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渠的話很大膽,誰敢罵當著面罵傅三野狗?
也就被驕縱著,什麼話都說。
傅競堯的臉,寵溺道:“越來越無法無天,我是野狗,你是什麼?”
蘇渠白他一眼,想撥開他的手,傅競堯卻捧住了的臉頰:“這麼冷,給你捂捂。”
蘇渠著他,看他慣常的寵溺微笑,心里卻已經沒有了波瀾。
因為真的很諷刺,讓連“韓西沫”這個名字都不想提起了。
不管是韓西沫,還是其他人的名字,都不想說了。
“云舒!云舒……”藍倩跑過來,“終于找到你了。”
跑得氣吁吁,卻還不忘推開傅競堯的手:“你捧的臉干嘛,不知道人的皮多脆弱,你的手有細菌,別給臟了!”
一句話,似乎在暗示什麼,其他幾個跟過來的人面面相覷,又默契得什麼都沒說。
藍倩姐倆好地勾著蘇渠的手臂:“你來這玩,怎麼不早點說,我們整個下午都特別無聊。”
蘇渠笑道:“我也是臨時決定的。”說著,看了眼顧尚珩。
兩個人眉來眼去,傅競堯的臉微沉。
他不聲地擰開藍倩的手,摟著蘇渠的肩膀看似給擋風,溫問道:“白天干什麼了?”
男人上的香水味道縈繞在鼻尖,蘇渠抬手抵了下鼻子,愉悅地笑道:“陪爸媽吃飯,然后逛商場,再然后遇到顧尚珩,我們就一起玩啦。”
謊話說多了,蘇渠能很自然地裝出跟蘇氏夫妻很好的樣子。
半真半假地說,好像就是跟父母一起逛商場的時候遇到了顧尚珩,然后父母讓他們年輕人一起去玩。
只是唯一的,就是當事人之一的顧尚珩。
他看到的,分明是孤單坐著,然后撿起被人丟掉不要的娃娃的,蘇云舒。
他靜靜地看著掛笑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笑著,他心里會有一疼痛的覺。
顧尚珩深吸口氣,突然開口:“你的朋友們都到了,看來是不需要我了。你的東西,現在給你,還是以后?”
他微笑著看蘇渠。
蘇渠像是在思考,然后走到他的面前:“我跟你一起來的,就搭你的車回去吧。”
回頭,給傅競毅擺手,給藍倩擺手,再看向另外幾個沒有真正見過面,只是見過照片的男:“我走不了,你們繼續,玩得開心。”
最后才看向傅競堯:“你也是。”
沒有多余的話,轉跟著顧尚珩走了。
傅競堯看著的背影,絨披風被風吹起來,那大步流星的影竟然有幾分絕決的風姿。
男人角噙著不在意的笑,只是眼底蔓延了冷意。
男人沉默著,藍倩冷不丁地一掌拍在他的肩上:“都怪你!云舒肯定是傷心了!”
傅競堯毫不在意地掃一眼:“傷心什麼?你剛才沒聽到說什麼嗎?”
藍倩生氣道:“平時你跟別的人曖昧也就算了,過年這種重要日子,你讓那些野人在傅家老宅,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你讓云舒怎麼想!再你,也會傷心難過的!”
傅競堯還是一臉不在意,嗤笑反問:“讓蘇云舒看到其他野人的,不是你嗎?如果你不跟視頻,不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藍倩被他這倒打一耙氣到了,“傅競堯,怎麼有你這麼惡劣的男人!”
“你這麼欺負人,云舒遲早有一天會離開你,你就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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