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去夏家,夏文河一定會追究醫院的責任。
夏寧夕已經給院長添了不麻煩,不想再因為這件事讓他為難。
“我去去就回。”
夏寧夕拿起手機。
夏景澄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回去。”
“不行,你走了星星和初初怎麼辦?”夏寧夕拒絕是了夏景澄的提議。
來到夏家,被門外的守衛攔了下來。
門衛前去通報。
夏文河說:“讓進來。”
一旁的周林暗暗在心中冷笑,沒想到夏寧夕還真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自己送上門來。
看著在傭人的引路下走進來的夏寧夕,周林裝出一副慈母的姿態,邀請座。
夏寧夕看都沒看周林一眼,問夏文河:“你找我什麼事?” “你怎麼回來了?”夏文河板著一張臉。
夏寧夕冷笑:“我回來了你很失?” “你既然還活著,就應該早點回家。”
夏文河訓斥。
夏寧夕說:“這是你們的家,不是我的家。”
夏文河說:“你還在為了霍淵的事生氣?” “難道我不應該生氣?”夏寧夕反問。
夏文河說:“說的果然沒錯,你回來就是為了跟晚晚搶走霍淵。
我警告你,霍淵現在記在晚晚的名下,是晚晚的孩子,你最好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夏寧夕被氣笑了:“記在夏晚晚名下又如何?霍淵終究不是夏晚晚親生的。”
“就算霍淵不是晚晚親生的,霍南蕭喜歡的人只有晚晚,只要霍南蕭開口,誰也搶不走霍淵。
你若是還有一點自知之明就應該清楚自己什麼份,不要再做這些影響到夏家前途的事。”
夏文河訓斥。
他不明白夏寧夕當年做出那種事,怎麼還好意思覬覦霍淵? 夏寧夕一步步朝夏文河走近,勾起角:“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們,霍淵,誰也別想再從我邊搶走。”
夏文河氣得揚手就往夏寧夕的臉上了一掌。
“你是存心要跟我作對?”夏文河憤怒地問。
夏寧夕沒有想到他會突然手,臉頰,很疼。
一旁是的周林暗暗得意,表面卻裝出一副慈母的模樣。
“寧夕,你父親也是為了你好,你怎麼能跟他頂呢?當年要不是我們護著你,霍南蕭能讓你活到現在。”
“如今霍淵記在晚晚的名下,對霍淵來說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榮幸,也是夏家最大的榮幸,你何必恩將仇報把事給弄得一團糟?” 周林語重心長地擺出一副大人的姿態,就好像在跟夏寧夕說:你的兒子能夠為晚晚的兒子,是你修了八輩子才得來的福氣,你怎麼好意思生氣? 夏寧夕也聽出周林的潛臺詞,譏諷:“夏晚晚想要孩子難道不會自己生?就算生不出來,夏也總該可以自己生吧?自己生不出孩子就知道搶別人的,這就是你們這些人的做派嗎?” “你給我住口!”夏文河呵斥。
夏寧夕冷著臉說:“夏文河,剛才那一掌算我還了你這些年的恩,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們,霍淵在夏家了多委屈,我會一點點清算清楚。”
“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污蔑我們待霍淵嗎?”夏文河十分憤怒。
夏寧夕說:“有沒有待,你們心里比誰都清楚。”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毀掉整個夏家!”夏文河非常生氣。
這樣的話,是夏寧夕可以隨便說出口的嗎? 霍淵再不濟,那也是霍家的孩子,他們怎麼可能敢待霍淵? 這種話若是讓霍家的人聽到了,還不得找他們的麻煩?搞不好整個夏家都會因為這一句話覆滅。
夏文河氣不打一來。
周林則是十分心虛,但在夏文河面前,總不可能承認自己傷害過霍淵,連忙在一旁煽風點火:“文河,我看寧夕是對我們頗有怨言,這是不打算讓我們一家子好過。”
夏文河怒視著夏寧夕:“你最好閉自己的。”
夏寧夕冷笑:“害怕被人說,那就不要做這種事。”
“你——”夏文河氣得還想給夏寧夕一掌。
但是這一次,夏寧夕可沒有這麼愚蠢地站在原地讓他打。
夏寧夕抓住夏文河的手腕,警告:“別我對你手。”
“你好大的膽子!”夏文河怒不可遏。
夏寧夕說:“我若是將這件事鬧大,丟臉的可是你們。”
夏家這些年仗著霍淵的這層關系沒獲利。
因為霍淵的存在,外界的人一直把夏文河當霍南蕭的老丈人來看待,很多時候都會區別對待夏文河,讓夏文河到超出他份太多的好和福利。
這一切,都是霍淵給夏家帶來的榮譽。
外界的人,也一直都認為夏文河只有兩個兒。
若是讓別人知道,夏晚晚搶了別人的孩子,丟臉的是整個夏家。
夏文河丟不起這個臉,憤怒地攥手心。
他拿夏寧夕沒有辦法,只能轉移話題。
“是你傷的,對不對?”夏文河命令。
夏寧夕勾起角:“是。”
“你必須和道歉。”
夏文河厲聲說道。
夏寧夕說:“當年夏從我懷中搶走霍淵的事,你怎麼沒讓跟我道歉?” “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夏文河并不覺得夏做的有什麼不對的。
時至今日,夏文河都認為,他沒有錯。
錯的人是夏寧夕。
如果不是夏寧夕橫一腳,夏晚晚早就是霍南蕭明正娶的妻子。
夏家也會因為攀上霍家這兒高枝飛黃騰達,一定會比現在更風。
就是因為夏寧夕的存在,以及霍淵這尷尬的出生,霍南蕭對夏家的態度時好時壞。
活著,對夏家而言是一種阻礙。
夏晚晚若是沒了霍淵,就等于失去了霍家這一棵搖錢樹,夏家也會因此失去所有庇護。
“你最好不要覬覦霍淵,更不要去得罪,否則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在帝城混不下去。”
夏文河警告。
夏寧夕一雙好看的眸子夏文河的眼里:“那你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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