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聽出了的意思,沒有半點生氣,甚至還覺得十分可笑,說:“然后呢?” 夏晚晚說:“我知道你不想摻和進來,可霍南蕭是真心實意對你,他對你很好很好,這一次也是為了你才被人算計,難道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南蕭被人指責嗎?” 夏寧夕問:“是你的親妹妹爬的床,也是你的家人買通記者將事宣揚出去,你不去約束自己的家人,反倒要我來解決這件事,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夏晚晚紅了眼睛:“你說的這些我什麼都知道,可我能怎麼辦?他們是我的家人,我既不能對他們手,也不能讓他們聽我的,我什麼都做不了。”
“你做不到的事我更做不到。”
夏寧夕回答。
夏晚晚咬著貝齒:“除了你,我不知道該找誰幫忙。”
“抱歉,我幫不了你。”
夏寧夕的聲音十分冷漠。
夏晚晚的緒有些激:“難道你真的要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南蕭敗名裂嗎?” “當初他娶你的時候名聲就已經毀了,現在不過是把你換你的妹妹,對他來說,外面的人怎麼說都無所謂,哪怕他再結一百次婚,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夏寧夕說。
夏晚晚害怕得渾栗,連都在抖:“你還在怪我,對嗎?” “你想要得到什麼樣的答案?又或者你想要什麼?”夏寧夕異常冷漠地注視著夏晚晚,一字一句說道:“你直接告訴我,你想要我怎麼做,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是讓我幫你除掉夏,還是讓我替你出面澄清說謊,又或者是保住你的地位,讓你安安心心的做霍家的大? 如果你要的是這些,那很抱歉,我幫不了你,或許你可以去找霍南蕭談,你想要的東西只有他能給你,我給不了。”
其實,夏晚晚找錯了人。
這個世界上最不愿意手的人就是夏寧夕,也不知道夏晚晚怎麼想的,先破壞了的婚姻,自己上位,現在被夏橫一腳,又找夏寧夕幫忙,是當沒有脾氣嗎? 夏寧夕非常無語,看了一下時間,說:“時間不早了,我還有自己的工作,你該走了。”
“寧夕,除了你,我不知道該找誰幫忙。”
夏晚晚激的拉住夏寧夕的手。
夏寧夕垂下眸子,說:“你找誰都不該來找我。”
在這件事上兩人沒能達到一致,夏晚晚心如死灰,卻什麼也做不了。
夏寧夕懶得搭理,轉走出了辦公室。
同事們都紛紛朝看了過來,想要問些什麼,又怕會引得夏寧夕不悅,只能默默閉上不敢吭聲。
“忙完了?”唐恩詢問。
夏寧夕點頭:“嗯。”
唐恩:“新聞大家可都看了,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夏寧夕說:“我能說什麼呀?這事跟我也沒有多大關系,霍南蕭跟誰在一起,我也管不了。”
艾麗飛快湊上來:“這麼說夏爬床的事是真的了?” “姑且可以認定是真的。”
夏寧夕回答。
艾麗:“媽耶,們這一家是一個比一個離譜,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還要不要臉了?我都沒想到會這麼無恥。”
唐恩:“常規作了,那個夏長得就是一副心不正的樣子,當初看到的第一眼我就發現了,其實最想嫁給霍南蕭的人不是夏晚晚,而是夏,為了達目的,是不擇手段到了極點。”
艾麗:“這下有好戲看了,這夏是夏晚晚的親妹妹,來找寧夕就是不想自己來理這件事,如今寧夕不想搭理,我倒是很好奇們姐妹兩會撕什麼樣。”
唐恩冷哼:“能撕什麼樣?估計這夏晚晚到最后一定會忍氣吞聲,什麼人我也早就看出來了,之前夏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還是昧著良心幫夏洗白,如今夏已經生米煮飯,還能怎樣?” “狗咬狗。”
艾麗笑著說。
其他同事聞言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當下的局面確實如此。
夏的人品早已人盡皆知,可夏晚晚還是要護著,那就該想到遲早會有被反噬的一天。
現在就是的報應。
一切皆因縱容而起。
夏晚晚從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明顯覺到四周投來無數道銳利的目,循著目的來源去,就看到一群人打量著,眼底還帶著幾分戲謔。
覺得非常難堪,死死的咬著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灰頭土臉的離開。
走出實驗室的大門,夏晚晚再也控制不住眼眶中的淚水,哭得就很兇很兇,引來周圍不人的圍觀。
夏寧夕站在樓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夏晚晚狼狽不堪的模樣。
手機忽然響了,是霍南蕭的電話。
消失了一整天的他終于有了消息,夏寧夕接通了電話,問:“你在哪。”
“你門口。”
霍南蕭回答。
夏寧夕迅速往四周尋找,“沒看到你。”
叮咚—— 電梯傳來開門的聲音,霍南蕭走了出來。
夏寧夕說:“你沒看到夏晚晚?” “沒看到。”
霍南蕭回答。
夏寧夕半信半疑:“剛從正門離開,你不可能見不到。”
霍南蕭:“我不是來找的。”
“但夏晚晚是來找我的,并且是為了你的事,你現在最應該見的人就是,而不是我。”
夏寧夕說。
霍南蕭帥氣的臉沉了沉,很顯然,他對夏寧夕的回答很不滿,他著怒火,問:“你就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我們離婚了,至在國,韓家不會我,以后只要是跟我有關的事,任何人威脅你,都不必理會。”
夏寧夕說。
霍南蕭的臉更沉了。
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凍結住。
“爹地?”一道清脆的呼喊打破了抑的局面。
霍淵的眼睛冒著金,高興地朝著霍南蕭跑來:“爹地,真的是你!” 霍南蕭一把抱起興的霍淵,眼眸溫和了幾分:“今天沒去上學?” 霍淵天真地說:“好多記者追著我們采訪,還說爹地找小三了,媽咪擔心我們出事,就沒送去兒園。”
找小三了? 霍南蕭瞬間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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