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千穗不想理會他們,只想趕看看自己買的料能不能切出玻璃種!
切石機前,
趙靈膽戰心驚的說:“姜總,這切了要是里面就是石頭,不就虧了。”
“別怕,這是一塊上等的玻璃種,我還要去開一塊帝王綠。”
“從邊角料里隨便買一塊石頭,就想開出上等玻璃種?戰夫人,人想法也。”
一個男人邪魅的聲音響起,姜千穗轉看到男人眉眼微挑,帶著侵略,角帶著一壞的笑意。
他就是戰宴勛的死對頭,顧潯景。
姜千穗進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
戰宴勛帶著別的人,他原以為姜千穗會吃醋鬧事。
沒想到直接在攤位上買了一塊料。
戰宴勛跟別的人在一起,現在對于而言比不上一塊料。
“顧,能開出玻璃種是我撿。看不出來當點學費?顧今天也是來學費的嗎?”
顧潯景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倒是跟先前傳言有些不同。
傳言,囂張跋扈,傳言對戰宴勛非常在乎,戰宴勛跟別的人在一起,就想弄死。
今天怎麼這麼淡定?
“你自己的老公跟別的人在那里勾勾搭搭的,你也不介意,反而關心著沒有用的破石頭。”
“這一塊可不是什麼破石頭。這可是能讓我大賺一次的上等玻璃種,不比男人香嗎?”
顧潯景雙眸微瞇,上下打量著姜千穗。
“戰夫人,那塊料我剛才也看過,不怎樣?能開出綠已經是萬幸了。玻璃種?想太多。”
這時圍觀的人也在議論。
“這娃子是誰,就買了一塊邊角料,就想開出玻璃種?”
“表現好的石頭,都在第一展位上大家都等著競標各自看好的料。那種邊角料區,能有什麼好貨。”
“你不知道是誰?是戰總的夫人。我剛才看到買料,是胡毅賣給的。之前,戰總邊的書經過,他跟開價十萬。對方沒要,胡毅轉就賣給二十萬。”
“這胡毅真是不地道。這石頭一看就不怎樣,這戰夫人還高價撿了那個書不要的料,這不得氣死!”
戰宴勛還在跟秦老說話,突然聽到有人在議論。
“是戰氏集團的夫人吧,怎麼沒跟戰總一起,就自顧自的去賭石。雖說二十萬對于他們而言,不算什麼?但是,
如此行徑還是一場笑話。”
“二十萬買了一塊邊角料,還揚言要開出上等玻璃種。口氣真大。”
這時,秦老說:“宴勛,看來切石機那邊有熱鬧,我們去看看?”
戰宴勛點了點頭就走在了最前面,他走過去就看到姜千穗拿了一塊料!
來了,沒來找他,反而去買邊角料,還興高采烈的要過來切石。
他現在在眼睛,倒是不如一堆邊角料?
戰宴勛眸冷峻,喬微微趕上前,怪氣的說:“姜總,聽起您花了二十萬買了這塊破石頭。姜總,您這是上當了,剛才我就看了一眼,那人就要十萬賣給我,我可不當這冤種。您怎麼轉眼就上當,買了我不要的石頭。”
“就你這愚蠢的眼力,怎麼能看出這塊料的價值,而且二十萬買塊石頭我高興就行。十萬塊買這個石頭,你買得起嗎?”
姜千穗也不客氣,要自己把臉湊過來給打,就該打!
喬微微可憐兮兮的說:“姜總,這麼多人在這里,您怎麼這麼辱我呢?我就只是個書沒有錢,十萬塊的石頭的確買不起。只是您就算錢多,也得顧及些戰總的面子,戰總在玉石界也是有聲的,您這麼簡單被人騙,會辱沒戰總的名聲。”
“我們當個賭,這石頭要不是玻璃種,我吃了。要是玻璃種,你該怎麼辦?”
喬微微被姜千穗突然的賭約,一時說不出話,姜千穗直接說。
“站在旁邊慢慢想,我要切石頭了。”
喬微微被懟得臉難看。
姜千穗懶得跟計較,打擾撈金。
姜千穗把料出去,切石機開始運作。
在場的人都翹首以盼,等著看熱鬧。
秦老在一旁說:“宴勛,這就是你夫人?你一直都沒帶來見我,有魄力的。只是那塊滿料想出玻璃種難啊。”
料被切了一刀,里面一點綠都沒有。
這時,人群紛紛頭接耳,議論紛紛。
喬微微剛才被姜千穗的魄力給震懾住了,半天沒說話。
現在看到石頭切開以后,就是廢石頭,還什麼玻璃種連豆種翡翠都沒有。
喬微微捂著,小聲的笑著說:“姜總,這石頭可不好吃,咱們可千萬不要置氣呀。”
“還玻璃種,連個豆種翡翠都沒有。二十萬真是虧。”
“明天這事傳出去也是個大笑話。賭石這事二十萬個學費本也沒什麼?
只是這人太自信了,上等玻璃種,虧說得出口。”
眾人議論紛紛,要是臉皮薄的早就石頭丟了就跑了。
“再切!”
“再切!”
幾乎是同時,戰宴勛跟姜千穗同時出口。
姜千穗看向戰宴勛,他此刻是什麼心?
覺得他丟臉還是覺得一切都有可能。
喬微微在一旁說:“戰總,夫人這事已經了笑話了,還是就這麼算了,送夫人回去吧。就不要再切了,免得閑言碎語連累戰家笑話。”
雖然沒切除翡翠被笑話,但是姜千穗卻云淡風輕,心毫不影響。
“戰家面?你一個小書這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一邊待著!”
這時秦老走了過來說:“宴勛媳婦,我做玉石行業幾十年了,沒見過賭石的時候像你這樣有長的,即使這一刀下去沒見翡翠,你也不慌。你要是信得過我,我來幫你劃線,按我劃的線切可好?”
“秦老親自指導,自然是我的榮幸。”
姜千穗將料給了秦老,秦老仔細觀察劃了線。
“宴勛媳婦,就按這個切。賭石這事,眼跟運氣都很重要。即使出不了綠,你也不要難過。”
“出不了綠,這是玻璃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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