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遠了解自己的兒子,霍南蕭既然否認,那就說明夏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他們霍家的。
霍修遠忽然就笑了:“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應該不清楚。”
霍南蕭回答。
夏星星卻一臉好奇:“可是看夏那個樣子,是非常肯定肚子里的是爹地的孩子呢,前段時間外邊也在傳得沸沸揚揚,大家都說爹地跟夏在一起了,你真的不是害怕我們生氣,故意撒謊嗎?” 霍南蕭不客氣地敲了一下星星的腦門,非常嚴肅的說:“我為什麼要撒謊?” 星星回答:“你害怕我們生氣,害怕爺爺生氣,更害怕媽咪生氣,所以你撒謊,故意和夏撇清關系,背地里又悄咪咪地拿錢堵住夏的,你們這些有錢人最做這種事了。”
霍南蕭被小家伙給氣笑了,他不明白星星才那麼小,想法卻這麼多。
偏偏星星說的又非常有道理。
霍南蕭說:“你若是不相信就耐心等著。”
“等肚子里的孩子生出來嗎?也是哦,到時候就能做親子鑒定了,是不是爹地的孩子一查就知道了。”
星星點點頭,掰著小手指數著時間。
“才剛剛懷上,等孩子生出來最起碼還要九個月,時間有些久了,這段時間里,一定會跑去找媽咪的麻煩,以前就瞧不上媽咪,還討厭我們,現在懷孕了,下都要揚到天上去了。”
星星小聲吐槽。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夏那囂張跋扈的樣子,想想就覺得討厭。
不過,星星轉念一想臉上又忍不住笑了:“現在到宣揚,到時候孩子出生發現不是爹地親生的,該不會跳起來吧?” 這消息夏自己都不知道,如今又那麼大張旗鼓,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懷孕的事,還極盡權利攀附霍家,真到了真相被捅破的那一天,會引起多大的笑話不用腦子想都知道。
星星并非全然相信霍南蕭,對這件事保持懷疑的態度。
霍淵和初初倒是沒想那麼多。
至于霍修遠,本來他是很生氣的,在得到霍南蕭明確的答復后,他怒火消了許多,一改之前對霍南蕭冷的態度。
霍修遠說:“這件事我可以給你來理,但眼下鬧出的笑話太大了,就算我不放在眼里,外邊也多的是人背地里討論這件事,寧夕一個人在外面工作,免不了被些風言風語影響。”
“我知道,我會派一些保鏢給,保護不被外人影響。”
霍南蕭承諾。
霍修遠冷哼一聲上了樓,不再去管這件事。
三個小家伙坐在霍南蕭對面,滋滋地吃著小蛋糕。
初初揣了兩顆糖果進口袋,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都一天沒有見到媽咪了,我好想媽咪呀。”
霍淵盯著桌上的小蛋糕:“這個蛋糕好好吃,我想帶給媽咪吃。”
星星問:“爹地,這件事你還要理多久?你若是不方便,我們可以先回去。”
“晚上我會安排私人飛機將你們送回家。”
霍南蕭說。
星星點頭:“也可以。”
下午,霍南蕭去了一趟公司。
如他所料,公司早就聚集了一群人。
除了找霍南蕭商討工作的,剩下的就是他那群看好戲的損友了。
季飛白茶水都快喝撐了,坐在貴賓室來回張,還不忘吐槽:“霍南蕭該不會故意躲著咱們吧?” 傅希嶼說:“他應該在忙,再耐心等等。”
季飛白:“這有什麼好忙的?外邊都一團了,他若是真的想解決事,發布一個公告就沒事了。”
傅希嶼說:“事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難不夏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南蕭的?”季飛白睜大眼睛。
傅希嶼面凝重:“不會,這不可能。
南蕭不喜歡夏,所以夏肚子里的孩子絕對不可能是他的,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還能有什麼誤會?半個月前他們在一起的事早就傳開了,算算時間,夏現在懷孕也正好對得上,不是南蕭的孩子還能是誰的?夏是什麼人,你我都清楚,只會嫁豪門。”
季飛白吐槽完,還不忘掰著手指數:“眼下帝城的豪門家庭都看清楚們一家的德,也沒有幾個人瞧得上夏,只能抱著南蕭的大。
而且,夏長得不賴,材也不錯,跟夏晚晚比起來,確實好太多了。”
傅希嶼不滿:“你拿跟晚晚比,晚晚格善良,比夏好一千倍。”
“我說的是長相和材,你著急什麼勁兒?這夏晚晚病了這麼多年,確實蒼老了許多,人都老了好多歲,確實比不上細心保養的夏。”
季飛白還在說。
傅希嶼不太高興,眼角的余發現有人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來,傅希嶼定睛一看,來的人是霍南蕭,他立刻站了起來。
霍南蕭推門而,問:“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傅希嶼說:“打聽一些事。
現在外面都傳開了,你和夏到底怎麼回事?我以前怎麼沒聽說你對有意思?還有,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你說呢?”霍南蕭反問。
傅希嶼:“我要是知道就不會來問你了。
晚晚知道這件事嗎?不好,不了刺激。”
“今日帶著夏來了霍家。”
霍南蕭淡淡開口。
季飛白眼珠子都亮了:“這麼說孩子是真的?” “確實懷了。”
霍南蕭回答。
季飛白:“你的?” 霍南蕭沒有回答,他的沉默在這一刻等同于答案。
季飛白樂得不行,想不明白霍南蕭怎麼就瞧上夏這麼個腌臜貨,忍不住詢問:“你是眼睛有問題嗎?也瞧得上?我看你自從跟夏寧夕離婚后眼睛都瞎了,那夏連明艷都比不上。”
“好端端的你拉踩我妹妹干什麼?”傅希嶼生氣地罵了回去。
季飛白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明艷雖然囂張跋扈喜歡仗勢欺人,最起碼還敢做敢當,夏就不一樣了,一肚子的壞水,而且還能裝,眼睛瞎了都不一定會瞧得上夏,南蕭反倒是看上了,真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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