邊,耳語:“沒找到那個人,太子妃的寢室我們不好進去。”    安元誌向了正對著他的安錦的寢室。    “除了太子,我們誰也不能進吧?”這將小聲跟安元誌說。    安元誌發覺事不好辦了,他們這些人要怎麽進安錦的寢室去?別說安錦是太子妃,就是安錦沒有出嫁,他也不能帶著人衝進這人的閨閣去。    安錦這時道:“怎麽?不搜了?”    “就是這個人!”安元誌突然就手一指站在安錦後的一個宮人道:“把給我抓起來!”    兩個大兵二話不說,上前就把這個被安元誌指著的宮人拽出了人群。    跟著安元誌過來的兵將們都圍了過來。    安元誌問左右的人道:“是這個賤人嗎?”    “是,”有人用槍塵挑起這宮人的下看了看,說:“慶大哥昨天帶這人給兄弟看過,是這個人沒錯。”    那個“剌殺”上睿的小宮到底長啥樣,這幫人沒幾人說得清。慶楠還沒瘋到把自己未過門的媳婦拉出來展覽。不過這個時候,大兵們都有了一個默契,管哪個人是誰呢?他們既然進不去太子妃娘娘的寢室,那就幹脆隨便認一個,反正安五爺來的路上就跟他們說了,能揪出兇手最好,揪不出兇手,他們也要在東宮鬧他一場。    “不是我,不是我!娘娘救奴婢啊!”衫都被大兵們揪得零的宮人跟安錦喊道。    “安元誌,你要隨便殺人?”安錦問安元誌道。    安元誌看看這個宮人,長得也算清秀可人,這個時候哭得滿臉淚痕。能站在安錦旁,這個宮人一定也是安錦的親信之一,對安元誌來說,是安錦的親信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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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爺,要不我們把帶回去?”有將問安元誌道。    “真不是我!”宮人被大兵們押在地上哭天喊地。    安錦盯著安元誌說:“你要濫殺無辜?    安元誌吃了安錦一回虧後,不敢再大意了,認真想了想,他要找到的人會不會就在安錦的寢室裏?他在安錦這裏再開一次殺戒,不會再惹下什麽事端來吧?    安錦看安元誌站著不說話,便道:“安元誌,這裏可是東宮,你不怕死,就殺了好了。”    “殺不殺?”站在安元誌後的老將小聲問安元誌道。    “你不要怪我,”安元誌跟這小宮說道:“太子妃娘娘讓我殺你的。你們都聽到了?”安元誌問後的人道。    “聽到了!”幾十號兵將異口同聲地大聲道。    “東宮裏不好見,”安元誌手指著院牆下的水井道:“把扔下去!”    宮尖聲了起來,“我是東宮的!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你們放開我!娘娘,娘娘救救奴婢吧!”    安錦不說話,仿佛聽不見自己這個親信的哀求。    兩個兵卒不顧這宮掙紮,把這宮一頭一腳地抬起來,走到井邊,把宮豎起來,隻要他們一鬆手,這個宮就會被扔進井裏去。    “那個小賤人在哪裏?”安元誌走到了這個宮邊,小聲問道:“我找到了,你就不用死了。”    麵對著死亡,恐懼讓這個宮人的下突然就一片。    安元誌一看,這個宮竟然被嚇得失了。    “五爺,扔不扔啊?”拎著這宮人的兵卒問安元誌。    “還要為安錦賣命?”安元誌勸這宮道:“管你的死活嗎?自己其實都不想活,想帶著你們這幫人一起死呢。”    “那人被送去了書房,”宮痛哭流涕地道。    安元誌的麵一冷,說了一聲:“扔!”    兩個兵卒的手同時一鬆。    眾人就聽見井中傳來,撲通一聲重砸進水中的聲響。    安錦子一抖,安元誌要是一口咬定這個被扔進井的人是昨天的那個小宮,安錦知道自己說什麽也沒有用了。    “你們記住這口井,”安元誌跟東宮的眾人道:“太子妃娘娘保不住這個人,也一樣保不住你們!”    