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堯三步并作兩步上了樓,推開房門一看,里面看似沒有什麼變化。
蘇云舒不是常住這里,東西不多,即便了什麼也看不出,只有到帽間跟洗漱間,空出來一半空間才明顯覺得,這里沒有那個人的東西了。
盡管如此,傅競堯還是手翻了翻帽間等地方,試圖在里面找出一件不屬于他的東西。
憾的是,真的是不留一件,連一條巾都沒留下。
傅競堯沉了口氣,眉心皺起。
氣低沉得可怕,保姆做完晚飯也不敢去通知,直到傅競堯自己察覺到了,才下樓。
看著桌上簡單的食,男人好不容易調整好的心又變差。
他冷冷看著保姆:“我家是窮得吃不起了嗎,這麼長時間就這幾道菜?”
保姆委屈的了,想說就他一個人就沒多做。
“那我再去炒兩個菜。先生,你想吃什麼?”
傅競堯憋了半天氣,最后擺手讓保姆走開,別在他眼前晃。
他沒滋沒味的吃完東西,一個人坐了好半天。
他這個人向來喜歡熱鬧,可此時屋子里冷冷清清,沒有那個人的影子。
不習慣。
其實仔細想來,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住著,回花澗月次數不多,他什麼時候覺得,這屋子里必須要有蘇云舒的影?
他哪來的什麼習慣?
傅競堯哈哈笑了兩聲,屋子里卻只有他空的笑聲,顯得他格外的無趣,瘋了一樣。
更襯得他好像在想似的。
男人煩躁起來,一下站起,椅子跟地面拖出長長的調子,刺耳的很。
男人拿起車鑰匙出門。
雨已經停了,空氣更冷,路上彌漫起霧,看不清遠方道路。
砰一聲,傅競堯隨著撞,前后晃了下,安全氣囊彈開,將他包裹在方向盤與車座之間。
“shit!”傅競堯咒罵一聲,從車里勉強出來。
后面車的司機下來唯唯諾諾的道歉,一看撞的是豪車,臉皺了苦瓜。
打工狗而已,這一撞,要把春節七天的加班費都賠進去了!
傅競堯沒心聽別人解釋,也不想浪費時間,擺手讓人趕走,別礙他的眼。
那人喜不自勝,又是道歉又是道謝,最后來了一句:“哥們兒,難怪你能發財,祝你年年有新車!”
傅競堯眼看著那車離開現場,氣笑了。
這是在咒他嗎?
他站在路邊給賀之舟打電話,通知他過來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角緩緩勾起。
賀之舟火速趕來,以為老板撞車很慘,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哭幾聲什麼的,到地方一看,看到老板正好好的站在馬路邊。
“傅總?”
傅競堯指了指撞瞎了尾燈的車:“通知修車公司理,再拍幾張照片。”
“知道知道,留證據起訴肇事者,還要報警……”賀之舟連忙接話,卻被傅競堯瞪著,“誰讓你起訴了?”
“?”賀之舟一頭霧水,聽傅競堯說道,“照片發給蘇云舒,讓知道我撞車了。”
賀之舟消息靈通,已經知道老板跟蘇小姐分手的事。
他之所以這麼快趕過來,就是怕老板傷想不開。
“對對,傅總說得對,瞧我這腦子笨的!”賀之舟一邊笑,一邊對著車咔咔拍照片。
老板想用苦計挽回蘇小姐!
蘇渠洗漱完,正在抹潤,突然看到賀之舟的號碼顯示出來。
“賀助理?”
傅競堯又搞什麼幺蛾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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