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誌瞪著袁義,想罵,可是對著袁義他又罵不出來。 袁義咧,出的白牙更多了,說:“別瞪我了,眼淚汪汪的,爺你是在跟我撒嗎?我怎麽才發現,你其實弱的呢?” 先不說安元誌的想如何,反正上勇是才知道,袁義說話很“歹毒”。 “你,”安元誌要坐起,看惱怒的小模樣,安五爺可能已經忽略胃裏的難,想跟袁義拚命了。 袁義手就把安元誌往下一推,說:“就你現在這樣,我不用力氣,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安元誌被袁義推倒之後,半天沒力氣起,隻得喊了上勇一聲:“姐夫!” “你想要將軍幫你出頭?”袁義看著安元誌搖頭,說:“你今年三歲嗎?” 袁義突然之間的伶牙俐齒,讓安元誌有些發懵,打量了袁義一眼,說:“你今天被人打到頭了?”這人不正常啊。 袁義聳一下肩膀,說:“我以前幫著王圓訓練死士的,最常幹的事就是罵人,後來不當死士了,我也就不罵人了。” “罵人?”安元誌說:“訓練死士要用罵的?” “當然也打,”袁義說:“不過罵也必不可,什麽難聽罵什麽,把人罵狗最好。” “真的?”安元誌不大相信道。 袁義這會兒有心逗安元誌,說:“老六子他們都被我罵過。” 安元誌說:“被罵狗了,他們還要跟你做兄弟?” 袁義說:“你想試試嗎?” “被你罵狗?” “我可以客氣一點。” 上勇聽這兩人的對話已經往很詭異的方向去了,這是一個在討罵,一個要開罵的意思嗎?“你們兩個,”上勇隻得開口道:“差不多一點就行了。” 老六子這時把榮雙留下的藥端了一碗進屋,說:“爺喝藥吧。” 安元誌說:“你知道我醒了?” 老六子走到了床榻前,說:“我在外麵聽見我大哥說話,我就知道爺你一定醒了啊,爺,這事你還用問嗎?” 被老六子也當笨蛋看了,安元誌癟了癟。 上勇問老六子道:“袁義以前常罵你們?” 袁義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看著上勇哭笑不得,他逗安元誌玩的話,這位還真當真了? 安元誌聽上勇問了,也看向了老六子,說:“袁義以前把你們哥幾個罵狗過?” “啥?”老六子莫名其妙,看向了袁義。 袁義衝老六子一笑。 “罵,罵過,”老六子說:“不過現在我們不用大哥罵了。” “把人罵狗,這得罵什麽話才算?”上勇又問。 老六子還是看袁義,他也不知道要怎麽把人罵狗啊。 袁義看著上勇笑道:“將軍想學?” 上勇認真道:“就是好奇,兩軍對陣的時候,也經常罵陣的。不過,這事我從來沒幹過。” 安元誌小聲道:“你又不會罵人,你去罵什麽陣?” 老六子拍上勇的馬屁道:“國公爺打仗厲害就行了啊。”
“把藥給我,”上勇把手向了老六子。 安元誌聞了聞這湯藥的味道,直接就苦了臉。 “榮大人待了,爺醒了就喝藥,”老六子跟安元誌說:“這藥我用涼水涼了一下,現在喝剛剛好。” 上勇把藥碗送到了安元誌的邊,說:“喝一口試試,要是還想吐,那就等一會兒再喝。” 安元誌剛剛微張了,範舟就一頭衝了進來,神慌張的跟安元誌道:“爺,安府來人報喪了,說老太君去了。” 室裏本來還好的氣氛,一下子凝滯了。 袁義一下子站起了,看著範舟說:“老太君死了?!” 範舟點頭。 安元誌從上勇的手裏奪過了藥碗,抬手就將這碗湯藥摜到了地上。藥碗被摜得碎,藥有不都濺到了袁義幾個人的上。 上勇跟被安元誌嚇住的範舟道:“你去跟來人說,五爺知道了,隻是這會兒病著,沒辦法去府裏。” 範舟哎了一聲後,掉頭就跑了。 老六子看著地上的碎瓷片,突然了起來:“是,是老太君害的爺?!” 袁義衝老六子使了一個眼,說:“你先出去吧。” 老六子擔心不已地看一眼安元誌。 上勇衝老六子揮了一下手,說:“你去府門前迎一迎榮大人。” 老六子這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 “自殺?”袁義在老六子出去後,跟上勇道。 上勇點了點頭,老太君年紀大了,說突然就死了也不是沒有可能,隻是今天死,那就不是老死的事兒了。 “你還好吧?”袁義問摜了藥碗後,就沒說過話的安元誌。 