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夏寧夕淡淡開口。
陵宵輕笑:“我以為你會否認一下,這是直接承認了?” “復婚不復婚的不重要,不過,我們肯定是會離婚的。
我知道你有力,但你早晚會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到時候離婚了,我的事也影響不到你。”
夏寧夕語氣淡淡。
陵宵說:“我不想離婚,我覺得跟你結婚的好很大,比我再婚強,現在的我想要去找一個像你一樣優秀的人不容易,最重要的是,唐恩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愿意和陵家合作。”
“只要你能給足夠多的好,唐恩依然會跟你合作。”
夏寧夕說。
“不會。”
陵宵說:“唐恩的重心在國外,若是你不愿意留在陵城,他扭頭就會帶著團隊離開,他們留在陵城,對陵家的好很大,所以我更希你留下來,你不想被陵家束縛,那我就給你自由,外邊的人怎麼說,隨他們,我不會在意。”
他非常大度,不管外面的人說了什麼,只要對陵家造不了太大的影響,陵宵都可以當做沒看見。
哪怕這一次霍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夏寧夕還回了帝城,照片被人拍到,記者拿著消息找他打聽,他也當做什麼也沒看見。
或許陵家的人會覺得夏寧夕與陵宵領了結婚證,這輩子都是陵家的人,言行舉止必須事事以陵家為先,但陵宵不會提出這種要求,他要的,從始至終都不是夏寧夕這個人。
眼看著就要走到醫院的盡頭,陵宵停下腳步,很認真的對夏寧夕說:“婚禮的各項事宜,我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了。”
“還不到那個時候。”
夏寧夕說。
陵宵:“我覺得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節點。
霍南蕭忙著理夏家兩姐妹,沒有閑暇的功夫找你的麻煩。
在陵城,領了結婚證也算不得真正意義上的結婚,只有舉辦了婚禮,告知了雙方的親朋好友,才算是真正的結婚。”
夏寧夕說:“這對你來說沒有什麼好。”
“準確的說也沒有壞。”
陵宵回答。
夏寧夕直言:“我不想舉辦婚禮。”
“行,該準備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你若是后悔了,隨時可以告訴我。”
陵宵說。
夏寧夕微微一笑,沒有答應。
兩人在醫院的樓下逛了半天,時不時有說有笑,這一幕也被附近蹲點的記者拍了下來,當天兩人的照片就被發布到網上,配文:霍南蕭前妻與陵家掌權人和睦。
這標題把人看得一愣一愣的,險些沒反應過來。
直到大家看到照片中的兩個人時就明白過來了,是夏寧夕與陵宵的十分和睦,看來夏寧夕并未因夏的事到影響,孩子的霍南蕭也沒有趁著這個機會找夏寧夕復合。
夏寧夕也不管外邊的是怎麼寫的,他們說了什麼,夏寧夕更不在意。
倒是霍南蕭,一眼就看到夏寧夕與陵宵月下散步的畫面,心里升起一團怒火。
他全然沒了心,推掉所有工作。
赫連決說:“你發什麼脾氣?五五分,誰也不吃虧,你是在給我甩臉嗎?” 霍南蕭著太沒有回話,面卻難看得很。
赫連決:“你什麼表?” 安瑤怯生生的拉住赫連決的手,說:“霍總應該不是惱怒合作的事。”
示意赫連決去看霍南蕭的電腦,他才后知后覺的發現霍南蕭這是看到夏寧夕和現任丈夫的照片了。
“這不是你前妻嗎?”赫連決笑出了聲:“沒想到離開了你,的日子過得這麼好。
我可聽說陵宵給準備了不好東西,為了討歡心,斥巨資給打造了個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實驗室。”
霍南蕭不屑的冷笑:“獨一無二?” “外形可是個心的形狀。”
赫連決補了一句。
霍南蕭帥氣的臉沉了沉。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赫連決補問。
霍南蕭說:“你該回去了。”
“不著急,咱們的工作不是還沒討論完嗎?其實吧,我們的合作利潤也沒有多大,你看看陵宵,一邊跟你合作,一邊利用夏寧夕來為陵家造勢。
醫藥這行業的利潤相當大,穩賺不賠,他靠夏寧夕可賺了不錢。”
赫連決說。
霍南蕭:“說完了?” “沒有。
我覺得你可以爭取爭取夏寧夕,讓帶著唐恩跟你合作,利潤絕對大。”
赫連決又說,“你和之前是夫妻,沒道理這塊蛋糕只給陵宵吃,不給你這個前夫吃。”
霍南蕭的太突突直跳,他不耐煩的說:“你該走了。”
“我話還沒說完。
你若是不好意思去找夏寧夕談,我可以去,到時候利潤一人一半。”
赫連決用著最平淡的口吻說道。
他看似在為公司著想,為個人利益著想,可每一句話都踩在霍南蕭的雷點上。
本來心就不好的霍南蕭全然沒了心,直接讓葉素送客。
葉素怪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走到赫連決旁,微微一笑。
赫連決勾起角,不再去揭霍南蕭心底的傷疤,起帶著安瑤離開。
等他們走遠之后,葉素才說:“其實赫連先生說的也沒錯,如今的價早已經暴漲,跟他們實驗室合作,會給整個公司都帶來好。
陵家明知夏寧夕是二婚份,卻沒有發作,也是看中上的價值。”
“總裁,如果能夠回心轉意,對霍家來說是個天大的好事。
相比下來,晚晚小姐并不能為您帶來這種助力,不僅如此,夏家的事還讓公司名譽損。”
點到為止,沒有繼續往下說。
知道,霍南蕭對夏晚晚還有。
只是,霍南蕭自己都不清楚這一份值多價值。
如果換做以前,霍南蕭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夏晚晚,但是現在,那個曾經在面前潔白無瑕的夏晚晚早已一泥濘,被困在沼澤無法翻。
而的家人,與吸鬼沒什麼區別,與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只會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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