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堯臭著臉不說話,這時候陸發現了一件事。
蘇云舒沒跟著一塊兒來?
男人偶爾獨自一人參加朋友聚會沒什麼異常,更何況傅競堯邊無數,蘇云舒不是唯一。
但傅競堯拉長了臉就顯得不正常了。
前兩天,傅競堯還把蘇云舒當寶貝似的公主抱出門,這是吵架了?
還是別的什麼事惹惱了他?
陸看不明白,問又問不出什麼,招手讓兄弟們給傅競堯唱歌,讓他笑一笑。
頓時,包廂里響起男人們鬧哄哄地唱歌。
傅競堯的臉更難看,一腳踹向茶幾:“唱什麼唱,難聽死了。”
“那你來唱?”陸把話筒遞給他,傅競堯一把接過去,按點唱機,隨便挑了一首歌。
眾人以為可以一飽耳福,一個個的游戲也不玩了,等了會兒,卻只有點唱機在發出聲音。
傅競堯握著話筒,喝著悶酒。
陸無語了,哪有這麼辱別人唱歌難聽的。
但誰也不敢惹他。
陸抓抓頭發,讓兄弟們繼續玩,掏出手機把朱萸過來。
過了很久,朱萸才現。
這時候走了幾個朋友,還有幾個繼續打牌。傅競堯像是喝多了,閉著眼睛休息,手上還握著那話筒。
他不唱歌,也不許別人唱。
陸顧不上手里的牌,起走向朱萸,在門邊跟朱萸嘰嘰咕咕地說了幾句,不時往傅競堯那邊掃幾眼。
“……你說,他是不是更年期?”
“胡說什麼呢。”朱萸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看向傅競堯。
難得看到傅競堯這樣。
“我去看看他。”朱萸說了一聲,越過牌桌,走到傅競堯跟前。
傅競堯沒醒,睡覺時眉心都是微微皺著的。
朱萸抿了下,試圖醒他,但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時,卻收了回來。
陸拿著一杯水湊過來,朱萸轉頭看向他:“云舒呢,沒來嗎?”
陸道:“今晚他一個人來的,來了也不說話。讓來陪他,他都提不起勁。”說著朝那支話筒抬了抬下,“你把他的話筒拿出來,十幾萬呢,別給我摔壞了。”
朱萸無語地看他,陸嬉皮笑臉的說話:“你是,他對著你不會發脾氣。”
朱萸搖搖腦頭,輕輕地把話筒從傅競堯手中出來,低聲吐槽:“瞧你小氣的,一個話筒……”
話筒剛出,傅競堯忽然反手把朱萸的手腕握住了,朱萸怎麼都掙不出來。
陸看傻了眼,沒好氣道:“嘖,他把這玩意兒當老婆呢,這麼護著,這小子……”
陸把話筒擱到一邊,上手拍傅競堯的手背:“松開,松開……”
朱萸卻是紅了耳,只是線很暗,陸沒發現。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下手重了,傅競堯終于松了手,朱萸迅速出手,了手腕,抿看了眼傅競堯,眼里一閃而過復雜的眼神。
道:“他醉這樣,把云舒過來吧。”
陸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了。
他掏出手機,正要找蘇云舒的微信,朱萸忽然道:“算了,云舒這會兒可能已經睡了,就別麻煩了。我的司機在外面等著,我把他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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