井中的宮撲騰水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庭院裏靜得可怕,就好像院子裏的人都了啞,人們甚至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蘇養直這個時候帶著人快步走了進來。    “蘇大人?”安元誌看著蘇養直故作驚訝道:“你怎麽來了?”    蘇養直急扯白臉道:“你在這裏做什麽?”    安元誌說:“抓兇啊。”    “抓兇?”蘇養直說:“你抓什麽兇?太子妃娘娘已經將那個宮人送到了書房,你在這裏鬧什麽?”    安元誌一指後的水井,說:“那個小賤人已經死了。”    蘇養直忙命自己的手下道:“快,把人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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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侍衛正忙著從井裏撈人的時候,庭院外又是一陣喧鬧,隨即安太師帶著人也走了進來。    “安元誌!”安太師進來後,也不給安錦行禮了,直接怒喝了一聲安元誌的名字。    安元誌不大願地走上前,說:“父親,你怎麽……”    安元誌的話還沒說完,被安太師一記耳扇在了臉上,這聲響滿庭院的人都能聽得見。    “不知死活的東西!”安太師罵了安元誌一聲。    安元誌的半邊臉眼看著就腫了起來,但這一回安元誌低著頭沒吱聲。    宮被大侍衛們從井裏用鉤子鉤了上來,蘇養直一看這個宮人的肚子,六月懷胎一般鼓起多高,再一試這宮的鼻息,人已經死了。    安太師打罵完了安元誌,看向了安錦,說道:“太子妃娘娘,你明知道元誌與上兄弟關係親厚,元誌從軍還要衛朝多方照顧,你竟然命人去行剌上睿?太子妃娘娘,安家生養你,自認沒有虧待過娘娘分毫,下不明白,娘娘為何要做這樣的事!”    “太師,”蘇養直忙道:“那個剌殺上睿的兇手已經被太子妃娘娘送到了書房,還是等我們審了這個兇手再說吧。”    “不可能,”安元誌道:“把我們是瞎子嗎?兇手明明是這個人!”安元誌指著水井邊的一口咬定道。    安錦說:“安元誌,你還要臉嗎?”    “要臉?”安元誌說:“我再不要臉,也不會送個假的兇手去書房!”    “太師,”蘇養直就盯著安太師,說:“您看這事?”    “蘇大人,”安元誌說:“這事你還看不明白嗎?對太子妃娘娘有用的人,怎麽可能放著不管?還不知道威脅了那個倒黴蛋什麽,讓無罪之人去頂罪呢!”    “安元誌!”蘇養直急得直呼安元誌的姓名了,“你憑什麽認定這個就是兇手?”    “我開口跟太子殿下要的人,我怎麽可能認錯?”安元誌說:“蘇大人,你當我安元誌是什麽人?我是會濫殺無辜的人嗎?”    “不要說了,”安太師出聲道:“太子妃娘娘從此與我安家沒有半點關係!”說完這話,安太師看也不看安錦一眼,帶著人掉臉就走。    “我們走!”安元誌冷冷地看了安錦一眼後,跟自己的人說了一聲。    “這呢?”有將問安元誌。    “扔這兒,”安元誌說著就大步走了。    蘇養直僵地扭過頭看安錦,沒有了安家,這位太子妃還能做東宮的主人多久?    安錦很麻木,知道母族會為了自保棄了,安錦早就在等著這一天了,今天是個好機會,的父親怎麽會放過?安錦以為自己還會傷心難過一下,畢竟自己是生養在安家的人,隻是現在,安錦自己的口,這裏有些冷,卻連半點恨意都沒生出來。    “我們走!”蘇養直最後一甩袖子,帶著自己的人也走了。世宗怕安家借著安元誌東宮鬧事,跟太子撇清關係,現在看來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安元誌鬧事的本事是一點也不含糊,安家也跟太子妃一刀兩斷了,蘇養直頭疼不已地想著,他來遲了一步,回去後要怎麽跟世宗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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