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杯酒麽?”帝羽柒問出一句。
“是,杯酒。”花千夜微微一笑:“願不願意喝?”
“當然!”帝羽柒答的毫不害臊,拉過花千夜的手臂和纏而過,額頭互抵,吹氣如蘭:“我看到戲曲上是這麽喝的。”
花千夜眼睛笑如彎月:“嗯,原來小柒也懂房的步驟。”
帝羽柒得意:“那是,那些才子佳人的戲我看了不。”那些戲文中大部分結局就是男親房……
二人把杯中酒喝幹,花千夜想知道到底還懂得多,把酒杯一放,笑著:“那,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是相攜走羅帳了——
帝羽柒跳下地來,沒有那麽長的水袖,那幹脆挽了他的手臂,向那張床幔低垂的大床走去:“我們再進去睡一覺就應該可以了。”
花千夜俯抱起:“我抱你過去吧。”
帝羽柒眨了眨眼睛,因為剛剛喝了酒,雪白的雙頰泛起胭脂般的紅暈,一雙眼睛更似凝了無限水:“這樣是不是不合規矩?”
花千夜忍不住在紅上一吻:“偶爾破破規矩也無妨的。”
好吧,那聽他的。
帝羽柒不說話了,舒服地躺在他懷裏,喜歡他這麽抱著。
二人終於又上了床,這床足夠大,比帝羽柒平時睡的床大了足足一倍有餘。
快樂地在床上滾了一滾:“這樣總該可以了吧?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吧?”
花千夜臂按住了:“還不行,這樣還不是夫妻……”他的聲音染上了的暗啞。
他的子半著,黝黑的眼底似燃起了片片火。
帝羽柒莫名的口幹舌燥,頓了一頓:“難道非要睡一覺天亮了才啊?可這裏連門窗也沒有,本不知道什麽時候天亮……”
的疑問被他突如其來的吻憋回了肚裏,花千夜輕咬著的角低笑:“小柒,我來告訴你什麽是真正的夫妻……”
他的吻熱烈而激狂,這一次,他沒有了任何顧忌,不再強自抑,不再苦苦煎熬,今夜,他要得到,是他此生的唯一的新娘——
桌上紅燭微微搖,偶爾出一個燭花,映在羅帳外,影低回,低垂的羅帳不時抖一下。室氣溫不知不覺漸漸升高……
現在和諧期,所以有些場景是不可以寫的。
木木僅用部分聲音代替。場景,大家自行想象。哈哈。
“喂,你……你做什麽?”帝羽柒氣籲籲,口兒終於得閑。
“教給你一些東西。”花千夜聲音暗啞低沉。
“什麽……什麽東西?”
“房,雙修,夫妻該做的事……”
片刻後。
帝羽柒聲音微微發:“這樣……這樣好奇怪,啊,不要……不要那裏……”床帳一陣抖。
花千夜呼吸加:“小柒,這是為夫妻必經的步驟……別怕,給我,給我好麽?”
“可是……可是好難過……這樣……”帝羽柒聲音似嗚咽,又似歡!愉,帶著微微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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