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夏景澄看不明白,但夏寧夕已經知道霍南蕭在做什麼了,他這是拿著一些不痛不的份堵住夏文河的。
而且,這些份也值不了多錢,差不多可以維持夏晚晚今后的生活。
霍南蕭給這些,大概是想徹底跟夏家的人斷絕關系。
或許夏文河會傻乎乎地以為霍南蕭轉,打算好好跟夏晚晚過日子呢。
夏寧夕安夏景澄:“你不要想太多,夏家可能就只能走到這里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夏景澄詫異。
夏寧夕說:“我了解霍南蕭,他不可能讓夏文河當槍使,這些份,相當于撇清關系后的補償,他或許已經和夏晚晚鬧掰了。”
“不可能吧,霍南蕭那麼喜歡夏晚晚怎麼舍得鬧掰?”夏景澄不太相信。
夏寧夕說:“霍南蕭喜歡的是記憶中的夏晚晚,而不是現在的夏晚晚。
男人都喜歡年時的白月,夏晚晚當初確實很優秀,但現在的和當初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
夏景澄輕笑:“也是,一個百出的人,滿口都是謊言,還有一群不流的家人,合起伙來做壞事,霍南蕭但凡還有點腦子就應該和夏晚晚保持距離。”
誰攤上夏晚晚這一家,都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他們這一家運氣好,已經與夏家斷絕了關系。
可在此期間,兄妹倆也付出了不的代價。
特別是夏寧夕,到的傷害最大。
“哥哥,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一切給我來理吧。”
夏寧夕十分認真地說。
夏景澄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反駁你,但你一定要記住,絕對不能讓有心人鉆了空子,更別讓他們傷害到你。”
“我明白。”
夏寧夕心中有數。
任憑外面風風雨雨,傳聞再難聽,夏寧夕也置之不理,安靜地守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踏踏實實工作。
若是有人跑到夏寧夕面前嚼舌,也選擇不搭理。
時間久了,嚼舌的人也就了。
夏文河工作上順利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哪怕老婆被抓了,他也淡定的很。
特別是夏晚晚出院后,夏文河更開心了,他甚至想過要帶著夏晚晚去霍家老宅問候霍修遠。
因此,他還特意派人往霍家送去拜帖與禮。
管家一應收下,當晚就轉給霍修遠。
霍修遠一眼就看出夏文河的意圖,嘲諷出聲:“他還真有這個膽,也不知是誰給他的臉。”
曲蕙蘭溫地為他著肩膀,低聲說:“不理會就好。”
“南蕭的事理得怎麼樣了?”霍修遠問。
曲蕙蘭說:“份是已經給出去了,我估計夏晚晚不會配合離婚。
霍修遠冷哼:“以為自己還能坐穩這大的位置?真是可笑。”
“剛出院,一切都說不準,不過我找專業的醫生問過了,本來就不好,這次車禍又沒了一個腎,就算和南蕭日日住在一起也很難再有孩子,除非自己不想活了。”
曲蕙蘭低聲安。
霍修遠挑眉:“萬一真的拿命去博呢?” “南蕭不會允許的。”
曲蕙蘭說。
霍修遠說:“該時間去看看幾個孩子了。”
“明天就去。”
曲蕙蘭笑著回答。
夫妻倆一拍即合,次日一早就去了陵城,還親自去陵家拜訪。
說了什麼也沒人知道,但陵家因為他們的到來不高興的,特別是曹秀嫻,都快氣死了。
當晚就要求陵宵必須將夏寧夕接回家中做客。
陵宵拗不過曹秀嫻,只能邀請夏寧夕回陵家。
夏寧夕回到自己家里時已經快晚上九點了,瞧見霍修遠時十分意外。
“爸媽,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夏寧夕立刻詢問。
霍修遠笑著說:“中午就到了,聽說你工作忙就沒有告訴你,今日這是一直在加班?” “去了陵家一趟。”
夏寧夕如實回答。
霍修遠很詫異:“去陵家做什麼?” “用餐,順便問了一下林江北的況。”
夏寧夕回答。
霍修遠輕笑一聲:“我看是他們不服氣。”
“?”夏寧夕不解。
霍修遠說:“我今天也去了一趟陵家,勸曹秀嫻讓兒子離婚,反倒是跟我端起了架勢,就是不肯離,我也不知道他們陵家人的腦子是哪里進了水。”
“爸,你今天去了陵家?還提起了我離婚的事?”夏寧夕角了。
霍修遠不以為意:“對呀,這不是應該的嗎?除此之外,我還提出把孩子的戶口轉來霍家,他們倒是好,自己裝起來了,說什麼孩子進了陵家的戶口就是他們的孩子,老子一生氣,把桌給砸了。”
疑了一整晚的夏寧夕這一刻終于明白過來了,難怪曹秀嫻今日很生氣呢,才剛剛陵家的門,曹秀嫻就怒氣沖沖地警告不準離婚,還無比納悶。
“爸,你知道今日曹秀嫻跟我說了什麼嗎?”夏寧夕忍不住詢問? 霍修遠說:“不管他說什麼都不必理會,來時我查過了,陵家的總資產不如霍家,況且陵家還有好幾房兄弟姐妹,陵宵所能繼承的絕對不會太多。”
“霍家就不一樣,未來的一切都會給三個孩子來繼承,你回霍家,好更大。
夏晚晚那邊我們也在著手理了,過段時間你就帶著孩子回帝城。”
霍修遠態度十分堅決,不容置疑。
曲蕙蘭也笑著附和:“沒錯,這陵城空氣,住著不太舒服,孩子們還是要回到大城市,帝城就很好,回去了我還能幫忙照顧孩子。”
夏寧夕沒有立刻答應。
夏景澄看出妹妹的猶豫,端著兩杯剛泡好的咖啡走上前,禮貌開口:“霍伯伯,寧夕最近很忙,之前傷,實驗室落下很多工作,短時間無法回帝城,等你們理好帝城的事再回去也不遲。”
“明白了。”
霍修遠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回答:“夏家的事我會理好,南蕭與夏晚晚離婚后,你們就回去。”
“可以。”
夏景澄對此沒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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