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不知道霍南蕭有什麼好生氣的,也沒有去要求三個孩子不認他這個父親,只要霍南蕭對孩子好,孩子還是會認他的。
寒暑假的時候夏寧夕也可以讓霍南蕭把孩子接回霍家老宅與家人團聚,這不是很好嗎? 夏寧夕說:“你再提要求,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之間本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非要我把話說得很難聽,你才滿意嗎?” “都已經離婚了,該有的面我也給你了,你想見孩子我也沒有攔著,我不明白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夏寧夕清脆的聲音冷漠又無。
霍南蕭看著夏寧夕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回霍家。”
“不可能。”
夏寧夕沒有毫猶豫,很干脆就拒絕了。
霍南蕭說:“為什麼?陵宵可以給你的東西我同樣可以給你。”
夏寧夕說:“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到就不會來找我,我需要的是絕對的安靜,不被人打擾,陵宵可以做到,你可以做到嗎?” 一句話把霍南蕭給問住了,他沉默了許久沒有開口。
夏寧夕冷笑:“做不到,對吧?既然你自己都做不到,為何又要把我捆綁在邊?有意思嗎?” 霍南蕭下心中的苦,神復雜的詢問:“你當真對如此決絕?孩子還需要父親,你當真要另嫁他人?你想過孩子以后的生活嗎?” 夏寧夕覺得可笑的,以前孩子需要父親的時候霍南蕭沒有出現,他總是有那麼多的迫不得已,總能在孩子最需要他的時候離開。
煙花秀開始了,夏寧夕抬起頭,看著天空絢爛的煙花,詢問:“你今日是將孩子帶出來玩了,可真正陪伴在孩子邊的人真的是你嗎?” “這不重要。”
霍南蕭回答。
夏寧夕看著他的臉:“陪伴都不重要,那你對于孩子而言還有什麼重要的?” “寧夕,你當真要如此?”霍南蕭心不太好。
夏寧夕平靜地說:“其實你不該來找我,我這樣的人離了誰都可以過得很好,我的孩子也和我一樣,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脆弱。
我之所以留在國,允許你見孩子,是因為阿淵對你還有一在,為了阿淵著想,我總不會讓他沒有父親,所以只要你想見他們我都可以答應。
可若是你想利用孩子來威脅我,達你的目的,我勸你省省心,我不會回頭,也不會聽你的,更不會為了孩子重新回到你邊,我們已經結束了。”
的聲音堅定無比,在黑夜中尤為清晰。
霍南蕭握著夏寧夕的手越收越:“這是你的真實想法?”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夏寧夕問他。
很顯然,這并不是在開玩笑。
霍南蕭心里不是滋味,想說些什麼,最后還是將到的話給咽了回去。
其實夏寧夕說的也沒錯,他雖然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可真正陪伴孩子的時間并不多,大多數況下不是在工作就是在陪夏晚晚,哪有多余的時間去管孩子? 他還不如做個撒手父親,有錢給錢,沒錢就算,反正夏寧夕可以照顧好孩子,也不缺霍南蕭這一個。
煙花秀持續了半個小時,隔著大老遠夏寧夕都能聽到孩子的歡聲笑語,一個個大概是玩開了,跑得飛快。
夏寧夕也追不上這幾個孩子,看著他們一人騎著一頭會跑的恐龍走了,夏寧夕干脆找了個地方住坐下來看煙花。
霍南蕭讓保鏢跟著孩子,走到夏寧夕旁邊坐下。
夏寧夕不說話,他也識趣的沒有開口。
孩子們玩了很久,一直沒有要回來的意思。
中途陵霜有給夏寧夕打電話,詢問和孩子幾點鐘回家,夏寧夕沒有給出準確的時間,陵霜也沒有強求。
直到孩子們玩累了,已經是深夜了,回去的路上三個孩子都出奇的安靜,一句話也沒說,霍南蕭看了一眼后座才知道他們三個是睡著了。
他說:“這里距離陵家比較遠,回你家。”
“不合適。”
夏寧夕拒絕了。
霍南蕭說:“你已經很多天沒有回去了吧?再不回去家里就積灰了。”
夏寧夕卻不以為意:“反正有傭人在,家里會有人打掃干凈。”
“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霍南蕭有些生氣,他知道夏寧夕是有意避開。
夏寧夕說:“月底我就要結婚,若是這個時候被外界的人拍攝到我們在一起的照片,對陵家不好。
他們待我很好,我不想給他們添麻煩。”
“那就不結婚。”
霍南蕭回答。
夏寧夕笑了笑:“霍總還是聽不懂我說的話,看來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你明知陵宵不喜歡你,和他結婚沒有意義。”
霍南蕭很生氣。
他沒有送夏寧夕回陵家,而是開車回了他們自己的私人別墅。
剛到家,傭人就把三個睡著的孩子抱走了。
夏寧夕不想理會霍南蕭,下車后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把房門鎖上之后就去洗了個熱水澡。
出來時聽到門鈴在響,夏寧夕也沒搭理,默默上床睡覺。
霍南蕭知道夏寧夕在發脾氣,所以專門買了些夜宵送上來,他聽到屋有靜,說:“開門。”
夏寧夕說:“我要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給你準備了宵夜。”
霍南蕭回答。
夏寧夕說:“不,我不吃。”
霍南蕭直接拿鑰匙開了鎖,等夏寧夕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推門而了。
他將手中兩大袋食盒放下,說:“你吃的大龍蝦和燒烤,油鹽不會胖。”
夏寧夕說:“我說了不,你聽不懂人話嗎?” “你究竟是不還是本不想見我?”霍南蕭質問。
夏寧夕說:“不想見你,也沒有必要見你,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明白了,為什麼你就是聽不懂?我們已經結束了,你現在做這些只會給我增加不必要的煩惱。
霍南蕭,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也不能因為結過婚就得一輩子捆綁在一起,陵家給我的東西都是我想要的,嫁給他,我這輩子都不會有麻煩。”
霍南蕭看著的眼睛,質問:“所以在你看來我是個麻煩?” “難道不是嗎?”夏寧夕質問。
霍南蕭說:“不是。”
夏寧夕冷笑:“你想要的東西太多了,既想要兒雙全,有想要妻妾群,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我不是別人,眼里也容不下沙子,我寧愿嫁給一個沒有的人,也不愿意咽下你這碗夾生飯,既然你心中有放不下的人,那就去找,來擾我干什麼!” 越說越生氣。
霍南蕭也聽出來了,是在生夏晚晚的氣,他解釋:“我和晚晚沒什麼。”
“好一句沒什麼,都同居了。”
夏寧夕冷笑。
霍南蕭說:“不好你是知道的,我若是不陪著治病,恐怕不到現在,我沒有過。”
夏寧夕說:“這是你自己的事,無需跟我解釋,你和誰在一起,沒過誰,都不需要告訴我,我們早就離婚了,我也管不著你,也不想管你。”
指著門口,說:“你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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