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距離那次相遇同行也不過就過去了幾天而已，但帝羽柒卻覺像是過了好幾年。

此刻忽然見他變出來這個模樣，怔了一怔。

那一天的相景在腦海中閃了一閃，心中有一別樣的覺生出來。

“小柒，那時我們明明相很好的。”莫天涯眼睛盯著：“你也對我很好……”

他這是又想幹什麽？走賣萌路線？

想讓放過他？現在明明是他不肯放過好嗎？！

不過他這副子樣貌不是一般的可人疼，帝羽柒停了一停才扭過頭去：“那時你在演戲，我自然也演戲……沒有什麽好不好的！”

莫天涯眸子中閃過一抹黯然。

原來他生命中唯一的一次溫暖不過是一場做戲？

“如果——我不是魔主，隻是普通的一條蛟仙，你會不會一直對我好？”

帝羽柒再頓了一頓，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沒有如果，你就是魔主！你那些完全就是演戲！”

如果他真是一條普通的蛟仙，確實會對他好，像疼弟弟般疼他……

莫天涯低垂了眸子，半晌，輕笑了一笑：“你以為我全是演戲？其實——我說的話確實是真的……”

他裏還有真話？帝羽柒瞥了他一眼，懶得反駁他。

莫天涯卻自顧自說下去：“最起碼我的世是真的，隻不過——我那時在水潭邊到的不是你而已……”

當時他到的是一個修道的人，那時他不過是一個不諧世事的孩，自小沒人和他玩耍，又剛失去父母，孤獨的要發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那人功夫雖然不如他，但特別甜，哄他開心，讓他不知不覺就把那個人當了靠山，那人甜言語把他騙出大山，來到人間這個花花世界，稀裏糊塗了那人邊的靈寵，跟著那人四降妖除魔。

那人口口聲聲說對他好，說他就是他的兄弟，但每一次戰鬥，那人都會讓這個兄弟出來擋搶，常常讓他遍鱗傷，有幾次險些死去。

好在他命大，活了下來，頻繁掙紮在死亡線上，倒讓他功夫大增，那時他修的是仙，初跟那人出來的時候是小仙，短短幾年功夫便修了散仙。

那人卻連小仙也不是，隻是一位修煉的比較高明的和尚而已。

那時的他對那人是全心全意的信賴，不但為那人擋各種災難，還教給仙，讓那人的功夫突飛猛進，

因為這些，那人由一位普通遊方和尚了一個國家由皇帝親口敕封的國師，還為他專門修建了護國寺，讓他了方丈。

他那時還很為那人高興，出都跟在他的邊，甚至還跟著他參加過國宴……

說來也怪，他從跟著這位國師後，頭上的角便一直生長在額頭上，他就算修散仙以後也無法去掉。

他模樣如此怪異，無論走到哪裏都能收獲一堆像看猴子的目。

這讓他更自卑，更沒朋友，對這位國師也就更忠心耿耿，黏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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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夜明天就會出來，莫天涯的往事隻是幾筆帶過代一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