安元誌笑了一聲,說:“我防了一個,沒防住這個。” “死了,”上勇輕輕拍一下安元誌的頭。 袁義也坐在了床榻邊上,跟安元誌說:“太師進宮去見過主子了,主子說這事由你決定,你下什麽決定都可以。” 上勇深鎖了眉頭,但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他再跟安元誌說,安家生你養你這樣的話,對安元誌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了。 袁義問安元誌道:“你想怎麽做?” 安元誌看看陪在自己邊的兩個人,說:“我能怎麽辦?” 袁義說:“是殺是留等你的一句話啊,這一次主子不攔你了。” “殺?”安元誌雖然還是在笑,但就是能讓人覺到他這會兒心中的悲涼來。 上勇低聲道:“既然你姐姐說讓你做決定,那你就順著自己的心意吧。” “我想殺啊,”安元誌道:“隻是我能殺嗎?” 袁義要開口,被上勇搖頭攔住了。 安元誌頭枕在上勇的上,閉了一會兒眼睛,然後跟上勇說:“姐夫,你說我能殺了安家的人嗎?” 上勇說:“想把安家滿門滅了,又不讓人知道是你下的手,這事不難,放一把火的事。隻是,元誌,你好好想了後,再跟我說你的決定。” 袁義是聽到安錦繡的話的,等安元誌做決定的時候,心裏張,但又不好把安錦繡的原話說給安元誌聽。他把話跟安元誌說了後,萬一安元誌不是順著自己的心意做決定,安錦繡要的一定不是這個結果。
安元誌想了很久,一直都沒有說話。 上勇也不催,就讓安元誌枕在自己的上躺著。 半個時辰後,榮雙被老六子領進了屋,看見地上還沒有收拾的碎碗,和已經幹了的藥,榮雙就說:“五爺沒有用藥?” 上勇和袁義一時間都沒有想到詞,來應付榮雙的這個問。說藥碗是被不小心打翻的?那他們怎麽解釋藥都在地上幹了,還不讓人來收拾?駙馬府裏還能缺個打掃的下人嗎? 榮雙看看上勇和袁義,看這兩位的神,榮雙覺自己可能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安元誌卻在這時看著榮雙虛弱地一笑,低聲道:“是我打的。” 榮雙想問為什麽,但是又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問的好。 安元誌說:“安府來給我報喪了,老太君去世了。” 榮雙忙道:“太師已經親自去宮裏跟太後娘娘報喪了,下請五爺節哀。” 袁義心說他能節什麽哀?但等袁義看向安元誌之後,袁義的角了一下。 安元誌這會兒眼中閃著淚,一臉悲淒地跟榮雙道:“祖母年紀大了,不過一直康健,沒想到我病了,祖母竟然也走了。” 上勇手把安元誌的臉一蓋,他是實在看不得安元誌這樣演戲。 袁義跟愣在當場的榮雙說:“榮大人,你給五爺看診吧,他方才喝水時,又吐了一回。” 榮雙走上前,給安元誌看診。 上勇拿開了手,看見安元誌這個時候又把眼睛閉上了。 榮雙這一回給安元誌把了脈後,又給安元誌紮了一回針,這一回下針的時間很長,紮的位也多,前後用了快一個時辰的時間。 等榮雙把針從安元誌的上取下時,天都快亮了。 格子打了水來給榮雙洗手,看著榮雙由格子伺候著洗手,上勇才問道:“榮大人,元誌怎麽樣了?” 榮雙了一口氣,每一回給人下針對大夫來說,都是費心神的事兒,“沒事了,”榮雙跟上勇道:“毒發的急,但五爺中毒不深,毒是被五爺自己吐出了。” 屋裏的人臉上都現了笑容。 袁義想想又問:“那他能吃東西了嗎?” 榮雙看著安元誌說:“五爺的胃還是傷著了,要好好養,吃不下,就每頓吃點,把胃慢慢再養回來。” 上勇跟榮雙道:“多謝榮大人了,元誌的藥,你看?” 前邊給安元誌開的藥方就已經很好了,但聽上勇問了,榮雙還是道:“下再給五爺開一張藥方,五爺的事,太後娘娘已經給下了,請國公爺放心。” 上勇看袁義。 袁義跟榮雙說:“榮大人,我陪您到外室去。” 榮雙由袁義陪著走了後,上勇跟安元誌說:“你是要忍了這口氣了?” 安元誌笑道:“姐夫,我是安家子啊。” “你沒有做錯,”上勇低聲跟安元誌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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