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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1044今生不同於前世

聽完安錦繡的這句吩咐之後,安元誌一時間想不明白,連上睿都愣住了。    安元誌沒有上睿的顧慮,直接就開口問安錦繡道:“讓雲蘇的小兒子離開北境,這對他們雲家是好事?”    問話的是自己的弟弟,安錦繡不能不教,於是說道:“雲家在北境很難像楊家那樣找到紮的地方,讓雲蘇為他的子尋一個地方,我這是在讓雲蘇自己為他雲家找一個可以紮下來的地方。”    安元誌說:“有多將軍能像楊家那樣啊?”    玉關楊家是百年的功勳之家,祈朝上上下下的世族大家裏,有幾個楊家這樣的?    “百年世族,”安錦繡道:“再長的年數,也要從第一年開始。我給雲家一個機會,就看他們雲家有沒有這個一方諸侯的命格了。”    上睿說:“讓雲家做一方諸侯,會不會對聖上的下不好?”    安錦繡說:“這不是要看雲家的本事嗎?雲蘇的小兒子明年一十六歲,想要事,我想應該要花去不年,到那時聖上也長大了。”    安元誌的,所以他姐這是給了雲蘇一個看到吃不到的大禮?    “如果雲家可以事,那這就是命,值得聖上重用,”安錦繡說道:“你們去吧,跟雲蘇好好說說,讓他務必安心待在北境。”    “是,”安元誌和上睿一起應了安錦繡一聲,騎馬往雲蘇那裏去了。    袁義看著安元誌和上睿走了後,在車外低聲跟安錦繡道:“主子?”    “我沒事,”安錦繡說:“我們趕路吧。”    雲蘇的子名為雲,如今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年,跟隨在父親和兩個兄長的後,看著還是一個活在父兄羽翼之下的小跟班,不過安錦繡記得這個雲。前世裏,白承澤洗京都城登基為皇之後,大將中唯一直言世宗之死有疑,出聲斥問新皇的人就是雲蘇。    車廂隨著馬的走而左右晃著,安錦繡的思緒無法自控地又回到了前世。雲蘇的不臣服是出乎白承澤預料的,畢竟雲蘇上京之時,大局已定,那時候安錦繡也想不明白雲蘇為何要這樣做,還為此葬送了自己和兩個兒子的命。為一個已經不存於世的帝王,這樣的忠心值得嗎?    不過現在再想想前世裏的那個雲蘇,安錦繡倒是能明白雲蘇在麵對白承澤時,那種不顧一切的悲憤和怒火了。    士為知己者死。    說人生複雜也複雜,但說簡單也簡單,有的時候人生就隻是一個選擇,雲蘇不過是在人生的一個要關頭上,選擇了蔑視死亡和功名利祿,去追求一個問心無愧。    父兄被殺之後,雲這個雲家的三公子,在祈順的北境裏拉起了反旗,了白承澤的心腹大患,那一年雲不到二十歲。安錦繡不知道前世裏雲的最後下場是什麽,隻知道當年不可一世,號稱不敗之將的楚岸尋帶兵北境之後,也沒有拿下雲這個反將。    安錦繡將車窗簾微微掀開,看了看車外的道。大軍行走之時,激起了漫天的塵沙,不過這塵沙還是遮擋不住道兩旁的翠。樹木不似人的多變,隻要能在一個地方紮生長,那無論是南地還是北土,樹木們都會在生葉的時節裏,顯現給世間滿目的青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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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睿和安元誌去了不多時,雲蘇帶著自己的三子雲來見安錦繡。    通過車窗的一角,安錦繡看見了今世裏的雲。十五歲的年雖在軍中曆練,但與十五歲時的安元誌不同,這年還沒褪去稚氣,跟安錦繡謝恩之時,白淨的臉上還能看出張來。    “沒有了父兄的庇護,小將軍的日子也許會很難過,”安錦繡跟雲說道。    雲聽了安錦繡這話後,一下子就忘了父親的囑咐,抬頭看向了安錦繡,道:“末將不怕吃苦。”    安錦繡看著雲笑了起來。    雲年一呆,漂亮的人隻要別是男,任是誰都是喜歡的。    雲蘇對於兒子的舉還沒及做出反應,安元誌和上睿同時咳了一聲。    雲暴紅,把頭呼地一下就又低下了,惴惴不安地跟安錦繡道:“末將不是有意的。”    看都看了,還說什麽有意無意呢?    雲蘇的臉上掛不住,跟安錦繡請罪道:“末將教子無方,請太後娘娘治罪。”    “罷了,”安錦繡笑道:“小將軍還是年心,這沒什麽不好的。”    雲聽安錦繡不怪自己,鬆了一口氣,忍不住又抬頭看安錦繡,一抬頭就對上正笑看著自己的太後娘娘,雲沒注意到父親狠狠瞪著自己的目,而是也著安錦繡笑了,出牙齒,帶著年人特有的熱和明朗。來之前要麵對上位者的不安和惶恐,在安錦繡溫婉的笑容下,被雲丟在了腦後。    “哀家在京城等著雲將軍的選擇,”安錦繡又跟雲蘇道:“他日等我們都老了,聖上要依仗的,就是雲小將軍他們了。”    “是,“雲蘇忙應聲道。    雲蘇的心中狂喜,如果安錦繡說的是真心話,也真的願意栽培雲,那他們雲家就是這位太後娘娘,為現在還年的慶宗皇帝所找的肱骨之臣了,雲家的日後必定更上層樓。    “快些長一個男兒丈夫吧,”安錦繡又看著雲道:“哀家等著雲小將軍你建功立業的那一天。”    “是!”雲應聲的聲音很高,對著安錦繡的笑容更加的欣喜。    “袁義,”安錦繡喊了一聲袁義。    袁義把一個雕花的木箱送到了雲的跟前。    “這是?”雲蘇問安錦繡道。    “這是在永康城外的北蠻軍營裏發現的盔甲,”安錦繡跟雲道:“上麵有北蠻王族的標記,現在你是這盔甲的主人了。”    雲打開了木箱的蓋子。    箱中的盔甲純銀製,甲片用金錢串起,前後兩麵護心鏡明亮鑒人,被照耀之後,芒耀眼,    “明甲!”雲高興道。    “好生用它,”安錦繡微笑道:“小將軍千萬不可讓哀家失。”    雲用力地一點頭。    前世裏那個轉眼之間就背負了海深仇的年人,跟麵前的這個笑容燦爛的年人重疊不到一起,安錦繡笑著也衝雲一點頭,道:“跟你父親去吧。”    車窗簾放下,馬車又往前行去。    雲站在道旁,看著愈行愈遠的車駕,低頭再看看被自己抱在懷裏的明甲,欣喜之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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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雲蘇跟兒子道。他們跟歸朝的大軍再行十裏路,就要分道揚鑣了。    雲跟在父親的後,突然就道:“父親,一年之後,兒子會去哪裏?”    雲蘇背對著小兒子道:“先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去哪裏,也要看你的本事如何。”    雲說:“父親怕我的本事不夠?”    雲蘇說:“這是太後娘娘給我們雲家的恩典,你真以為是你的本事了太後娘娘的眼了?”    雲的神又有點失落了,低頭跟著雲蘇走了幾步之後,突然又小聲跟雲蘇道:“我一定不會辜負太後娘娘的厚。”    雲蘇嗯了一聲。    雲又道:“以後我也要找一個如太後娘娘那樣的人!”    雲蘇這下子腳步一踉蹌,回頭再看兒子時,神愕然。    雲給自己打氣一般地點了一下頭。    “臭未幹的小子,”雲蘇在兒子的頭上拍了一掌,小聲道:“作死嗎?!”    雲手裏抱著裝明甲的木箱,沒辦法空出手來抱頭,隻能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雲蘇。    雲蘇歎口氣,又往前走去。找一個像安錦繡那樣的人?他的這個兒子還真敢想,這樣厲害的人進了家門,他雲家供得起這樣的“真佛”嗎?天下的人若都是安錦繡這樣的,那男人們就都可以去死一死了。    今生不同於前世,坐在車廂裏的安錦繡卻在想著,白承澤沒有皇,雲蘇父子沒有被斬殺在京城的刑場之上,那與上勇,也絕不會是站在黃泉的鄉臺上,看著他為自己燒一捧紙線和一紅繩的下場。    雲蘇帶著龍衛大營回自己的駐軍地之後,大軍星夜兼程,一路往南行去。    等大軍進了京畿之地,天氣已經秋。    安錦繡從離京前來迎的吉和的裏,聽到了安太師與周孝忠在離京之後,在朝中是如何惡鬥幾番的。    “有幾次,聖上都哭了,”吉和跟安錦繡道:“奴才看周相和太師的樣子,都是想要生吃了對方的樣子。”    安錦繡道:“聖上如今更願意聽誰的話?”    吉和愣了一下,他以為安錦繡會先心疼兒子,沒想到安錦繡最先關心的是這個。    “說話,”安錦繡催了吉和一句。    吉和說:“這個奴才看不大出來,有的時候聖上跟太師親近,可有的時候,聖上又喜歡跟周相說話。”    “有的時候,”安錦繡說:“是什麽時候,你跟哀家說說。”    吉和想了想,說:“太後娘娘,周相請聖上讀書的時候,聖上一定會去跟太師親近,這樣太師會給聖上撐腰,而周相就不大敢再跟聖上說讀書的事了。在朝政上,太後娘娘,依奴才看,聖上倒是信周相的時候多。”    安錦繡“啪”地一拍桌案。    吉和嚇了一跳。    “聖上倒是聰明,”安錦繡冷聲道。    吉和試探著看了安錦繡一眼,說:“太後娘娘,聖上畢竟還小。”    “當了聖上,他就不是小孩子了,”安錦繡想到白承意不讀書,頭一下子就疼,不讀書如何明事理?一國之君連事理都不明,如何治理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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