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劉一燝,好大的膽子。"
饒是進了暖閣深,朱由校還在高聲怒罵著劉一燝,這讓一旁的王安聽的是心驚跳。
還好這乾清宮暖閣的侍全都是自己的人,不然皇爺的這番話要是傳到了外朝,恐怕那些大臣們會借機生事。
"皇爺,這是怎麽了?"
皇後張焉早就聽見了外麵的靜,連忙起迎接朱由校。
不過此時朱由校心極差,即便是張焉開口詢問,也沒有出聲為張焉解,隻是臉鐵青的坐了下來。
張焉見狀隻能將疑的眼神投向了一旁的王安。
王安先是瞧了一眼朱由校,瞧朱由校沒有反對,這才苦笑一聲,向皇後說道:"皇後娘娘,剛剛閣首輔劉大人說皇爺不務正業,任用武人,長久下去會國之不國..."
聽到這話,張焉的臉上也是布滿了驚容,這位首輔倒是好大的膽子,什麽話都敢說。
"別說什麽首輔了,他很快就不是了。"
朱由校聽到王安的話,猛的抬起了頭,惡狠狠的說道。
王安見狀不敢搭話,隻能苦笑。
有著張焉在一旁相勸,朱由校逐漸冷靜下來,也一點點恢複了理智。
"駱思恭呢?把他給朕找來。"
因為宣府的原因,去南京的事就這般耽擱下來,駱思恭與魯欽也留在了京中。
得了朱由校的吩咐,王安不敢怠慢,連忙示意一旁的隨侍太監前去傳喚錦衛指揮使駱思恭。
因為錦衛的特殊份,駱思恭平素就是在宮裏當差,隨時等待皇帝的召見,因此隻是一盞茶的功夫,暖閣外就響起了駱思恭的腳步聲。
"臣駱思恭,見過皇爺。"
著飛魚服的駱思恭規矩的跪在了地上,他剛進暖閣就發現了朱由校臉鐵青,行事更加小心謹慎。
"給朕去查,最近京中發生何事?都有何人見過劉一燝。"
朱由校將目標直指閣首輔劉一燝。
聽到朱由校的話,即便是一向以朱由校唯首是瞻的駱思恭也抬了頭,不可思議的看向朱由校。
雖然錦衛有監察百的職責,但那僅限於明初太祖時期。更何況朱由校要讓他去查的是閣首輔。
"皇爺?這..."
駱思恭有些為難,轉頭看向一旁的皇後張焉,希皇後娘娘能幫忙勸諫一下皇爺,畢竟這種事一旦傳出去,皇爺的名聲可就臭了。
"皇爺,不至於吧,也許首輔就是一時糊塗呢?"
張焉衝著駱思恭擺了擺手,示意其起來。
朱由校搖了搖頭,他的直覺告訴他,今日的劉一燝有些不對,他似乎是有些在惹火自己。這不符合他的中庸之道。
平素以往,他們君臣二人雖然有些政見不同,但也算的上和氣,從未鬧出這等荒唐的一幕。
"那就先查查京中最近有什麽向,他絕對不是無的放矢,他一定有他的目的所在。"
朱由校的看著在一旁束手而立的駱思恭說道。
這個任務就比剛才那個簡單多了,沒有經過任何思考,駱思恭便躬低頭。
"臣領旨。"
...
...
還未等到駱思恭查到什麽,潛藏在水底的便自己湧現了出來。
短短幾日之,足足有半數的科道言上書朱由校,請求朱由校疏遠武將,重視文人,廣開言路。
有的人居然還彈劾朱由校沉迷酒,終日隻待在皇後的宮中,把權柄都給了太監王安。
這些人的奏折鋒利如刀,字字誅心,直指朱由校親近"貳臣",疏遠"君子"。
與此同時,還有督查院史上書,以天子年的緣由,請求朱由校效仿先帝,下旨請前閣臣葉向高,李三才等人進京輔佐。
不僅如此,甚至就在民間,都有一些不好的流言撲向了一向口碑極好的朱由校。
如果說這些還不算什麽的話,那閣首輔劉一燝在大朝會上的表演,則是將這場推上了高。
...
"臣,劉一燝乞骸骨。"
天剛剛大亮,太和門廣場上的諸位大臣有的還在的打著瞌睡,便突然聽到自己的耳邊傳來了一道震耳聾的聲音。
朱由校高坐於座之上,有些戲謔的看著下方的劉一燝。
見朱由校不言,劉一燝再拜。
"皇爺,近些時日以來,國事冗雜,臣愈發覺神不濟,為免誤了國家大事,臣請骸骨。"
"前閣首輔葉向高德高重,學富五車,可為陛下良臣。"
等到劉一燝說完此話後,不等朱由校發言,自文隊列中便瞬間響起了多道聲音。
"首輔不可,國家還需要您啊。"
"首輔還要注意,朝廷離不開您啊。"
"首輔與葉閣老一同輔政豈不哉,首輔何至於此。"
看著些人著急的樣子,朱由校突然覺得有些後世看馬戲團裏的猴子一樣的覺,靜靜的看著他們表演。
聽到耳邊數道挽留的聲音,劉一燝的臉上升起了淡淡笑容,這些都是國家棟梁啊。
未等劉一燝開口說話,眾人便聽到端坐於座之上的朱由校終於說出了今日大朝會以來的第一句話。
"準了。"
短短兩個字,頓時引起了千帆浪。
就連一直閉目養神的勳貴們也猛的睜開了雙眼,看向了座之上的朱由校。
"皇爺,糊塗啊,太著急了。"
英國公張維賢在心裏暗道。
文們先是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料到朱由校給出了這番的答案,片刻沉默過後,廣場上便響起了文們鋪天蓋地的喊聲。
"陛下,不可啊。"
"陛下,首輔老持重,萬萬不可。"
就連劉一燝都沒有料到朱由校會是這般反應,讓他不由得有些愕然。
"皇爺,首輔為國持多年,也得不到皇爺您的尊重嗎?您就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嗎?"
一道有些尖銳的聲音傳來,朱由校發現一名著青袍的人正跪在地上哭天喊地,駁斥著朱由校。
"陛下,長久以往,必將失國啊,陛下。"
又是一帶著哭腔的聲音,清楚的傳了朱由校的耳中。
還不待朱由校作出反應,又接連有數人出列,跪在地上向朱由校哭訴。
等了一會眾人見朱由校一直沒有反應,有些人抬起了頭,帶著怒氣看向上首的朱由校。
"陛下何意?"
朱由校默不作聲,沒有多言,隻是徑自站起了,朝著遠去。
那裏,是午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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